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抗拒不了身體的火焰,低頭反客為主,吻住了她花瓣般的芳唇。


    她口中的蜜液,讓他神魂顛倒,腦中所有的神智,全部“轟”一聲炸成了一朵蘑菇雲。


    摟著她纖瘦的身體,他邊走邊吻,然後一起倒在了臥房中的軟床上。


    柔軟的大床,被兩人的身體,壓的深深陷了進去,她睜開醉眼惺忪的眸子,嘴唇中呢喃著無意識的話音,帶著絲醉酒之後的媚態,定定的看著他哪。


    他攀上了她的身體,叫著她的名字,“淺淺,淺淺……”


    她的手,撫摸上了他消瘦的俊臉,連帶著她的神色,都跟著一起癡迷起來。


    曾經,自己真的很愛他,為了他,不顧尊嚴的嫁給他,可是她固執的愛,卻害死了童童。


    她知道,童童是了解她的蝗。


    有句話是,知女莫若母,其實,知母也莫若女啊……


    她喜歡著慕向琛,童童也渴望有一個爸爸,於是,悲劇就這樣發生了。


    她一直在想,如果她沒有帶著童童回國,如果她沒有想要跟他和平共處,給童童一個完整的家,事情,還會是這樣的結局嗎?


    意識朦朧中,他溫熱的大掌,撫摸上了自己俊臉上的小手,深深糾結在一起的眉頭,配合著深邃的星眸,他美的一塌糊塗。


    上學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是美的,他的魅力,無人可擋。


    所以她栽了,隻是一眼,她就喜歡上了他。


    在知道白家將要跟慕家聯姻的時候,她的心裏是竊喜的,因為這個聯姻的對象,竟然是他。


    於是她無怨無悔,作為家裏的一個商品,跟慕家做了交換。


    可是後來,後來……


    她笑著閉上了眼睛,後來怎麽樣呢?


    他愛上了邵小優,他背叛了他們的婚約。


    “慕向琛,你混蛋,混蛋……”她笑著,又哭著撫摸他的俊臉。


    他點頭,握著她的小手,“是的,我混蛋,是我對不起你和童童,淺淺,如果童童沒事,我們就複婚,好嗎?”


    她沒有回答,隻是清眸流出淚水,“你喜歡邵小優,你為什麽要喜歡邵小優?她究竟有什麽好?我有哪裏不如她,你告訴我,我有哪裏不如她?”


    她的手,揪住了他的衣領,瘋狂的搖晃著。


    他皺眉握著她的手,“沒有,你很好,你沒有不如她,是我有眼無珠,淺淺……”


    他低頭,吻住了她臉頰上的淚水,將她臉上的鹹濕,一一的舔舐幹淨。


    她躺在那裏,平靜下來,小手無力的墜下。


    “慕向琛,不要再和邵小優在一起,不要傷害我和童童,不要……”她低喃,聲音有氣無力。


    他點頭,“我不會再傷害你們了,淺淺,你相信我!”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她還想掙紮,他已經將她的兩隻小手,握著鉗固在了頭頂,另外一隻手,摸索著,掀起了她薄薄的卡通睡衣。


    她纖瘦的身體,如玉般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皮跳了跳,伏在她的身上,近乎膜拜的看著她。


    她微微睜了睜眼睛,想要動動自己的雙手,可是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他鉗固的無法動彈,於是放棄了掙紮,再次閉上眼睛。


    他低頭,吻上了她冰冷的身體,那隻修長的大手,開始剝開她的衣服。


    很快的,她就不著片屢的躺在了他的身上,他站起身,將自己的衣服褪下。


    大概是因為冷空氣的刺激,她睜開了眼睛,看著對麵那精瘦卻有力的身體。


    呢喃了一句,他沒有聽懂的話,她站起身,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慕向琛,這是做夢嗎?”她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腦袋,搖搖欲墜的站在床榻上。


    慕向琛皺眉,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慕太太,你要是不想的話,我們就……”他欲言又止,若是她不想,他就忍忍算了。


    畢竟,他兩年多沒有女人,也不知道這兩年多初次實戰,能夠堅持多久。


    因為光是這樣看著她,他就已經有了噴發的衝動,若是真正的進去,他豈不是直接繳槍?


    “做夢!”她勾唇一笑,捏住了他的下顎,調侃的盯著他俊美的臉頰。


    冰冷的手指,撫摸他的額頭,他英挺的劍眉,還有他濃密的睫毛,以及他帥到天、怒人怨的眼睛。


    最後是鼻子,還有那張性、感的薄唇。


    “慕向琛,今天晚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就認命吧!”她摟住他的脖子,徑直將他朝著床上放去。


    他配合的躺下,“慕太太,你要溫柔一點……”


    “少廢話!”她的食指,點著他的唇瓣,妖媚的一笑,然後冰涼的小手,就握住了他的灼、熱。


    他驚呼一聲,躺在那裏,竟然被她握到疼痛。


    擰著眉頭,


    tang他扶住了她的肩膀,“慕太太,你快放手!”


    他擔心,她再不放手,他就直接交待在了她的手裏,他還沒有真正進去呢,不想這麽快結束。


    “放手嗎?”她因為醉酒,臉色呈現不尋常的緋紅,手中的動作,更是快速無比,上上下下。


    他大叫了起來,想要推開她,“放手,放手!”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她冷哼一聲,咬著唇瓣笑著,手上的動作飛快。


    終於,他身體顫抖,在她手中釋、放了出來。


    她看著手上粘稠的液體,眉頭微微蹙起,就這樣,結束了?


    他一定不是慕向琛吧?她記得他那方麵的能力,可是超強的。


    嫌棄的將自己的手,在他身上蹭了兩下,她醉醺醺的下床,想要去洗澡。


    慕向琛卻從後麵抱住了她,“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慕太太,你太看不起我了!”


    這一回,換她掙紮呼救起來,他卻不管不顧,這樣的慕太太,太可愛,太迷人,簡直如妖精一般,直擊了他的心髒,讓他欲罷不能。


    一整個晚上,房間都發出了破碎的聲音,軟床更是被搖的“吱吱”作響,直到天明十分,兩人才疲憊的睡下。


    睜開眼睛,已經是正午時分,慕向琛看了看手機,整整二十通未接來電,其中一半都是醫院打的。


    他匆忙的穿好衣服,趕往醫院。


    白淺淺醒來,發現自己頭痛欲裂,她揉揉鬢角,看見了床邊,幾個拆封的安、全套。


    臉色慘白的撩開被子,果然發現自己被吃幹抹淨。


    她坐在那裏楞了幾秒,然後昨晚的片段,在腦中浮現。


    似乎,是自己用強,撲倒了他,昨晚的事情,他是受害者。


    歎息一聲,果然,酒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不能再碰。


    她簡單的衝洗了一下,換了衣服,趕往醫院。


    醫院的走廊上,慕向琛神清氣爽的坐在那裏,似乎經過了昨晚的事情,他年輕了十幾歲,連旁邊跟他說話的小護士,都忍不住紅了臉。


    白淺淺覺得,自己渾身都痛,仿佛身上的骨架都被碾碎拚裝了一般。


    采陰補陽的說法,看來是真的,眼前的慕向琛,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看見白淺淺走來,慕向琛微微一笑,他上前迎了過去,“何先生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他的身體狀況,完全可以負擔捐肝手術!”


    白淺淺點頭,“手術安排在什麽時候?我現在能不能進去看看童童?”


    “當然能,隻是別吵醒了她,她醒著的時候,可能會非常痛苦!”慕向琛摟著白淺淺的腰肢,朝著裏麵的病房走去。


    兩人一起換了無菌衣服,這才走進病房。


    病房中,童童躺在那裏,如一條瘦弱的小魚,旁邊不時發出的心跳檢測聲音,才能證明這是一個活物。


    “剛剛童童醒來了,精神還不錯,隻是依舊吃不下東西,我也不打算勉強她,反正明天就會安排手術,手術之後,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給童童補補身體!”慕向琛微微一笑,仿佛看見了童童站在他的身邊,快樂的叫著他爸爸。


    白淺淺點頭,伸手想要觸碰童童的臉頰,卻想起自己的手,可能攜帶病菌,於是忍住了。


    慕向琛看著她僵在半空的手,握住了她的柔荑,“我們出去吧,別打擾童童休息,小家夥現在可是虛弱著呢!”


    “好!”白淺淺點頭,兩人一起離開。


    病房的走廊上,醫生跟慕向琛,詳細的說著手術狀況,慕向琛始終緊皺著眉頭。


    白淺淺站在一邊,忽然有些慶幸。


    還好,不幸的時候,有他相伴,不然她真的不知道,麵對這種情況,她要如何站在這裏。


    跟醫生商量完畢,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鍾,慕向琛帶著白淺淺出去吃飯。


    醫院外麵,都是一些快餐和商務簡餐,兩人吃的索然無味。


    慕向琛打開了一瓶啤酒,“來一杯?”


    他挑眉邀請她。


    白淺淺睨了他一眼,昨晚的慘劇,曆曆在目,她才不要上當。


    “淺淺你喝醉的時候,真的是……”他笑了笑,給自己倒杯啤酒。


    “昨晚的事情,不許提!”她怒視著他,低著頭,趕緊拿起筷子,用吃飯掩飾自己的尷尬。


    “昨晚,吃虧的可是我,你的手,跟鋤草一般,險些沒有將我磨破皮,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看!”慕向琛將酒瓶放在一邊,故意逗她。


    白淺淺臉紅如火燒,她低著頭,用眼睛偷偷的瞟著四周。


    見沒有人注意自己這邊,這才怒喝,“你給我閉嘴!”


    “淺淺……”慕向琛臉色頓時垮下,委屈的如一個被家長批評的孩子。


    “昨晚我真的很疼,你知道嗎?現在國家出台了一個法律條


    文,女的對男的,也可以構成強、奸罪!”慕向琛端著啤酒杯,擰眉看著她。


    白淺淺臉色紅的幾乎可以滴血,這不要臉的男人,就算昨晚是她主動,但是也不至於構成強。奸罪吧?


    再說,他平日裏閱人無數,經驗豐富的簡直可以寫書,她這麽一點小小的手段,哪裏對他構成強、奸?根本就是他自己,動了色心。


    吃虧的是自己,他反而得了便宜又賣乖!


    “白淺淺,你這個女霸王,你不會吃了之後,不想認賬吧?”他挑眉問道,眸中已經有了怒氣。


    他現在對女人過敏,隻要被陌生女人碰一下,就會全身起疹子,特別是邵小優那種女人,更是會讓他吐到天昏地暗。


    她不會以為,昨晚的事情,過了也就算了吧?


    上了他,就得對他負責,他現在可不是隨便的男人。


    “你究竟想怎樣?我告訴你,我不是女霸王,昨晚的事情,你也要負一半的責任!”她冷眸睨著他,聲音隱隱有了怒氣。


    “我哪裏需要負責?我人是被你拖到床上的,身體也是被你摸了個遍,連下邊都……”他的嘴巴,被她捂住。


    白淺淺臉色通紅的看著四周,旁邊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注意這邊。


    她怒視著他,“你能不這麽丟人嗎?”


    “不能!”他拿過她的手,狠狠的啃咬了一下,“你要是敢提起褲子就翻臉,我就將昨晚的事情,公諸於眾!”


    白淺淺一把將筷子仍在桌子上,“你到底要不要臉?昨晚也是你主動的吧?”


    “我什麽時候主動了?”他拒不認賬。


    “開始的時候,是我拿手幫你磨,但是你就堅持了幾下,不到一分鍾就gameover了!後來就是你變禽獸了,不要以為我喝醉了,就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白淺淺冷眸看著他,也不怕丟人,徑直說了出來。


    慕向琛咬牙切齒,堅持不到一分鍾?他,他……


    這簡直是他畢生的恥辱。


    她不是醉的厲害嗎?她不是迷迷糊糊什麽都不知道嗎?


    旁邊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慕向琛一把拉過了白淺淺,拿出兩張百元鈔票,放在桌子上。


    “你跟我走!”他怒道。


    “做什麽?”她不服的掙紮。


    終於來到了醫院,他隨手推開一間病房,就開始脫衣服。


    “喂,你做什麽?”她怒道。


    “洗刷我的恥辱,我告訴你,我是不是隻堅持一分鍾!”他十分生氣。


    任由哪個男人,兩年多沒有碰女人,第一次都會十分敏感,堅持不了多少時間吧?


    再說後麵幾次,哪一次不是她哭天喊地的求饒,哪一次沒有過半個小時?


    她竟然就記得那短短一分鍾……


    “你瘋了嗎?童童還在生病!”她怒道。


    “明天就動手術了,手術之後,童童就健康起來了,再說,童童不是想要個弟弟妹妹嗎?我們現在幫她實現願望好不好?”他上前摟住了她。


    白淺淺搖頭,“你做夢!”


    他卻一把抱住了她的雙腿,將她扛了起來。


    她開始大叫,“放開我,放開我!”


    “這裏是vip病房,整整一層樓,都被我包下來了,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他將她摔在了床上。


    她踢著兩條腿,“我看你是真的瘋了,慕向琛……”


    “籲,放心吧,我會對你溫柔一些的!”他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她掙紮的厲害,現在是白天,而且這裏是醫院,旁邊就是童童的病房,童童正在承受折磨,她才不要跟他做那種事情。


    “慕向琛,你敢這樣對我,我就恨你一輩子!”她怒道,將下唇咬的緊緊的。


    慕向琛看著她憤恨的樣子,隨即歎息,“昨晚的事情,你真的打算不認賬了?”


    “放手!”她怒道。


    他從她身上起身,無奈的坐在一邊,模樣就如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


    “如果童童沒事,我就原諒你。我給你兩年的考驗時間,兩年之內你表現讓我和童童滿意,我們就複婚,我天天讓你欺負!”她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賭氣說道。


    他欣喜的看著她,“真的嗎?你會給我機會!”


    白淺淺點頭,如果童童沒事,她當然得跟他在一起。


    童童受的傷害夠多了,她不能讓童童再次失望。


    她會學著,包容他,愛護他,隻要他不整出第二個邵小優,她就努力做好慕太太。


    她也相信,經曆了這麽多,他得到的教訓,不少……


    “慕太太,我一定會讓童童走出病房,我會讓你和童童幸福!”他保證的說道。


    白淺淺點頭,乘機提著要求,“還有我爸爸,你們慕家,必須想辦法讓我爸爸出來!”


    “你爸爸的事情,慕家想了很多辦法,總之是慕家對不起他,不過你放心,縱使傾家蕩產,我們也不會讓爸爸出事!”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她沒有拒絕,隻是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鬆開了她的手,幫她整理,“淺淺,你打算,怎麽對付陸成飛?”


    白淺淺的手,微微一僵,臉色都難看許多。


    這麽多天,一直在為童童的病情擔憂,她真的沒有心思去想,自己和陸成飛的關係。


    朋友,自然是沒有辦法做了……


    但是仇人……


    她真的很怕,陸成飛那樣的人,隻適合做朋友,不適合做仇人。


    他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我想過了,陸成飛想要殺掉童童,無非是因為你,他想和你在一起,你們的關係,卻屢次被童童破壞,所以他這才出了陰招!”慕向琛臉色平靜的道。


    他低著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眸中的神色,“我們不要恨邵小優,也不要恨陸成飛,如果童童能夠平安,我們一家人就多多積善,以後快快樂樂的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好不好?”


    他抬起頭,握住了白淺淺的雙手。


    白淺淺看著他真摯的眸光,忽然覺得,他比自己更要胸懷寬廣。


    一個肯原諒仇人的人,是值得自己信任和愛的。


    她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好,我們不要恨任何人,因為恨一個人,實在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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