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蘇瑒全然不管外麵的溫度有多低,放下幔帳,蓋上被子再也不看陳鋮一眼。


    “可是,你生氣?”蘇瑒不開口,陳鋮凍的直哆嗦也不敢往床上爬,“總要有個理由啊?”


    “你自己知道!”


    “我,我知道?”陳鋮回想一下剛才做的事,“難道是因為我把你的褲子脫了,沒有讓自己脫?”


    聽到這話,蘇瑒直接氣樂了,睜開眼見陳鋮規規矩矩的站在床邊,“還不上來!”


    “哦,好!”陳鋮慌忙的爬到炕上,揉著發疼的屁股和腰,摸著暈暈的後腦勺,哪裏還能想到剛剛要做的事。


    ☆、24國喪


    第二天早上,是大年初一,陳鋮睜開眼來就搖醒懷裏的人,“阿瑒,咱們去給你外公拜年。”


    “停一會兒。”蘇瑒打著哈欠,揉了揉眼,“腰還疼嗎?”


    “不疼了。”陳鋮也不敢說疼,“我的皮糙肉厚。不過,你昨晚為什麽生氣?”


    “想想你最後說的什麽。”蘇瑒往被子裏縮了縮,準備睡個回籠覺。


    陳鋮還沒想出來,就聽到敲門聲。蘇瑒看了看身邊的人,“誰呀?”


    陳一聽到房內有響動,忙說,“將軍,公子,小的有要事稟報!”


    “說吧。”陳鋮穿上衣服把門打開,“什麽事?”


    陳一往他身後看了看,想了一下,“國主駕崩了。”


    “什麽?”蘇瑒披著鬥篷出來就問,“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再說一遍也是那樣,陳一把剛收到的紙條遞給蘇瑒,“事情發生在昨天晚上。”


    “都城現在是什麽樣?”蘇瑒的臉色微變,“周圍有傳來消息嗎?”


    陳鋮伸手幫蘇瑒把衣服穿好,便說,“你別問陳一,哪有那麽快,咱們需要去奔喪嗎?”


    “不用。”蘇瑒看到院子裏及膝的白雪,“讓管家把府裏的紅燈籠全換成白色的,春聯也揭掉。”


    “就這些?”陳鋮看到蘇瑒身上的猩紅色的鬥篷,“你的衣服也換下吧?”


    “不換!”蘇瑒柳眉一豎,“蘇亥登上王位後一定會對咱們下手,倒不如咱們先發製人。”


    陳鋮見丫鬟小廝都在遠處,才問,“以什麽名義?”


    “清君側!”蘇瑒利用起已去的人毫不愧疚,“國主再無道,也不輪不到他出頭。”


    陳鋮看著蘇瑒那堅定的神色,心裏一驚,“可是,蘇亥不是被國主關起來了嗎?”


    “劉偉是蘇亥的舅舅。!”蘇瑒端起碗,看向對麵的人,話鋒一轉,“陳帆,再過幾個月秦麗就及笄了,你真的要娶她?”


    陳帆聽到蘇瑒的話遲疑的看了看自家大哥,“我的婚事是母親在世時定好的。”


    “陳帆,再是母親定的,大哥也不會讓你娶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陳鋮笑看著弟弟,示意他不用擔心。


    一旁的陳揚忙幫腔,“二哥,你現在想要娶個男人,大哥也會同意的。”說著向蘇瑒呶呶嘴。


    看到小弟那擠眉弄眼的樣,陳鋮笑罵道,“混說什麽!陳帆,不準聽陳揚的!”


    “大哥,我不喜歡同性。”陳帆滿臉不信的問,“我真的可以自己選擇?”


    “當然可以!”陳鋮一拍胸膛,“你是我陳鋮的弟弟,婚姻大事當然能自己做主!”


    “大哥,那你怎麽會娶大嫂?”陳揚看著豪氣沖天的人,“你自己還是大將軍呢。”


    “這個?”陳鋮麵對蘇瑒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吭哧了半天才說,“此一時彼一時!”


    “我還以為你會說,有緣千裏來相會呢。”陳揚不屑的嘴一撇,“我吃好了。”


    “大哥。”陳帆見“事頭”走了,就忙問,“什麽時候幫我把親事退了?”


    蘇瑒接到,“不急,過些天我去給你退。”


    陳帆見陳鋮點頭,就不再為秦麗的糾纏而煩惱了。狼吞虎咽的吃完飯,很有眼色的不再打擾他家大哥獻殷勤。


    陳鋮和蘇瑒剛到劉元的家裏,劉琦就迎了上來,拱手請示,“將軍、公子,到書房去?”


    陳鋮點了點頭,又說,“舅舅不必多禮,你們是我和阿瑒最親的人了。”


    “大將軍,禮不可廢!”劉元從書房裏走出來,“你們叫我一聲外公,給我拜年,是我的榮幸。可是,我不能倚老賣老。”


    “外公,難怪你能從紛亂的都城裏全身而退。”蘇瑒恭維道,“以後這裏還有仰仗您和舅舅。”


    “這話怎麽說?”劉琦一愣,滿眼疑惑的看著兩人。


    陳鋮便把國主去世,還有蘇瑒的猜測說了一遍,“以後可能會連年征戰,朔方城這一帶是咱們的根,必須要穩住!”


    “大將軍,你放心,我在城在!”劉琦保證道,“絕對不讓你們有後顧之憂!”


    “舅舅我們是放心,其實,我想請外公擬出一些章程,完善一下城中的製度。”蘇瑒見兩人不明白,“按照朝廷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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