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慢慢的變的好大喜功,開始寵信奸佞。唯有的五個兒子也不教育,每天隻知道和妃嬪廝混,現在都可以說是荒淫無度。


    之所以沒有亂,主要的原因,有護國將軍在。


    陳鋮見蘇瑒老老實實的趴著,以為聽錯了。手一頓,開口說,“沒有!”


    “能換個詞嗎?”問什麽都是沒有,他是怎麽把外敵趕回老家去的。


    “你真想聽?”


    “自我出了王宮,隻是蘇家的兒孫,不再是那高台上的親子。”想當他的君父,那昏庸無道的人真不夠格。


    “國主讓你嫁給我,你有沒有反抗?”應該吧有,隻要出了都城,他就再也沒有機會問鼎了。


    “反抗?”原主真的反抗過,就是因為這樣,國主才派親兵鐵騎送他。“沒有反抗。我又不傻,不可能一輩子裝傻,如果一直待在王宮,早晚會露出馬腳。”


    “你昨天是不是故意的?”那些宮娥侍從都被嚇的尿了。


    “真聰明。”蘇瑒轉過身,拍拍陳鋮,讓他趴下,“那些奴才知道我應該是什麽樣的。”裝傻扮癡一個多月,他早就受夠了。“他們不走,不用幾天,國主就會接到消息。”


    難怪拜堂之後他就變的正常了。“國主就沒讓你監視我?”


    “我是傻子。知道什麽?”蘇瑒輕笑了一聲,“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我不是螞蚱!”


    “你自然不是,你是猛虎啊。”讓整個朝堂的人都敬畏的將軍,“陳鋮,咱們打個商量?”


    “你說?”


    “我現在是你的夫人,你給國主上奏的時候,寫一些我很聽話,讓他放心的話。以後,你想反了,本公子也站在你這邊。前提是,不準拿我祭旗。”


    “你還沒說你要做什麽?”聽那意思,好像很簡單。可是,能忍了多年的人,有這麽純良嗎。


    “反正你又不吃虧。”他不可能窩在內院裏。


    “我想想。”陳鋮拿掉肩上的手,用水沖一下身體,就出去了。還沒等蘇瑒站起來,陳鋮又回來了,“這是你的裏衣。”


    “大將軍還蠻細心的。”蘇瑒打著哈欠說,“去叫丫鬟,把我的頭髮烘幹。”


    “你等一下。”陳鋮披上外衣去喊春花,回來就對蘇瑒說,“改天再買兩個丫鬟。”


    “你叫管家去買,這事我不熟練。”他們家可從來沒有買人之說。


    “我忘了。”他是公子,再精明也不懂塵間事。“不過,你以後要學一些。”


    “陳鋮,你需要懂得打鐵嗎?”說著讓春花為他擦頭髮。


    “打鐵有匠人。”陳鋮看了一眼矮榻上的人,“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


    見他一點就透,蘇瑒笑了,如花般的燦爛閃的春花紅了臉。盯著蘇瑒的陳鋮自然看到了丫鬟的反應,心裏直嘆一聲妖孽。看來他要同陳伯好好說說買丫鬟的事,別哪天整出事來。


    “你想不想隨我去軍營?”陳鋮問著話,側身讓蘇瑒爬到床裏麵。


    “方便嗎?”他這身份可不太好。


    “到地方,你別說話就沒事了。”軍營裏人多嘴雜,一旦蘇瑒不傻的消息泄漏出去,那就是欺君之罪。


    “裝傻我最熟練。”蘇瑒正在自得,一低頭,看到陳鋮褲子,呆了,“你的褲子怎麽是有襠的?”


    陳鋮見他疑惑,這才看到蘇瑒兩腿間的東西,“自從上了戰場,就是這樣的,不然會不方便的。”


    “我也要你這樣的。”


    “讓秋月做,庫房裏有錦緞。”這等小事,陳鋮自然不會在意,“聽管家說,你喜歡馬?”


    “你的馬是什麽樣的?”關係到跑路的工具,蘇瑒來了精神,也不再打哈欠了。


    “我的是追風。”陳鋮看到蘇瑒的眼裏突然冒光,不好意思的說,“追風不會跟你的。”


    “我又不要。”在戰場上,有一匹好馬,武將就多了一條命,“軍營裏有無主的馬嗎?”


    “有,去年生下的小馬駒,是汗血寶馬。”還是以前俘虜的,誰也沒想到會是正宗的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聽到這個名字,蘇瑒一愣,這裏到底是什麽鬼地方,為什麽會有大宛國的寶馬。


    陳鋮隻當蘇瑒疑惑,“是兩年前捉到的,我私自扣下來了。”所以,王宮裏才沒人知道。


    “你做的對。如果進獻給國主,說不定會被他烤了吃。”那昏君活吃猴腦的事都幹過,還真沒什麽是他做不來的。


    沒想到會被理解,陳鋮真的開心,“公子,如果你以後想要那個位子,我一定幫你。”雖然隻是短短兩天的功夫,他敢用三十萬將士的性命起誓,這位上位,絕對會有一番作為。


    “呃?”什麽跟什麽。好一會兒蘇瑒才反應過來,“不用,你以後也別叫我公子了。怎麽說我都是你夫人。”說著往陳鋮身上一趴,“大將軍,在房裏,你叫蘇瑒就行了。”


    “你起來。”見蘇瑒的手不規矩的在自己身上亂摸,陳鋮毛了,“快點休息,我明天還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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