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神威車輪的出現,伴隨著雷電的還有狂風。


    突如其來的劇烈的狂風讓橋拱更加的搖晃。


    韋伯根本不敢起身,死死的抓住橋拱上的鋼骨,更是被劇烈搖晃的橋拱嚇得鼻涕橫流。


    伊斯坎達爾躍上閃爍著雷霆的戰車,然後對著趴在鋼骨上的韋伯說道:“既然勝負已分,觀戰到此為止,我們也過去吧,我的小master。”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你做的事情根本就是胡來!”


    韋伯驚悚的看著周身時不時閃過的閃電,生怕被不斷冒出的閃電擊中。


    周圍的閃電是由神威車輪產生的保護力場,可以保護伊斯坎達爾和韋伯。


    但對外人就沒這麽友好了。


    其餘任何敢於接近神威車輪的不法之徒都會遭受到閃電的製裁。


    奈雅麗不得不撐起防護罩阻擋,阻擋周圍閃電的自動攻擊。


    神威車輪自帶的閃電威力並不強,但奈雅麗並不喜歡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覺。


    如果身上靜電過多,還會導致頭發炸開,她可不想讓達令看到自己頭發亂糟糟的。


    陳羽則是無視了神威車輪產生的閃電,畢竟鋼鐵俠的鋼鐵戰衣可是和雷電很搭的。


    周圍的閃電落擊在自己身上,自己非但沒感覺到酥麻,反而操作係統提示戰衣正處於充能狀態。


    就是充電效率不行,目前根本無法跟雷神的錘子媲美。


    伊斯坎達爾赤紅的瞳孔掃過還牢牢扒在鋼骨上韋伯建議道:“嗯?小master,如果你不喜歡的就留在這裏觀戰如何?我觀caster和她的master並不是不擇手段之輩,要是感覺戰場危險的話,可以選擇留下來。”


    韋伯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近乎崩潰的叫喊道:“笨蛋!我去,帶我一起去!笨蛋!”


    韋伯不完全害怕自己被留下來後慘遭caster和她的master的毒手,更多的是擔心自己距離rider過遠,導致自己魔力補給不到位,萬一rider真的準備一vs六,魔力補給可是一個大問題。


    要是因為自己的問題導致rider輸了,韋伯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隻能一邊無奈一邊崩潰的表示自己要跟上去。


    伊斯坎達爾看到明明怕的不行,依舊要堅強的跟著自己的韋伯,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哈,好,這樣才是我的master!”


    伊斯坎達爾輕輕抓起了韋伯的領口,跟提溜著小雞崽子一樣輕鬆的把韋伯放在自己的旁邊。


    然後看向一直處於看戲狀態的陳羽和奈雅麗,拍了拍戰車說道:“那邊的caster和caster的master,要不要一起來,其實我的坐騎還蠻大的。”


    伊斯坎達爾發出了最後一次邀請。


    神威車輪的空間並不小,伊斯坎達爾在把韋伯放到身後後,後麵的空間依然能夠站下陳羽和奈雅麗兩人。


    不過神威車輪有這麽好上的嗎?


    陳羽狐疑的看著伊斯坎達爾:“是不是上了你的戰車就要當你的手下了?”


    “小子,挺上道的嘛!能和王並駕齊驅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真的不考慮一下?”


    “別了,我可以沒有侍奉王的習慣。”


    陳羽拒絕了伊斯坎達爾的邀請。


    “哈哈哈哈,那好吧,既然選擇這條路,那下次估計再見估計就是敵人了。現在出發吧,神威車輪!”


    隨著伊斯坎達爾揮動韁繩,兩頭神牛發出如雷霆般的吼叫,腳踏雷電,直奔戰場而去。


    奈雅麗眺望著伊斯坎達爾直奔saberncer的戰場:“達令,對方真的走了耶!咱們也要過去嗎?”


    “先別過去,我們繼續遠觀就行,奈雅麗通知的你蜂群,在戰場附近搜尋間桐雁夜,爭取找到他,監視他。”


    奈雅麗把手指放在嘴巴上思考著間桐雁夜這個名字。


    “間桐雁夜?那是誰?”


    “間桐雁夜是berserker的master,是一位白頭發身材消瘦的男子,要是蜂群找到了,就通知我一聲。”


    奈雅麗一聽說達令找的是一位男的,立馬沒了追問的興趣,開始吩咐隱藏在鏡像維度的異界蜂群在戰場附近尋找白頭發的男子。


    與此同時,另一邊。


    “覺悟吧!saber,這次我要取你的性命!”


    “你先小心別被我取走性命吧ncer!”


    saberncer兩人一邊說著充滿挑戰性的話語,一邊預測著對方的必殺技。


    一步步慎重地試探著對方。


    雙方身體繃緊,戰爭一觸即發。


    就在雙方按耐不住準備再一次打起來的時候,一道如雷鳴般的響聲劃過天際。


    冰冷而澄澈的壓迫感瞬間被打破。


    隻見一輛被雷霆包裹的戰車在天空中劃過一條直線,直奔這邊,在夜空中還灑下了閃電火花。


    愛麗絲菲爾驚訝的張開了小嘴,目瞪口呆看著天空中奔馳而來的戰車。


    戰車由兩頭公牛拉動,每次牛蹄踏過天空時,都會在腳底產生紫色的雷電。


    它們腳踏巡控,向前行駛,車輪滾滾作響,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兩頭體型健美的公牛,踏著虛空,踩著雷電出現在戰場上空,這誰見了不都得看呆,更別說第一次出遠門的小姑娘了。


    saberncer一言不發,麵色緊張盯著突然造訪的戰車。


    隻有從者的寶具才如此的效果,不用多想,這肯定是第三個從者想要介入這場決鬥中才現身的。


    腳踏雷電的戰車,氣勢洶洶的在天空中盤旋,緊接著降低了高度,迅速砸在了saberncer中間。


    伊斯坎達爾從戰車中露出魁梧的身姿,雙手左右張開,目光炯炯有神自信的怒吼道:“雙方收劍,王駕之前,不得無禮!”


    saberncer自然不會被rider的話給輕易的嚇住,他們隻是暫時不明白rider的意圖,才不由得躊躇起來。


    等伊斯坎達爾看到saberncer暫時收手後,繼續用嚴厲的語氣說道:“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次聖杯戰爭中以rider的職階降臨人世!”


    說完還露出自豪的神情,並欣賞著眾人的驚訝。


    rider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所有人都被伊斯坎達爾自爆家門的話給驚住了。


    隻有韋伯既無奈又頭疼的在一旁哀嚎著:“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


    無奈是因為rider的發言,頭疼是因為rider的坐輦上可沒有安全帶,剛剛rider突然落下,自己的額頭可是和車身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導致韋伯現在是真的頭疼。


    剛剛把職階自爆給caster就算了,現在又把職階自爆給saberncer。


    說rider是豪情萬丈不在乎自己的真名,還是該說自己的從者沒腦子呢……


    韋伯感覺自己人都麻了。


    伊斯坎達爾繼續高舉雙手,豪情萬丈的說道:“雖然命運讓我與你們爭奪聖杯,但我想先問一件事情,你們……”


    話還沒說完,伊斯坎達爾停頓一下。


    雖然繼續保持威嚴,但與其變得柔和多了。


    “你們是否願意入我麾下,將聖杯讓給我?若是如此,我將以朋友待之,與你們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


    又是先自報家門,又是想招收小弟,rider你是沒有別的話語了嗎?


    是不是每見一個從者就想把對方收入麾下?


    人家從者曆史留名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的存在,哪會被你這連三瓜倆棗都不如的語言打動?


    韋伯撫摸著自己還在腫痛的額頭,一邊哀歎著自己的不幸,一邊在心中感歎rider有些智商不夠。


    韋伯是萬萬不敢直接說rider的,畢竟剛剛拳頭的滋味自己現在還沒有忘記。


    拳頭和木棒砸頭,哪個更疼?


    當然是頭疼啦!


    果然,在韋伯的意料中,saberncer都拒絕了自己rider的邀請。


    伊斯坎達爾扣了扣自己的耳朵,把從耳朵中掏出的東西彈出去,再次說出:“待遇是可以商量的”發言。


    “囉嗦!”


    saberncer也再次拒絕了rider的邀請。


    甚至saber自爆出自己是不列顛國王的發言,表示自己不可能臣服於別的王。


    伊斯坎達爾對saber的宣言產生了興趣,吊起眉毛說道:“啊?居然是不列顛的國王,這實在是太讓我吃驚了,身負盛名的騎士王竟然是這樣一個小姑娘。”


    saber的真名為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正是不列顛傳說中的亞瑟王。


    因15歲的時候從岩石中拔出選定國王之劍,導致身體定格不再成長,因為在此之前沒有女子成為國王,於是偽裝起自己的性別,為成為民眾理想中的王而戰。


    即便是魂歸理想鄉,身高也不過1米54,在兩米多高的伊斯坎達爾看來確實是一個小姑娘。


    但對阿爾托利亞來說被人形容為小姑娘無疑是一種嘲諷,諷刺自己的懦弱。


    於是阿爾托利亞再次擺起招架姿勢,即便左手無力握劍,依舊麵色莊嚴的扞衛起自己屬於王的尊嚴。


    對著伊斯坎達爾警告道:“你想要被你口中的小姑娘砍上一劍嗎?征服王!”


    伊斯坎達爾有些沮喪的撓了撓自己紅色的頭發,遺憾的說道:“唉,看來交涉決裂了,真的是好可惜,好遺憾呢!真的不再考慮一下……”


    “rider!!!!”


    看到rider依舊我行我素還想繼續招人,韋伯隻能悲憤的喊出rider的名號,聲音都喊的嘶啞了,隻能用毫無力量的兩隻拳頭,朝著rider的披風打去,一邊打一邊再次哭了出來,希望自己的rider能現實一點。


    看到rider與自己master的互動,愛麗絲菲爾既不感到同情也不感到鄙視,隻是覺得原本緊張的氣氛莫名的鬆弛下來。


    但很快,氣氛又再次緊張了起來。


    “哦?真是沒想到,居然是你!”


    令韋伯倍感熟悉而又恐懼的聲音在戰場上響起。


    那是在戰場上至今尚未現ncer的master的聲音。


    ncer的master憑借著魔術,再次讓聲音清晰的傳達在戰場上的所有人耳中。


    宛如從地獄中傳來的幽怨之聲,讓韋伯整個人打了個寒顫。


    “我還在想你到底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才敢偷走了我的聖遺物……沒想到居然是你來自己參加聖杯戰爭啊。韋伯·維斯萊特同學。”


    韋伯聽到肯尼斯說出自己的名字後,瞳孔急劇收縮,驚恐的蹲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對於你,我就特別進行一次課外輔導吧,何謂魔術師們的相互殘殺,以及其中的恐怖與痛苦,就讓我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你。”


    “你該感到光榮,韋伯·維斯萊特同學!”


    肯尼斯的話語越來越諷刺,韋伯的臉色也越來越發白。


    聽到自己高傲的講師的發言,回想起肯尼斯講師在課堂上帶給自己的恐懼。


    畢竟是老師,天然對學生具有壓迫感,更別說韋伯做賊心虛偷了肯尼斯的聖遺物跑來參加聖杯戰爭了。


    聖遺物被偷的肯尼斯隻能使用備用聖遺物召喚ncer參加聖杯戰爭,自然對韋伯的怨念很大。


    韋伯隻感到渾身戰栗著,蜷縮在戰車上,並下意識的使出了抱頭蹲防的動作。


    通過監控器看到韋伯的反應,陳羽在冬木大橋上笑出了花。


    韋伯現在抱頭鼠竄的反應看起來就像是曾經的哈利去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偷魔藥還被斯內普教授發現了似的,一副惶恐不安仿佛天都要塌下來的表情。


    拍下來,繼續拍下來,未來讓韋伯·維爾維特·埃爾梅羅二世看看自己如今的慫樣。


    但此時的韋伯並不隻有一個人,伊斯坎達爾用自己粗糙而溫柔的大手摟住了韋伯瘦小的肩膀,臉上掛著充滿惡意的憐憫笑容,


    這笑容並不是充韋伯,而是衝著不知道隱藏在何處ncer的master。


    “喂,魔術師,聽說你好像想取代我的小master,側好難過為我的master?”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可笑至極!”


    “想成為我的master,那必須是和我一起馳騁沙場的勇士,連現身勇氣都沒有的膽小鬼,也太不夠資格了!哈哈哈哈!”


    伊斯坎達爾高傲的發言,氣的站在屋頂上的肯尼斯怒火中燒。


    暫時寂靜的夜晚中,隻回蕩著伊斯坎達爾一人的笑聲。


    伊斯坎達爾可不管肯尼斯的想法,此時的他又有了新的主張。


    再次高舉著兩隻拳頭,站在車輦上,向著所有英靈發出了宣言。


    “喂,還有其他人在吧!那些躲藏在黑暗中窺視的家夥們!那些被聖杯招來英靈們,現在來此一聚吧!”


    “如果你們是害怕露臉的膽小鬼,那將要受到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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