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出發點也是好的,可能是因為在她心裏的“人設”一直都是插科打諢,當我說出來以後,迎接我的又是一頓羞羞的粉拳。


    她氣出完了,但我覺得特委屈,欲哭無淚地說道:


    “你沒事打我幹嘛?我也是好意。”


    她眼神中多了一點憤憤,幽幽地瞥向我,捋了捋耳邊的散發,說道:


    “我謝謝你啊!還好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你說我想什麽呢?”


    我理直氣壯,根據我這麽久的鬥爭經驗,無論她說什麽,我都能有理有據。


    林菲菲看上去有些害羞,微微抿了抿嘴唇,有些難以啟齒。


    “我不好意思說!”


    我搖搖頭,“那我替你說吧!唾液能夠輕微消毒殺菌,你舌頭燙傷了,用唾液消消毒就好了。”


    林菲菲氣笑了,似乎對我強行詭辯頗為無奈,“切!你少和我這兒裝正經,你心裏肯定不是這麽想的。”


    “那你覺得我怎麽想的?”


    林菲菲俏臉一紅,“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


    她這明顯是裝糊塗,不過沒關係,女孩子都羞澀,我懂!


    其實在我和她說完,分泌的唾液有輕微的消毒殺菌的功效以後,林菲菲一直對科學持懷疑態度,回到酒店,我隻好現身說法,以自身行動向她證明了我所言非虛。


    …………


    客房燈光昏黃柔和,我將電視電視聲音調大,將整個房間裏的氛圍拉滿。


    有句詩怎麽說的來著……


    胸前瑞雪燈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


    這兩句詩現在簡直太應景了!


    ……


    一場激烈的運動結束以後,林菲菲拿我的肚子當枕頭,翹著雪白的長腿,而我則撫摸著她光滑柔嫩的香肩。


    每一次戰鬥結束以後,我喜歡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男人的欲望就像海水,潮起潮落,來得快,褪去的也快。


    而女人恰恰相反,當男人帶著倦意,倒頭就睡的時候,女人心裏容易空虛,落寞。


    為了林菲菲的身心健康,事後的安慰,是我義不容辭的使命。


    我的手向上遊走,碰到了她精致的鵝蛋臉,這時候她忽然問我:


    “哎,老公,你這次和唐楓他們合作,需要花錢嗎?”


    我被她問得一愣,笑道:“不花,都談好了,從生產包裝到產品,都他們來。”


    林菲菲將信將疑,“那他們也太好了吧?自己掏腰包。”


    “第一批是按最低量生產的,其實也沒多少,賺了錢這些成本他還要扣回去再分錢的。”


    “那他們不會吃虧吧?”


    “應該不會,他們負責生產,我負責銷售,掛到網店上賣,我也要給他們提成的。再者說,我還免費給他們做了一套發貨係統呢!都沒和他們算這筆賬,他以後可以開個倉庫,給別的廠家當臨時倉,直接用這個係統發貨就行,我都沒算這筆賬。”


    林菲菲莞爾一笑,“原來你們這裏麵,這麽多彎彎繞呢啊!”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那種如絲綢般順滑的發絲在我指尖流淌,我沉吟著說道:


    “可不是嘛!我現在剛要自己做,實力太弱了,底子又薄,我覺得還是先求穩,和靠譜的人合作,馮江這人靠譜,不賺昧良心的錢,和他合作我放心。”


    林菲菲忽然坐直了身子,身前的雪膩酥香閃得我有點睜不開眼。


    我本來想開個玩笑,可看她一臉認真,那些開玩笑的話,被我生生咽回了肚子裏。


    林菲菲朱唇輕啟:“那你更應該找周疏桐啊!她前幾天還和我吐槽,說和你說了,想和你合作,但被你拒絕了。”


    聽到她的話後,我竟然有些恍惚,心裏仿佛被一種複雜的情緒攪動。


    周疏桐和我可謂親密無間,但就因為太無間了,我和她之間那條界限其實一直很模糊,如果整天泡在一起,難免不會保證量變引發質變,我不是對自己沒信心,而是不敢去賭。


    她們兩個,一個是我最愛的人,一個是我的紅顏知己,無論傷了哪個,都是我今生無法言說的傷,與其這樣還不如像現在,保持適當的距離。


    我向她笑了笑,特認真地回答:“支持我的女人,我覺得有你一個就夠了。”


    林菲菲顯得很高興,衝我勾勾手指,我滿心歡喜地湊過來,欣然接受了她這個吻。


    別看我嘴上說得“大義凜然”,但我心裏對剛才這番話的信任度,並不是百分百。


    我本來想一本正經地和林菲菲探討一下,我把周疏桐挖過來的利與弊,但話到了嘴邊,又被我咽回去了。


    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如果用我的理性去說服她感性的一麵,也許有可能她會覺得我更在乎周疏桐,萬一我哪句話說錯了,容易引火燒身。有時候用甜言蜜語哄哄她,有利於家庭和睦,內部團結。


    出差這兩天,我就像一匹餓狼,連續折騰了兩天,周末早晨,我“奄奄一息”地從床上爬起來,腳踩油門的時候,貌似都有點兒抖……


    第二天,我又馬不停蹄去上班,剛走進公司,就看見許惠耷拉著臉,神色肅殺,好像誰欠她幾百萬似的。


    我笑嗬嗬地朝她走過去,“呦,誰惹我們許大主播生氣了?”


    許惠衝我遞了一個眼色,“走,出去說!”


    我幹脆叫上她去一樓咖啡廳喝杯咖啡,她剛坐下,就氣哄哄地向我控訴:


    “大哥,我求求你最後這一個月,和杜玥做直播的時候,千萬別再請假了。”


    我一愣,“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許惠翻了個白眼,唉聲歎氣地說道:


    “你請假了,那個杜玥和陳理全說,讓我和她一起直播,我就跟著她做了兩場,誰知道她直播的時候耍大小姐脾氣啊!”


    老實講,杜玥幹出什麽事我都覺得不奇怪,但能把許惠氣成這樣,我不禁有些好奇,她究竟幹了什麽,能把她給氣成這樣。


    “你具體展開說說。”


    “她直播的時候,故意拆我台,這也就算了,她直播的過程中,一言不合就突然一邊休息去了。”


    “還有這事?”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更過分的是……”


    「今天2更拉,有一位靚仔在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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