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不會殺死我們?”剩下幾個書生最關心的還是性命問題。


    “應該不會,要想殺早就將我我們殺了,留住我們應該急還有用。”


    祝文文此時顯得一臉得平靜。


    “你們沒聽剛才山賊說要拿我們換錢麽?我們應該還能安全幾幾天。”祝文文道


    “我還不想死,我可是我們家獨苗啊”曹旺祖說著嗚嗚嗚哭了起來。


    祝文文見曹旺祖哭,不知哪裏來的怨氣。


    大喝道:“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麽哭?都說了咱們還有用。”


    曹旺祖被祝文文猛然一吼,止住眼淚道:“你這祝英台平日裏看著和善。


    大家共同落難了,你不說些安慰同窗的話,隻顧拿我撒氣,是何道理。”


    在側的梁山伯立馬勸說道:“曹兄,英台不是那個意思,她也是著急,才說話急了些,曹兄莫怪。”


    祝文文見梁山伯又是這老好人副架勢,一簇怒火頓時從口中冒出。


    對著梁山伯道:“我就是那種意思,知道自己是家裏的獨苗不說想著怎麽逃命去。


    就會在這裏像個女人一樣去哭,怕是女人在這裏都沒有他哭得凶。我不罵他我罵誰?”


    曹旺祖聽到這話更為惱火,跟祝英台吵鬧道:“我們都被綁著我我們能跑那裏去?


    你既然這麽厲害,為何不去讓那山賊將我們放了。


    隻會和自己同窗在這邊翻口舌,算什麽本事。”


    梁山伯在一旁聲聲勸到:“都少說些,咱們都是同窗,莫在賊窩裏吵架。”


    祝文文看梁山伯就不順眼,身體綁著也拱著向前也要和他爭吵。


    罵道:“你也是個沒用的,那馬文才知道提槍去戰那山賊,你卻在後麵躲著。


    別整日都是為了我,為了我。說著想為國家效力,也沒見你有何作為。


    今日盜賊就在你身邊,你倒是可以去啊~”


    梁山伯被說了一通啞口無言,隻瞪著雙眼看著祝英台,也不言語。


    “吵什麽吵,都進了我們山寨還吵,再吵將你們指頭剁了送回去。 ”


    兩個小嘍囉拿著潑刀出來喝止他們。


    隻見那二人一個方臉光頭,鬥雞眼。一個尖嘴猴腮招風耳。


    祝文文知道這都是虛擬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那他二人喊嚷道:“你們將我們抓來,還不許我們亂嚷,你將我們放了,我們便不叫了。”


    那招風耳一步跳近到:“呦嗬,到我們這處你們還不老實,看我先將你的舌頭割下來。”


    祝文文梗著脖子一點沒有怕,梁山伯卻嚇得不得了。


    連忙求饒,說著要割就割他的舌頭,不要動祝英台。


    那招風耳道:“看你是個斯文書生,卻有著愛男的嗜好。真真惡心。


    我看你那口條也是髒的,我才不要你那口條。”


    說罷二人近前去,將梁山伯打了一頓出氣,捎帶手也打了祝英台幾拳。


    一旁的幾個書生連連為他二人求情道:“他們不是故意的,別再打了,求山賊老爺停手吧。”


    祝文文被打得鼻腔流血眼冒金星。


    大叫道:“原來這裏疼是真疼的,哎呀疼死我了,別打了別打了。”


    那二人停手道:“剛才嘴還硬,非要打一頓才老實。在我們這裏擺的哪裏貴人脾氣。”


    祝文文被打了一頓,也不似剛才那般牙尖嘴利,心中怒氣也被全部打掉了。


    坐在地上慢慢緩緩。


    心道:“還是不能來硬的,真把我一刀殺了,我被召回,也賺不到錢啊。


    還是要緩緩的來,不能再無緣無故受些皮肉之苦了。


    又問那小嘍囉道:“盜爺把我們幾個帶上山綁著為何?”


    那招風耳道:“我們大王說了,拿你們幾個換糧食。”


    那姓曹的書生臉頓時嚇得慘白。


    哭叫著:“聽說胡人把當兩腳羊當糧食,他們不會要吃了我們吧。”


    祝文文流著鼻血道:“你是不是耳朵被塞稻草塞住了,還是你也被打了?


    人家說拿我們換糧食,不是把我們當糧食。”


    那招風耳嘿嘿一笑道:“人肉是酸的,不好吃。


    看好了書生,我們是漢人不是那沒得人性的胡人。


    你們這些能上書院的,家裏多少都些家資的。換些糧食財帛還是能夠的。”


    祝文文好奇問道:“你們大當家肩膀受傷落在書院,你們怎麽不用我們換你大當家?隻是換些糧食。”


    那光腦袋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們這山寨裏近一年換了,四個大當家了。


    隻要我們下山拚殺,我們大當家都會折損。我麽二當家便會新立一位大當家。


    山下人隻見我們大當家戰損,以為我們山寨要散夥。卻不知這是我們二當家偷梁換柱之計。


    這樣以來我們山寨才能長久太平。”


    說罷禁止不住得意哈哈大笑。


    祝文文聽這話心中佩服道:“這二當家真是詭計多端,自己掌管財帛糧產。


    空出位子來,再請個替死鬼,隻叫幾聲大哥,便要了他人性命。真是陰損。”


    那有招風耳向那光頭嘍囉的光頭上打去道:“你也是個蠢人,給他說這個作什麽,


    要二頭領知道了,還不削掉你的腦袋。


    那光頭賊人甕聲甕氣道:“那我將這幾個書生舌頭割了,手指切了,豈不是他麽說不出也寫不成了麽?”


    招風耳點頭道:“也好也好,留著命就好。”


    說完就抓住那姓曹的書生的衣領道:“老子先從你開始。”


    那曹旺祖嚇得哇哇大叫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沒沒聽見,跟我毫不相幹啊。”


    一個大好書生,麵對利刃,吱哇亂叫尿了褲襠。


    祝文文雖和那曹旺祖口舌,也知道這是腳本,可這太真實。


    她可是受不了那血乎乎的舌頭。


    忽然集中生智道:“慢著。”


    那光頭傻賊道:“你要做什麽?你要先來?”


    祝文文道:“你去問你二頭領,趙家堡趙夫人他可認識?”


    祝文文心想趙夫人也是山賊出身, 怎麽也是同道中人,先盤盤道再說。


    那招風耳驚到道:“你認識趙家堡的趙夫人?”


    祝文文看提趙夫人有戲。


    立馬點頭道:“是,我們認識。”


    那招風耳道:“哎呀呀,你要倒黴。我去稟告我們二當家,你要死啊~”


    說完就往寨子裏跑。


    祝文文道:“完蛋了,我幹娘是不是這二當家的仇人啊~不會就這麽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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