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絕!快點起床,出問題了!你把你早上說的事情再說一遍!”孫佚銘中午接到了情報,昨天遊戲卡片伏擊狄雷斯不成,在撤退過程中遇到了四個神秘人,一人的能力是讓槍械無法使用,另一人能夠使地麵長出石刺,還有一名女性是太極宗師,最後一名男性沒有動手,但他的樣子基本上跟絕是一模一樣,這四個人擊殺了遊戲卡片紅心四秦寶。(.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孫佚銘和蓋一修這才意識到,絕早上說的並非是夢話,這才想著把絕叫醒問個明白,絕迷迷糊糊的被叫了起來,洗了一把臉才清醒,又把昨天的事情詳細的交代了一遍,孫佚銘疑惑的說:“能讓槍械複發使用無外乎幾種能力,第一種便是金屬操縱,暴熊這次來到另一人便是這種能力。”蓋一修沉聲說道:“不會是暴熊,暴熊的人沒有女性,也沒有亞裔。”


    孫佚銘挑眉說道:“我又沒說是暴熊,還有第二種,空氣操縱者,空氣操縱者是我們風係操縱者的一個分支,雖然比起速度來不如我們快,但是各種效果都非常變態,比如櫻花社裏的爆裂之犬龍澤多裏能讓空氣爆炸,薔薇騎士妮可能讓空氣轉動如同花瓣一般把人絞碎,所以有人能讓一部分空氣凝固,所以我並不吃驚。”蓋一修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呢?”絕插話道:“還有一種,就是像我的能力一般讓人產生幻覺,使人無法開槍,但是昨天我在現場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類似幻覺的能力波動產生,所以這種也可以排除了。”


    蓋一修敲了敲桌子說道:“那麽就沒有第四種了麽?”孫佚銘說道:“有!就是某種力量達到了至極,比如隊長,在隊長麵前,隊長能夠很輕鬆地讓子彈在手槍中直接融化,或者超強的雷係異能者讓子彈被電流磁性黏住。”孫佚銘說完蓋一修和絕陷入了沉默,半響之後絕說道:“如果那個人真的跟隊長一個級別的話……”“那麽如果咱們麵對的話連一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蓋一修接著說道。孫佚銘看到兩人這樣,不由說道:“兄弟們,那隻是一種可能性,世界上哪個有那種能力的才幾個人,別自己嚇唬自己了。”


    旬波抱起薛貓說道:“貓貓,不要這樣嚇我了,昨天我接到你傳來的呼救信號嚇死我了。”薛貓卻沒有打岔,一扭頭對盧拉說道:“刺蝟怎麽樣了?”盧拉搖了搖頭說:“還沒醒,他昨天強行發動自己無法駕馭的力量,能力嚴重透支,估計要睡個兩三天才能恢複意識。”薛貓扭了一下身子說道:“那個叫林恒的人身手不錯,性格也挺好,要不要收了他跟咱們一起旅行?”盧拉一挑眉毛說道:“他是妖族還是巫族?”薛貓搖了搖頭:“不是,是一個有著陰陽眼的人類。”


    “陰陽眼!”盧拉和旬波嚇了一大跳。“我剛開始還以為他是人格分裂,後來發現他是真的可以看見一些我看不見的東西,比如女鬼!”“女鬼!”盧拉和旬波又被嚇了一跳。盧拉沉默半響說道:“波波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那個荒島上發現的那個洞穴。”旬波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他真的可以看到咱們看不到的東西的話,我們可以邀請他一起去那荒島一趟。”盧拉打趣道:“不對呀,波波按你的個性,這時又應該拉他入夥呀,怎麽現在隻是說邀請呢?是不是因為薛貓介紹的,你吃醋了!”


    “你不要胡說!人類再強也隻是如同劉曉峰和司徒依蘭那樣,但是那樣的至強者也隻有兩個,其他人類和咱們在一起太危險了,你忘了,安托萬和妮可一直在追查咱們的線索呢。”旬波皺起了眉頭。薛貓打了個哈欠說道:“現在小刺蝟的仇已經報了,遊戲卡片的人很可能已經注意到了咱們,我們應該脫身而出了吧。”旬波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暴熊對咱們的通緝令還沒有解除,我可不想咱們有後顧之憂。”


    侯貴赤裸著上身躺在草坪上,摸著左肩膀上那一道淺淺的傷痕,自然自語道:“那兩個人,看來真的是人類,怎麽了這是,現在人類都已經有了反抗之力了麽。”“侯貴!你幹什麽去了,那隻袋鼠又把籠子的鑰匙放到自己口袋裏了,現在小李出不來,你快點想點辦法呀。”主任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侯貴頭也不回的說:“不是還有備用鑰匙的麽。”主任大怒道:“我不是擔心小李,我是擔心袋鼠自己拿鑰匙把門打開。”侯貴一回頭,就看見主任後麵一道黑影,侯貴一樂說道:“主任,你還真是料事如神呀。”主任一愣,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猛地踹了一腳。


    滴溜溜滴溜溜,當時主任就在地上滾了個七八圈,侯貴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心道:活該,誰讓你站坡上來著,然後抬頭觀望,就看見一隻身高約一米六幾的一隻袋鼠,滿臉無辜的看著主任,侯貴對袋鼠一攤手說道:“別鬧了,快到碗裏來!”哪成想袋鼠絲毫沒有理會侯貴,一甩尾巴,一蹦一跳的走到了,侯貴大怒:“臭袋鼠,竟然你敢不給我麵子,信不信我把你尾巴剁了做義肢!”說著朝袋鼠追去,主任聽到這話立刻喊道:“侯貴!你要是敢傷到袋鼠,我就讓你給袋鼠做義肢!”


    林靜回到家中遍尋不到薛貓,心中奇怪,難道它自己跑掉了?這要是旬波問起來我該怎麽說,慢著!如果說小貓是妖怪,那麽盧拉和我第一次見麵說什麽未婚妻也就說得通了,旬波,盧拉他們也不是一般人,算了,小貓一定是去他們了,我還是想一想辦法,查探一下萬可可的事情阿伯,林靜掏出鏡子,對林恒說道:“林恒,你這兩天忙什麽呢?”林恒在鏡子裏有氣無力的回答:“我在研究光音魔手,我感覺這招用好了絕對是大殺器。”林靜皺著眉頭說道:“你有空還是研究一下,咱們怎麽到曲澤威家裏找到證據吧!”林恒一聳肩說道:“我早說過,你不行的,我來吧,以後再碰到什麽需要不要臉的問題我在叫你出來。”


    林靜一頭黑線,林恒說的是實話,探查跟蹤神馬的,確實不太擅長,兩人換了身體,林恒扭了扭脖子說道:“你在鏡中屆就瞧好吧,看看哥的。”林恒待到深夜,穿上藍雲青絲袍,把虎靈匕首查到靴子中,從陽台上翻身出去,他前腳剛走,薛貓就帶著盧拉順著窗台爬了上來。盧拉小聲地問:“這大半夜的,把人家叫醒問人家願不願意跟咱們走,這合適麽?”薛貓一臉無所謂說:“大半夜不說,什麽時候說,大白天再嚇到別人。”


    在不影響林父林母睡眠的情況下,薛貓和了盧拉轉了一圈也沒找到林恒的身影,盧拉無奈道:“他不在呀,大半夜的,一個有陰陽眼的人上街幹什麽,抓鬼?”薛貓一聽這話打了個寒戰,連忙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咱們回去吧,還是明個來吧。”兩人從窗戶上跳下,剛跳下來,就嚇了一跳。


    隻見樓底下站著一個人,看樣子正打算爬樓,不是旁人,正是昨天被阿文、小白和薛貓合力下跑的侯貴。三人都是一愣,盧拉還以為侯貴是小偷,剛想說話,就聽到薛貓喊道:“快跑!他就是那隻大猩猩!”侯貴卻一樂,說道:“我正愁怎麽才能不聲不響的把你弄出來,現在可省事了!”盧拉自然知道薛貓的事情,二話不說,扭頭就跑,薛貓也是四肢著地,猛地往外竄,侯貴一看也沒有猶豫,變成一隻小猴子,尾隨著盧拉。盧拉和薛貓的目的可不是荒郊野外,打架才去外邊,逃命嘛?當然那裏人多去哪裏!


    林恒那裏想到自己家樓下成為了一場馬拉鬆的起點,他隻是一心一意的打算夜探曲澤威,但沒想到被人盯上了,林恒帶上兜帽,遮住了自己那一頭耀眼金發,走過一家正要打烊的麵館,林恒稍微有點好奇,三更半夜,怎麽這家麵館關門這麽晚,但也隻是好奇的一走一過,但是麵館裏的三個人可看見他了,其中一個花布包著頭的人說道:“我勒個去,是司徒依蘭!”


    麵館老板叼著一個牙簽說道:“你想她想瘋啦,隨便過去一個人就是司徒依蘭呀。”哪個花布包頭立刻說道:“你懂個屁!司徒依蘭有一件衣服,號稱藍雲青絲袍,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牛皮吹的海了去了,我認真研究過,絕對沒錯!”絕抬頭看了一眼說道:“不對勁,司徒依蘭隻有一米七,這個家夥有一米七五,而且胸前平平的,絕對不是司徒依蘭。”孫佚銘點了點頭道:“還是你觀察仔細呀,但是這話讓司徒依蘭聽到你就死定了。”


    蓋一修看著林恒的身影越走越遠說道:“我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但是他那件衣服我很想要,我出去看看能不能買下來哈。”絕剛要阻攔,就聽孫佚銘說道:“這是他的托詞罷了,他心裏有數,穿著藍雲青絲袍的人,要麽是五仙之後,要麽和五仙有關係,他去看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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