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夢來伸手掰開江洛兩瓣緊緻的臀,好讓自己抽插的更加順暢,江洛不知被頂到了哪兒,連胸口都紅了起來,他微微蹙著眉,額頭上的汗漬浸濕了兩撇劍眉,烏髮散亂在腦後,貼著肌理分明的背部。


    江洛的呻吟悶悶的卡在喉嚨裏,蔣夢來逼了幾次都沒讓他喊出來,頗有些賭氣的停下動作委屈的叫:“江、洛洛……”


    江洛哼了一聲,他挺直了腰,斜睨著看向蔣夢來,聲音沙啞道:“嗯……別停啊……”


    蔣夢來又插了幾下,有些急的道:“江洛、洛……叫、叫我!”


    江洛眨了眨眼,總算是明白過來,笑著叫了句蔣夢來。


    蔣夢來歡歡喜喜的嗚了一聲算是答應,插幾下,又催促著江洛再叫一遍。


    於是就這麽來來回回翻來覆去的叫了百來十遍,蔣夢來才終於she了精,江洛早不知自己發泄了第幾回,渾身上下被折騰的徹底沒了氣力,簡直抵得上他練一天一夜的劍。


    兩人準備回去的時候才發現江洛的衣服早就被撕的稀爛沒法再穿,唯一完好的隻有一塊蔣夢來的皮糙裙。


    蔣教主光著蛋到處亂跑都沒有一點自在,皮糙裙便穿到了江洛身上。


    蔣夢來抱著江洛蹭了又蹭,半晌才捨得分開了,手拉手的慢慢往回走。


    江洛稍稍落後一個身位,他盯著蔣夢來走路的姿勢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蔣夢來回頭看他,疑惑的歪著腦袋。


    江洛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們阿來真聰明。”


    蔣夢來隻當是在誇他,裂開嘴猢了一聲,討好的將下巴擱在了江洛的肩上。


    ☆、第 17 章


    青稞生了火,把兔肉分了辟邪一半,兩人坐在院子裏大老遠的就看見了江洛和蔣夢來一同走來。


    青稞想都沒想就伸出手蓋住辟邪的眼睛:“完了完了,阿來又開始光屁股了……你別偷看啊!”


    辟邪羞紅了臉,她坐著沒敢動,偷偷隔著青稞的指fèng打量著蔣夢來。


    江洛拿著自己的衣服給蔣夢來穿上,他看著對方捲起袖子湊在鼻端聞了又聞沒說什麽,倒是青稞比較壞心眼兒,故意找茬道:“你倆剛去幹嘛了,搞這麽狼狽都脫光了。”


    江洛淡淡道:“打了一架。”


    青稞:“喲,那誰贏了啊。”


    江洛想了想:“自然是我。”


    蔣夢來猛地抬頭,江洛看著他理所當然道:“因為我騎在上麵。”


    青稞一個勁兒的嘖嘖嘖,罵了句死不要臉,他看了蔣夢來一會兒,突然道:“阿來都能穿衣服了嘛……他有記起什麽麽?”


    江洛撕著兔腿的手頓了頓,慢條斯理道:“沒,就是小狼崽子長大了,知道自己是個人。”他笑著問蔣夢來:“我說的對不?”


    蔣夢來嗷嗚叫了聲,咬過江洛手裏的兔肉狼吞虎咽的吃進嘴裏。


    江洛又說:“今兒開始得教他識字了,之前師尊留下的書還在不,乘天好的得拿出來曬曬。”


    蔣夢來嘴裏的肉“啪!”的掉到了地上,江洛笑著看向他:“以後要說人話,要不然不讓上床。”


    青稞理出了一間屋子給辟邪住著,本以為江洛會送她回去,不想人家卻另有打算。


    “好歹送出了根千年人參給鳳仙兒,這麽好的東西可不能白送。”江洛探過辟邪脈門,毫不避諱的摸了遍小姑娘的腰身筋骨,思量道:“底子不錯,倒是可以跟著學點功夫。”


    辟邪大喜,雙目盈淚便要跪下,被江洛穩穩扶住了肩膀:“你年紀已大,至多跟著我學些粗淺皮毛,算不得拜師,不用行此等大禮。”


    辟邪拭了淚,她想了想,仍是喚了江洛聲師父,青稞聽到後笑道:“你叫江洛師父那要叫我什麽?恩……師叔?”


    辟邪抿著唇笑起來,竟是乖乖喊了青稞一聲師叔。


    青稞大笑,指著蔣夢來又哄她:“來,叫一聲師母聽聽?”


    被叫師母的蔣夢來倒是坦坦蕩蕩的站在一邊,辟邪卻很是不好意思,江洛踹了青稞一腳,肅了容道:“就知道沒個正經,讓你每天練一遍劍法你練麽?”


    青稞一向能不練功就不練功,可惜現在多了個小姑娘,麵上自然不能夠丟了份子,隻得乖乖拿起了木劍舞的虎虎生威。


    江洛盯著青稞和辟邪練了一會兒,便帶著蔣夢來去搬師尊留下的書,江洛累了一上午有些懶得動,於是搬了張榻子到院裏,差使著蔣夢來把書一摞摞的拿出來曬太陽底下。


    他隨手拿了本詩集,紙都是用線fèng的,破破爛爛連封頁都沒有,他翻開來隨便看了幾首,眼角餘光瞄到蔣夢來蹲在地上在書堆裏翻翻撿撿。


    “你在看什麽?”江洛懶懶的問,他低下頭去看那些書名:“你看得懂麽?”


    蔣夢來的回答是對著江洛皺了皺鼻子。


    江洛重新躺會榻上,蔣夢來圍著他腳邊轉了會兒,最後仍是忍不住將江洛的腳抱進懷裏,跟著橫在榻尾。


    “我念什麽你就念什麽,好好學。”江洛眯著眼,他光著腳,腳趾頭抵著蔣夢來的胸口輕輕按了按。


    不等蔣夢來回答,江洛朗聲便來了句:“人麵桃花相映紅。”


    蔣夢來張了張嘴,江洛踢了踢他:“念啊。”


    蔣夢來結結巴巴的念了一遍。


    江洛:“我願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蔣夢來跟著讀。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念到這一句時蔣夢來閉了嘴,不肯再念,江洛好脾氣的笑了笑,不甚在意道:“不喜歡?那我們換一句……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蔣夢來仍是不肯念,江洛無奈的嘆了口氣,嘀咕道:“本來還有一句……不過算了……”他突然點著腳尖沿著蔣夢來的胸口往下,沉聲道:“凝神,沉氣,引氣海至巨闕,吐息。”蔣夢來下意識的閉眼照做,江洛的腳底心貼在他的丹田附近,如一盅小火爐,緩緩將內力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與往常一樣,內力就算源源不斷的渡過去也仍是多一半又少一半的節奏,江洛皺著眉,額頭冒了薄薄的一層汗。


    蔣夢來翻開肚皮,舔了舔江洛的腳底心。


    “我自認解毒無數,倒真沒遇到過你這麽棘手的。”江洛苦笑,他撤回內力嘆了口氣,撐著腦袋看向蔣夢來:“曾經叱嚓風雲,落得今日這般田地,不知你心裏怎麽想。”


    蔣夢來眨了眨眼睛,胯部蹭著江洛的腳,下半身又有了抬頭的跡象,江洛失笑,故意拿腳尖掀起了蔣夢來的衣裳下擺,若有似無的褻玩著對方的陰囊。


    “我幼年習武,精進之快從未讓師尊失望過,十六歲時武林幾個前輩在我手下都挨不過百招。”江洛慢慢笑道:“師尊總訓斥我狂妄自大,卻也奈何不了,我知他心裏其實很是以我為榮。”


    蔣夢來哼哼著喘息起來,他抱著江洛的腳,眼神既是癡迷又是依賴。


    江洛摸了摸蔣夢來的發:“江南那一場,師尊便說你功力在我之上,我怎能服氣?一個人上了房頂喝悶酒都能遇到你的活春宮。”他頓了頓,繼續道:“高手過招,一個眼神足矣,那時你一抬頭我就知道,我可能,真的打不過你。”


    江洛:“你是魔教教主,人人恨之入骨,我雖也不屑與你為伍,但心裏其實是……憧憬的。”


    蔣夢來加快了磨蹭的速度,他雙腿纏著江洛,動作笨拙又不好看,江洛隻覺得兩腳之間黏糊濕噠,想抽卻又抽不出來。


    “托你的福,我回去後連戰了江湖幾大高手,賺得了江真人這麽個封號,卻也惹惱了師尊。”蔣夢來短促的哼了一聲,j□jshe到了江洛的腳麵上。


    “師尊命我把劍埋了,我心裏其實很是捨不得,當時可能不明白,不過現在終是懂了。”江洛不甚在意的晃了晃腿,伸手挑過蔣夢來的下巴,湊上唇輕輕的吻了吻:“我捨不得的,是對你的那點念想罷了。”


    蔣夢來一個上午泄了兩次總算是消停了,他抱著江洛在冬日正午的暖陽下打了個盹,江洛曬著書,翻了幾本師尊留下的秘籍。


    青稞和辟邪回來時蔣夢來還沒醒,江洛見著他們比了個噓的手勢。


    青稞躡手躡腳的繞到江洛身邊,附著他耳邊道:“後天過年……買點爆竹吧。”


    江洛從懷裏掏了定銀子扔給他,揮了揮手趕人,青稞得意的扮了個鬼臉,將銀子拿給辟邪看。


    天暗的早,江洛被蔣夢來抱在懷裏倒也不覺得冷,他見沒了日頭便叫醒了蔣夢來,兩人把書搬進了屋子裏,江洛掃完塵開始拆棉被,套上大紅的顏色,換了幾床新褥子。


    他把新熬好的漿糊遞給蔣夢來讓他去貼對聯和福字,蔣夢來蹲在地上,一臉認真又嚴肅的把漿糊刷門簾和窗稜子上,然後仔仔細細的貼了個倒福。


    江洛看了一會兒,走過去蹲在蔣夢來身邊,他見蔣夢來貼的認真,忍不住湊上去親他的臉頰。


    蔣夢來回頭看他。


    江洛用手指了指:“這裏有漿糊。”說完又親了親。


    蔣夢來正過臉,嘟著嘴過去,不甚熟練的道:“這、這裏也有……也要親、親……”


    江洛笑著說了聲好,在蔣夢來嘴上重重的啾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等青稞和辟邪回來時江洛才發現他兩爆竹煙花買多了,江洛理了半天,埋怨道:“這麽多怎麽放得完?”


    青稞圍在爐子邊上燉肉,頭也不抬的道:“不是有阿來麽?他現在都恢復人樣了怕什麽。”


    “他現在心智隻是兒童,哪會不怕這些。”江洛教訓道,他這話純是說給青稞聽,不想蔣夢來很是給麵子,牙牙學語似的跟著念了一遍。


    辟邪對著蔣夢來仍是有些犯怵,不過扛不住教主的皮相長得好,小姑娘紅著臉小心翼翼的偷看了幾眼。


    江洛以為她是害怕,出言安慰道:“平時別惹他就行,以前是狼現在好歹是個人了。”


    辟邪點頭,想像摸小孩子腦袋似的去摸摸蔣夢來的頭,被對方狠狠的唬了一聲,嚇得縮回了手。


    第二天準備過小年夜,青稞看著江洛一大早準備了一身白衣就有些不樂意,嘟囔道:“狗皇帝要來?”


    江洛並不瞞著:“恩,問他些蔣夢來的事。”


    “哦,對。”青稞一拍腦門想了起來:“得給阿來解毒……話說以後阿來就是咱的人了啊?”


    江洛拿衣服的手頓了頓,他張了張嘴,慢慢道:“他是魔教的人,以後自然還是會回魔教去。”


    青稞不明所以,不過也沒多想,抓著腦袋嘿嘿笑了笑:“這也沒事啊,反正咱們也沒門沒派的,他要是回了魔教你兩又不是不能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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