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趙依晨驚醒,急忙用手去摸剛才躺過的地方,觸手是溫熱的濕感,驚的忙縮回手,扭臉看向另外一張單人床,想著怎麽跟床上的人開口。


    “誒,和玨?”


    有人像貓咪叫。


    等了等,床上的人無反應。


    “誒,和玨?”


    床上的人還是無反應。


    怎麽會這樣呢?真的睡著了?不死心,“和玨?”。


    這次床上的人動了,不過不是應她,而是翻個身,背對著她繼續睡。


    怎麽會這樣呢?


    睡的真死誒!


    趙依晨很糾結,咬住唇瞪著和玨的背影,想著要不要來聲河東獅吼。


    假裝翻個身,雙眼悄悄打開一條縫,無意外地看見某個人正氣呼呼地瞪著他。


    唇角微彎,不再逗她,假裝起來喝水,“順便”發現她醒著,裝道:“咦,睡不著?”。


    悄臉一紅,“不是”。


    “哦,是不是腿又疼了?”


    “不是,我想去衛生間。”好難為情誒,他們又不熟。


    他下床,自然將她抱進衛生間。


    他出來,就站在衛生間門口守著,她好了,就叫他,反正裏子麵子什麽的,對她來說,早就不存在了。


    再次被他抱回床上,趙依晨抓起一包手紙,偷偷地蓋住床單被染紅的那一塊,一抬頭,目光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就說嘛,她丟人算是丟到家了。


    趙依晨覺得眼下不管說什麽都很尷尬,不吭聲,悄悄地滑進被子裏,躲在裏麵掐自己,不想,身上一空,被子給人掀開,一雙大手又將她撈起來。


    誒?


    趙依晨不解地猛眨眼,跟著就見他遞過來一杯牛奶。


    “喝點牛奶,對睡眠有幫助。”


    “哦。”趙依晨伸手就接,不想,杯子突然從他手中滑落,牛奶打翻在她身上,跟著又灑到床上,真是慘不忍睹。


    “啊,對不起,沒想到會搞成這樣,你快點把睡衣脫下來,不然會著涼。”不給她時間反應,他已經在脫她睡衣了。


    無語,真的很無語!


    趙依晨羞憤地一把拍掉身上的一雙狼爪,指著房門,噴火道:“出去,你給我出去”。


    “唉,你想哪去了,我隻是怕你著涼,你裏麵不是穿著衣服嗎?再說了,依你現在這個情況,我能對你做什麽?”明明是狼子野心,可說出來的話就是理直氣壯,讓人無從反駁。


    趙依晨旋即不作聲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別人能做什麽,剛才一定是她多心了。


    可她還是堅持不脫睡衣,卻被和玨三下兩下給扯掉,他的理由是,睡衣不能再穿了,粘嗒嗒地很髒,就連那張床也不能再睡了,上麵又有牛奶又有血,所以他自作主張將她抱到自己的床上,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就跟扭麻花似的。


    好吧,趙依晨認命了,隻要他不對自己作出逾舉動作,她就勉強委屈一晚。不想,還是出事了。


    趙依晨驚醒,用力去推胸前的頭顱,得來一句:“馨馨,別鬧,你不是說要把第一次給我嗎?我現在就成全你。”跟著,他狠狠地在她胸前咬一口,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和玨,你醒醒,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馨馨,你看清楚我,我真的不是什麽馨馨……”她被咬的好痛,神經緊繃著。


    “噓,別叫,我知道你這些年委屈,我不能碰你,都是我不好,你說的沒錯,我不能封閉自己,要試著走出來。”他一把抓住趙依晨的手,探向自己下*身,“你摸摸看,它是不是硬了,這說明,它是有感覺的”,跟著,他把自己的兄弟塞進趙依晨手裏,並試著律*動起來。


    趙依晨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尖叫:“放開我,放開我……”可是沒用,他律*動的更快了,她伸手就給他一耳光,或許被這一耳光刺激的,他突然射在她手裏,跟著,人就不動了,像似又睡著了。


    裝睡之前,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這一巴掌,他一定會討回來。


    第二天,和玨就跟沒事人似地,關心地問她想吃什麽,他去買。


    他不記得,可趙依晨卻不會忘,冷著臉沒理他,掙紮著要出院,這裏,她再也呆不下去了。


    “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我哪裏惹你不高興了?”他裝糊塗,表現的非常明白。


    她要怎麽說?


    她能怎麽說?


    說昨晚他很過分?


    可是無憑無據,說了也沒人相信。


    趙依晨冷著臉,“我不喜歡這裏,想回家,你不是說我的腿沒什麽大礙嗎,回家也可以修養”。


    雙手一攤,和玨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好啊,我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


    趙依晨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好說話,於是安安靜靜地等他回來,結果,人去了大半天才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名女醫生。


    女醫生板著臉,斥責:“你不在醫院裏接受治療,是不是想要右腿廢掉?和先生是怕你受打擊,所以才隱瞞你的傷情,其實你的右腿傷的很嚴重,你必須要住院治療三個月,沒有我的批準,你絕對不可以擅自出院”。


    趙依晨驚的望向和玨,對方雙手一攤,表示愛莫能助!


    “好好養傷,我每天都會過來幫你檢查一遍。”女醫生拍拍她的肩膀,開始給她作檢查。


    “誒,我幫你。”和玨自告奮勇將趙依晨的腿托起來,盡量避免女醫生的手碰到她的皮膚,他的東西,不允許任何人碰。


    趙依晨大臊,就感覺那雙手在乘機吃她豆腐。


    ……


    劉立醒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趙依晨在不在?


    劉萍拉下臉,沒好聲道:“她死了,再也不會來看你了”。


    “姐,你怎麽能咒依晨?”劉立斥責!


    劉萍一把摔掉手裏的毛巾,“怎麽,我咒她有錯嗎?幾天前我就通知她你住院了,可她有來看過你嗎?沒見過像她這麽歹毒的女人,巴不得你早死呢!”。


    “住口,你說話真是越來越難聽了。”劉立生氣了。


    “我說話怎麽難聽了?我說的不對嗎?你把她公司地址告訴我,我去找她。”劉萍在打著自己的算盤。


    “唉,你別去,對她影響不好。”


    劉萍重新撿起毛巾,“我就是去找她,又不會對她做什麽,誰會知道?再說了,你不是也一直惦記著她嗎?我把她找來,你再乘機哄哄她,相信你們很快就能和好如初”。


    劉立也確實惦記趙依晨,於是就同意了劉萍的說法,將趙依晨的公司地址說出來,劉萍歡天喜地地去了。


    提著買來的水果,劉萍到趙依晨的公司一打聽才知道,趙依晨竟然出車禍住院了,再問,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趙依晨住在哪家醫院,不過,她總算沒有白跑一趟,到底要到了趙依晨的新手機號,結果一打過去,竟然關機,可把她氣壞了。


    劉萍認定,趙依晨住院是假,躲她才是真。


    提著水果回到醫院,劉萍將水果往桌上重重一摔,嘴裏罵罵咧咧:“賤人,我就不相信她能躲我們一輩子,老娘不吃不喝也要把那個小賤人給揪出來,老娘過不得,她也甭好過”。


    劉立睡著了,卻被她給吵醒的,見她那氣呼樣,忙問:“怎麽了?沒有見著她?”。


    “嗯,她在躲我們。”


    劉立不知實情,聽劉萍這樣說,也跟著生氣,“算了,以後你別去找她了”。


    “嗯。”劉萍嘴裏這麽應著,可心裏卻不這樣想。


    她一定要把趙依晨給揪出來,不然,那筆醫藥費誰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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