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穿過雲層,灑落在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上。


    正如陳羽所料,肯尼斯並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在安頓好未婚妻索拉後,心高氣傲的肯尼斯果真帶ncer來找衛宮切嗣等人的報仇了。


    由肯尼斯帶路,陳羽通過飛鳥監控輕鬆的找到了被多層幻術和魔術結界籠罩的愛因茲貝倫城堡。


    十幾隻飛鳥目送肯尼斯進入愛因茲貝倫城堡後,選擇分散停靠在愛因茲貝倫城堡附近的樹梢上,作為哨兵,監視著愛因茲貝倫城堡內正在發生的戰爭。


    沒了原著中的caster搞事情,此時ncer和saber都沒有離開各自的禦主。


    肯尼斯的月靈髓液能夠通過感應空氣中的波動和熱源進行自動索敵,找到衛宮切嗣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也不知道衛宮切嗣能否如原著中一樣戰勝肯尼斯。


    忽然,愛因茲貝倫城堡內傳來一陣陣的轟鳴聲,仿佛雷鳴般的響徹夜空。


    就像是肯尼斯之前製定的戰略一樣,兵對兵,王對王。


    在肯尼斯通過月靈髓液找到衛宮切嗣後ncer立馬與saber再次交手起來。


    無形之刃與雙槍再次交鋒,狂亂的風暴肆虐著走廊上的一切物品。


    他們猶如拆遷辦的主任,每次武器的碰撞都讓地板破裂,撕裂牆壁。


    僅僅幾次交手,衛宮切嗣所在的會議室房間便化作了一片廢墟。


    在狹小的房間內,長槍並不如劍靈活。


    憑借著地形優勢,左手受傷的saberncer打成了暫時性打成了平手。


    趁著saberncer交戰之時,一黑一白兩位麗人,從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另一端偷偷的跑出來,悄無聲息的迅速朝著城堡外跑去。


    原本愛麗絲菲爾是不想離開城堡的,但在衛宮切嗣看來saber一人不足以保護所有人,與其讓saber在作戰時分心還要保護愛麗絲菲爾和舞彌,倒不如自己留下,對抗肯尼斯ncer。


    好不容易與切嗣相見後又要分離,這讓愛麗絲菲爾的內心感到十分的不安。


    但愛麗絲菲爾也知道自己現在要是待在切嗣身邊也隻能成為累贅。


    如今現在能做的就是迅速離開愛因茲貝倫城堡,然後在伺機而動找機會與切嗣匯合。


    回想起來,這也是踏入這片土地時第一次離開saber的保護。


    她再次體會到了saber的重要性。


    雖然現在代替saber跟隨自己的是九宇舞彌,但她並不能像saber一樣給予自己莫大的安心感。


    這並不是說自己不信任舞彌,而是每次看向舞彌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像是自己喜歡的東西,被舞彌搶走了一部分。


    這種微妙的情感,並沒有人告知過愛麗絲菲爾如何處理。


    而為了不讓其他魔術師察覺,在森林中行走的兩人並沒有任何對話,沉默的兩人就這麽悄無聲息走著。


    等到樹梢遮蔽城堡,從此處再也看不到愛因茲貝倫城堡,愛麗絲菲爾這才鬆了一口氣。


    此地已經算是安全區了,已經不需要保持安靜。


    愛麗絲菲爾想與舞彌談談,但舞彌並不是喜歡在緊張氣氛下閑聊的類型,她依舊完全履行著衛宮切嗣下達的命令,依舊在專心致誌的前進著,警惕的掃視著前方的動靜。


    就在愛麗絲菲爾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腦海中卻開始閃現新的警報。


    通過籠罩整個原始森林的魔術結界,愛麗絲菲爾發現這片森林中來了新的入侵者,而且就在不遠處前方。


    看到愛麗絲菲爾停下,舞彌也是立即停了下來。


    “怎麽了,夫人?”


    “前方出現新的入侵者,是一個身穿黑色法衣,高個子短發的男人。”


    愛麗絲菲爾立即說出了新的入侵者的大致模樣。


    聽到愛麗絲菲爾的描述,舞彌露出了罕見的憤怒與焦躁。


    “是……言峰綺禮……”


    愛麗絲菲爾立即意識到絕對不能讓言峰綺禮去城堡處,此時的衛宮切嗣正在熬戰中,絕對不允許新的變量加入戰場。


    兩人默契的開始準備戰鬥,舞彌使用卡利科短衝鋒槍正麵應急,愛麗絲菲爾通過幻術幹擾言峰綺禮的知覺。


    剛開始一照麵的功夫,言峰綺禮確實對突如其來的偷襲有些措手不及。


    但身為聖堂教會的代行者,對殺氣意外的敏感。


    麵對如雷鳴般炸響的彈雨,言峰綺禮依舊能精準的判斷出當前狀況並躲掉。


    在經過對方的三波槍雨的洗禮,發現自己無法辨別對方的方位後,立即意識到自己被結界幹擾,中了幻術。


    於是言峰綺禮在被子彈打中後背後,當機立斷的倒在地上,選擇了裝死。


    看到言峰紀禮倒下後,舞彌從狙擊點起身,用卡利科短衝鋒槍瞄準著躺屍的言峰綺禮,慎重地向他靠近,準備檢查對方是不是真的被一槍斃命。


    “舞彌小姐,不要靠近!”


    察覺到這是陷阱的愛麗絲菲爾剛發出警告的話語,言峰綺禮立即揮動手臂投擲出一把隱藏在手臂的黑鍵。


    黑鍵直接撕裂了舞彌的小腿,劇烈的疼痛感讓她失去了行動作戰的最佳時機。


    須臾間,言峰綺禮立即跳了起來,如同飛馳的野豬,朝著舞彌迅速突進。


    舞彌意識到上當後,再次扣動了扳機。


    子彈再次從卡利科短衝鋒槍噴湧而出,但言峰綺禮麵對彈雨,並沒有躲避,隻是用雙手護住頭部,毅然決然的繼續發起衝鋒。


    言峰綺禮的法衣全部是由厚實的ker纖維製成的,而且滴水不漏地裱上了教會代行者特製的防護咒符,能防禦子彈以及詛咒。


    即便是近距離的情況下,子彈依舊無法貫穿法衣。


    而他那鍛煉到極致的肌肉,足夠保護骨骼與內髒不受子彈衝擊力的影響。


    舞彌在察覺到言峰綺禮不懼怕子彈後,立即丟掉了卡利科短衝鋒槍,從大腿處抽出一把野外求生刀與之對戰。


    就像是防彈衣能夠防禦子彈卻無法防禦刀劍劃傷一樣。


    麵對穿著“防彈衣”的言峰綺禮,丟掉衝鋒槍選擇近戰無疑是情急之下另一種活命的選擇。


    但舞彌卻忘記了,和言峰綺禮玩近戰,這種行為跟送人頭沒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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