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磊在倒下的時候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他怎麽會患上鼠疫的。


    明明他每次出去都這麽小心了,就算是出去也戴著口罩,盡量避免了和人的接觸。


    可是他還是得病了。


    曹磊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倒在自己家院子裏。


    旁邊還有兩個大水缸,但是水已經被曹磊用完了。


    他的渾身都不舒服,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炙烤。


    就算不用量體溫,他也知道自己現在至少是39度。


    但是他明明記得自己在昏倒前,是已經到了家門口的。


    他抬頭看著緊閉的門,有一瞬間晃神。


    但還是強撐著身體爬過去,試圖再次把門打開。


    然而不管他怎麽用力,門就是打不開。


    怎麽回事?曹磊開始慌張起來。


    “救命,救命!”


    他用力拍打著門,企圖讓外麵路過的人知道裏麵的情況。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禱告起了作用,竟然真的聽到了門外有人的聲音。


    “曹先生,您醒了嗎?”


    曹磊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黑漆漆的,隻有一點月光。


    但是外麵的人叫他曹先生,很明顯是認識他的。


    曹磊激動的喊:“是,是我,我家的門怎麽打不開了。”


    外麵的人說:“曹先生,您先不要激動,我們是阮小姐派來的人,外麵現在很危險,到處都是病人,城裏已經亂套了。”


    曹磊愣了愣,他知道鼠疫一旦蔓延開來,整個城市都會淪陷,隻是沒想到會淪陷的這麽快。


    “現在外麵是什麽情況?”


    “怎麽說呢,情況很複雜,先前原本軍隊接管了城市,但是軍隊也有大麵積感染,他們已經無力再管這座城市了,外麵的人都瘋了,燒殺掠奪見人就砍。”


    曹磊聽得心驚,外麵情況竟然已經嚴峻至此。


    “是你把我送回來的嗎?”曹磊問。


    “但是我也生病了,現在需要幫助。”


    外麵的人說:“是,但是我們隻能這樣保護您了,我們知道您生病了,我們給您弄了點藥。”


    說著一個布包就從牆頭被扔了進來,曹磊立刻欣喜的撿起來。


    外麵的人壓低了聲音說:“曹先生,你的這些藥是非常難弄到的,現在軍隊都沒有,請不要暴露,否則您會很危險。”


    外麵的人處處為他著想,曹磊抱著包袱心下稍安。


    “好,我知道了,我會在家待著哪也不去的,你們會在外麵一直保護我嗎?”


    他支起耳朵聽,外麵的人說:“是的,我們得了小姐的命令,會在外麵二十四小時保護您。”


    太好了,曹磊突然很慶幸自己大難不死還得到了阮夢琪的喜歡。


    現在在這種關鍵時期還幫了他這麽大的忙。


    包裹裏不僅有一些藥,還有一些幹糧,隻是看著都很一般。


    這樣曹磊更加相信外麵情況嚴重。


    而外麵,阮景程的車停靠在牆角。


    原本在牆角和曹磊對話的人,一路小跑走了過來。


    “會長,已經完全按照您的吩咐把曹磊困在這棟建築裏了。”


    阮景程抬頭看了一眼四四方方的院子,嘴角噙著一抹冷漠的笑。


    “好,你們就守在這裏,直到他死亡。”


    或許曹磊到死都想不到,說為了保護他,實際上不過是阮景程為了將他困死在裏麵,說出的謊言。


    外麵的天早確實變了,江城拿出了大量的藥物成功控製了城裏的疫情。


    迫在眉睫的事情得到了緩解,原本惶惶不安的城市,在強有力的安撫下也變得乖順起來。


    那些原本想要趁亂搞事的人,也被江城趁機抓了出來。


    說起來,他這個辦法還是借鑒的江城。


    隻不過他是編織了一個謊言,讓曹磊自己把自己心甘情願的困在裏麵。


    江城在接到徐知意送來的藥品的時候,讓人找到了徐知意,並問她:


    “徐小姐,請問您想要通過這批藥品揚名立萬嗎?”


    誠然,風險很大,但是回報也會很大。


    當藥品問世的那一天,整個城市都會記住並且傳播徐知意的名字。


    徐知意其實並沒想過江城會找到她。


    張卓然為了保護徐知意,特意拐了好幾個彎,才把藥品送到了江城手裏。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江城在收到後第一時間就找到她。


    但她愣了愣還是說:“我不想,我做這批藥品並不是為了揚名,我隻想救下他們。”


    來人朝著徐知意鞠了一躬:“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轉達您的意思。”


    藥品的問世一定會引來日本人的打擊報複,但是日本人多方查探,卻愣是查不到半點消息。


    像是被人憑空抹去了,和那些神秘的武器一樣。


    日本人破了好大一個防。


    “這個江城到底是什麽來路,為什麽接觸到他的消息統統都查不到!”


    “就連我們留在城裏的暗樁都被他借機拔除了。”


    “對了,趙剛呢,趙剛去哪裏了?”


    一個日本小兵幾部匆匆來報:“趙剛昨天喝酒喝大了,結果一頭栽進自己營帳門口水缸裏淹死了。”


    山田本雄難以置信:“什麽?他的營帳外麵怎麽會有水缸?”


    小兵一臉為難,說是水缸都是好聽,那就是個夜壺。


    擺明了是有人暗殺了他,還公之於眾。


    “該死的,快撤,我們不能再留在北方了。”


    這很明顯就是幕後黑手給他們的警告。


    山田本雄氣急敗壞的掀桌。


    然而,等他們的大軍想要悄悄撤出的時候。


    意外的背後卻出現了一支和江城軍隊裝備一樣的隊伍,像包餃子一樣把他們包住。


    將他們殲滅的一個也不剩了。


    江城江家。


    757在江城耳邊笑嘻嘻的說:【徐知意像是你這個世界的第二個女兒一樣,你也把她納入了保護範圍。】


    江城瞥了他一眼:“她值得。”


    【害,你說這話,我當然知道她值得。】


    半個月後,城內在軍隊的管理下,逐步開始恢複正常的生活。


    劫後餘生的人們,看到了嶄新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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