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蘇煆的父母請回去後,秦峰又派了一個五人小組跟在後麵,看看有沒有什麽人來接觸蘇煆父母。


    秦峰是能感覺蘇煆父母到行動組求情很突然,很大可能是經人指點才過來的,所以他派出的是五人小組,這樣就不怕有人來接觸後,人手會不夠。


    之後幾天,秦峰能感覺到,原本一些伸到自己周圍的觸手,漸漸消失。也不知道是他不要活口,隻要敵人死的反擊,讓暗中之人有些顧忌,還是被某些中間人給勸告後,有所收斂。


    更或者是更大規模的攻勢發動前,特意保持的寧靜假象。


    黑手暫時停歇,但那位凶手,卻被警察局的警察追得比較慘。


    在與警察局長通話後的第二天,凶手果然暗中來查探,被崗亭的哨兵發現可疑,三人直接包抄過去,差點就把凶手給留下。凶手警惕性高,在合圍快完成前察覺到不對,被他給逃脫。


    但就算如此,左手臂也被哨兵擊中一槍,負了傷。


    之後又被警察局的八位追凶好手追捕,這次除了八位警察外,他們每人身後都跟著一支警察小隊。


    凶手本領再強,也禁不住如此多的警察抓捕,幾天之內連戰三場,再次負傷。


    兩次負傷的凶手,眼看就要就被抓住,但在處於警察包圍圈中時,又神秘逃脫了。


    這把警察局長湯鴻遠氣得,把心愛的茶杯都給摔了,主要負責的八人叫起來一頓臭罵。


    然後又和秦峰通電話,“秦組長,真不好意,凶手又跑了。”


    “湯局長,你有沒有數過,對方這是第幾次從你們手中跑脫,就沒懷疑過誰嗎。”


    聽到秦峰話中有話,湯鴻遠讓人把自己辦公室的門關好,沉聲說道:“秦組長,我有懷疑過,但那八人都是我的親信,是我能成為重慶警察局長的有力支持者,其他人信不過,但這八人我絕對相信他們。”


    秦峰聽後笑了下,像是在安慰道:“行,你心裏有數就成,那先這樣,我這邊還有事在忙,先掛電話了。”


    湯鴻遠看了看話筒,自言自語道,“這家夥不會發現什麽吧。”


    “局長,那位秦閻王也不是好欺騙的人,我們這麽做真沒問題嗎?”邊上有兩位警察坐著,看到湯鴻遠打完電話,邊出聲說道:“那凶手雖然厲害,但我們幾人若真用上全力,第一次碰見時,就能留下對方。”


    擺了擺手,湯鴻遠說道:“留下他作什麽,現在這麽做是最好的情況,你們也知道秦閻王不好騙,但另一邊那個凶手幕後的人,就好惹嗎?你們也不想想,秦閻王在警察局也是有人的,要真是件可以立功的事情,為什麽不讓對方出手,反而來找我?前幾天秦閻王被刺殺的事情聽說過吧,就是那幕後人的手筆。”


    “秦閻王是什麽人,軍統戰將,抗日先鋒,本身行動能力過硬,這才能在刺殺中活下來。可若是我碰上那樣的局麵,一波進攻就能把我收拾了,所以我也是不敢得罪那幕後之人。”


    另外兩人麵麵相覷,難怪局長要求他們不用全力,而且有抓捕對方的機會,也要當成沒看見。


    “好了,你們回去後把我的意思傳達到。告訴他們,隻要有所行動,代表我們是在抓捕凶手的就好。能不能抓到,要不要下死手,心裏要有數。”


    “是局長!”兩位警察行禮後離去。


    秦峰放好話筒,搖了搖頭,“倒是小看了這位湯局長,對方應該在接下任務後不久就反應過來。能坐上那個位置的,又有誰會是簡單的呢?”


    “那位凶手,看來得自己想辦法抓捕或者清除了。”


    拿定主意後,秦峰又打了個電話,“讓樊海波到我辦公室來。”


    樊海波是原攻堅班的老人,雖然是部隊出身,但本身會武術,是行動高手。而且其父以前是鏢師,樊海波從小走南闖北,熟知不少江湖典故,對殺手一行也有所了解。讓樊海波來對付那位凶手,還是比較合適的。


    “組長,你叫我。”


    樊海波今年已經三十三歲,還沒結婚,在部隊待了三年多,也算是名老兵了。


    秦峰示意樊海波關上門,然後才說道:“你去一隊挑兩個人,成立一個三人小組,去對付那位曾經在我們門口窺探過的凶手,相關資料在這,你可以帶回去看,明天還回檔案室就行。”


    樊海波聽後感覺有些奇怪,不由問道:“那人不是犯了事,被警察局在全力抓捕嗎。”


    秦峰回答道:“因為某些原因,警察局目前是出工不出力。現在還得我們把對方抓起來,當然如果感覺到危險的話,不用留手,讓對方變成屍體,反正屍體也能給一些交待的。”


    樊海波聽後點了點頭,又聽了秦峰一些交待,這才離開,回隊裏挑人。


    幾天後,盯梢蘇煆父母的人傳來消息,有可疑人員出現。


    秦峰耐心沒驚動對方,而是把五人小組分成兩個,一邊兩人繼續盯蘇煆父母,另一邊三人開始調查可疑人員。


    可疑人員是一家與蘇煆公司有生意來往的小公司老板,調查了兩天也沒發現有異常。


    難不成此人是好心,才指點了蘇煆父母到行動組來求情。


    對方知道行動組的駐地,也是因為偶爾的機會裏得知,是自己多想了?


    秦峰搖了搖頭,這種可能性有,但太低,還是先觀察段時間再看。


    4月16日,這一天,秦峰精神抖擻,早上在行動組剛到,就坐車出去。


    “組長這剛來怎麽就出去,”斯曉敏帶著攻堅班的人正在訓練,看到秦峰座駕與另一輛車同時出去後,不由向邊上的餘小七問道。


    他們是對攻訓練,一邊是攻堅班的人,一邊是非攻堅班特工。斯曉敏和餘小七,就是兩邊的帶隊軍官。


    “去接瘦猴了,昨天晚上醫院那邊打來電話,說瘦猴的傷勢已經初步穩定下來,考慮到對方強烈的回家療傷的意願,便通知了我們。”餘小七本來也想和秦峰一起去的,不過這個對攻訓練之前就安排好,準備了一段時間,不好輕易丟下擔子不幹,所以也隻能按計劃展開訓練。


    “瘦猴要回來了,半個多月沒見他,都有些想他了。”


    斯曉敏是第一批攻堅班的老人,與瘦猴等人相識也有段時間,也是參加過宜昌任務的。


    “是啊,這麽快,已經半個多月過去了。”


    餘小七看著麵前的兩支隊伍,一支從野戰部隊挑選組成,一支是由軍統相關特訓班畢業生組成。


    “這段時間來,組長已經遭受到兩次刺殺,第一次為掩護組長反攻,瘦猴身中四彈,最終取得了重大戰果。第二次組長身邊的人犧牲四名,換來了偷襲之人的全軍覆沒。兩次都是在我們自己地盤發動刺殺,這說明什麽?說明組長的戰功雖然卓著,殺日諜漢奸殺得夠多,但也有不少人懷恨在心。”


    看了兩支隊伍一眼,餘小七說道:“我們做為組長下屬,苦苦訓練為了什麽?”


    隊員們齊聲喊道:“殺敵!殺敵!”


    餘小七點了點頭,“不錯,就是殺敵!不管是日寇日諜漢奸,還是那隻會暗中偷襲的刺客殺手,所有攻擊我們行動組的人,都是我們的敵人!我們訓練本領,就是為了擊殺他們。”


    “麵對敵人,就算知道這是訓練,也要提起心勁來。因為認真的訓練可以讓你在真正的戰場上,少流血少受傷,更甚至躲過致命襲擊。我們組長,平時為什麽每隔幾天就要和你們一起訓練,他就是要保持身體的巔峰狀態,這也是為什麽兩次刺殺,都沒能拿我們組長怎麽樣的原因之一。”


    餘小七的訓練結合了組長被刺之事,極有說服力,使得今天的對攻訓練,一開始就極為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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