“別的隨你。但是,三年一次的選秀必須除掉!”


    “放心!”蘇瑒扒著陳鋮肩頭低聲說,“我都沒擔心你,你還不放心我嗎。”


    “我是不放心那幫女人!”陳鋮沒好氣的白了蘇瑒一眼,“再出個白柔,有你哭的!”


    “說起白柔,白家人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已經死了。”蘇瑒說著不禁回憶起第一次見到白柔的情景,“那個時候,我萬萬沒想到咱們能走到今天。”


    “那時候你也不敢想。”陳鋮咬住蘇瑒的嘴角淡淡的說,“阿瑒,咱們再生個孩子。”


    “你當娃娃是集市裏的白菜,說有就來!”


    “努力一下,皇天不負有心人。”陳鋮說著就開始脫蘇瑒的衣服。


    而此時,像小貓一樣乖順的蘇鈺眼見要看到不該看的,忙咳咳兩聲,提醒他的兩個親爹,他醒了。


    一聽到這聲音,蘇瑒瞬間羞的臉通紅。很是嫌棄的推了推陳鋮,“快點起床,太陽出來了。”


    “你今天難得不用上朝,冰天雪地的出去幹嘛。”說著把蘇瑒拽回來。隨之低頭說,“兒子,你要是餓,我讓秋菊把羊奶端來。”


    “不餓。”蘇鈺搖搖頭,看向兩人中間的位置。他隻是看看,陳鋮就把他抱下來。


    話說蘇鈺一眼看著陳鋮,一手拉著蘇瑒,想到以前生活在農家時,因為房屋少,一家人全躺在一張炕上,頓時心滿意足的笑出聲。如今他也是“父母”雙全,再也不用羨慕別人了。


    就在蘇鈺每天沉溺在快樂中的時候,時間一晃而過到了下一年的六月中旬。此時的蘇瑒已經二十有二,陳鋮也邁進三十而立的年齡,蘇鈺小太子也周歲了。


    雖然還差五天,但是,他的周歲宴在月前就開始準備了。而作為父的陳鋮和蘇瑒,更是早早把他抓鬮時要用到的東西收拾齊整。


    話說陳鋮擦拭著閑置已久的青萍劍,邊打量著抱著桃子啃得津津有味的小孩。“兒子,明天你要抓鬮,爹爹把青萍劍放上去,好不好?”


    “你,捨得?”剛剛學會說話沒多久的蘇鈺很是艱難的問,“我抓,就是我的?”


    “對!”陳鋮看著劍上的寒光,“我這一生是用不到了。”


    蘇鈺見陳鋮不舍,很是善解人意的說,“給弟弟。”


    “你的弟弟大概是沒影了。”陳鋮有時也不把蘇鈺當作孩子,“我和阿瑒天天努力,也沒見他再懷孕。估計老天爺隻想讓你來當我們的兒子。”


    “不是。”蘇鈺微微顫顫的站起來,歪歪斜斜的晃到陳鋮跟前,一下栽到他懷裏,“爹爹,找父皇。”


    “你父皇正在清涼殿和大臣討論政事,我這個時候去,找罵呢。”陳鋮好笑的抱起蘇鈺,“兒子,咱們出宮玩玩。”


    “真的?”蘇鈺不敢相信的睜大眼,自打重生,他還沒出過皇宮呢。


    “你爹長得像信口開河的人嗎。”陳鋮隨即就讓小三子去準備馬車,“不過,兒子咱們先說好,等阿瑒問起來,你可要說你想出去的。”


    “爹爹,是妻奴。”蘇鈺輕輕的拍打著陳鋮的俊臉,“他們還說,父皇聽你的,全是笨蛋!”


    “唉,誰讓你爹我英名在外呢。”陳鋮很是苦惱的說,“功高震主不是我想要的。”


    “羞羞臉!”蘇鈺刮著自己的鼻樑,“二叔說,父皇厲害。”


    “你二叔的話不可信。”陳鋮說著抬起胳膊用寬大的衣袖幫蘇鈺遮住烈日,“你不知道,我和阿瑒剛成親那會兒,陳帆見他比見我還親。”渾然不說自家的兩個弟弟是被蘇瑒嚇到了。


    “可是,還是因為父皇厲害!”


    “兒子,不簡單,能說出完整的一句話了。”陳鋮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低頭在蘇鈺的小臉上親一口。“再多說點,回來的時候說給阿瑒聽,他一定特別歡喜!”


    “爹爹……”蘇鈺擦淨臉上的口水,又再陳鋮的衣服上擦了一下,“男男授受不親。”


    “滾犢子!”陳鋮見軟轎來了,“娃娃,到了宮外不能說父皇,記住了。”


    “我不傻。”蘇鈺沒好氣的白了陳鋮一眼,“糖葫蘆。”


    “你這孩子,跟誰學的這麽會斤斤計較。”陳鋮見馬車就在不遠處,便讓轎子停下來,直接抱著蘇鈺走過去。


    “你兒子。”蘇鈺很是稀奇的打量著一應俱全的馬車,“爹爹,車我見過。”


    “這就是你出生時的馬車。”陳鋮隨手指著一旁的案幾,“春花就在這方桌上為你穿的衣服。”


    “爹爹,你也在?”蘇鈺很是好奇的盯著陳鋮,“父皇,怎麽生我?”


    聽到這話,陳鋮的臉色很是不自在。“我來晚了。”隨即把當時的情況解釋一遍,“你若是一直有記憶,應該知道我對阿瑒說過打胎的話。”


    “知道!”就是清楚,他剛出生時才特別怕陳鋮。


    “所以,兒子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孝順阿瑒!”


    “還有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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