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很好了，不過她還想美夢成真。
*
麵試很順利，確定正式上班日期時賀一念選了下月一號正式上班，因為這樣不僅可以滿足她的開工強迫症，最重要她能有更多的時間哄黎暮。
祁遇不明白賀一念在想什麽：“你怎麽不休息一陣子再去上班，還能天天和黎先生在一起。”
賀一念躺在沙發換個舒服的姿勢：“今天是十六號，我還能休息半個月，再閑下去我會嫌棄自己的。況且就算我不上班也不可能天天跟著黎暮啊。追黎暮這件事我已經做好了長期準備。”
最重要的是，賀一念不喜歡那樣的自己，黎暮和工作是可以並存的。
“好吧，你有準備就好，我就等著掏紅包咯。”祁遇長長嘆氣：“你倒是好了，我現在都快頭疼死了。”
“怎麽了？”
祁遇癱在沙發上，絕望道：“昨天馮成聽說他媽身體不舒服就請年假回去看她，嗬嗬，回去一看可了不得了，老太太為什麽身體不舒服呢？”
賀一念眨眨眼，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懷二胎啦？”
“真是聰明。”祁遇沒啥誠意的誇讚：“而且還是因為孕吐反應大住院的，聽馮成說基本吃不下東西，嗓子都快吐壞了，前段說想生二胎的時候絕對是為了試探我們，早就懷上了！”
賀一念摸摸她腦袋安慰：“你先看馮成是什麽態度吧。”馮成父母這個年紀還要拚二胎，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麽好。
“好念念，我也請年假我們出去旅遊散心吧？”祁遇簡直想豁出去算了。
賀一念晃晃手機，“這兩天估計是沒可能了——”
手機屏幕上來電顯示“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 麽。還是沒能九點發orz。
☆、柒
電話接通之後賀晏安一直沒有開口說話。賀一念把手機從耳邊移開，確定正在通話：“爸爸。”
“小念。”賀晏安語氣生硬，似是不習慣這樣講電話：“你回來還沒回過家，你奶奶很想你，回來看看吧。”
“好啊，我明天過去。”賀一念答應的幹脆利落。
賀晏安大概有些意外，本來要再勸兩句，話全被噎回肚子裏，不過最後問：“讓黎暮陪著你一起回來吧。”
“唔，這我不敢保證，而且爸爸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已經和黎暮分手了，而且我們現在並沒有複合。”
賀晏安咬咬牙沒再說什麽，直接掛掉電話。
祁遇湊過來：“你爸要讓你做什麽？”
“沒什麽吧，就讓我回家看看，畢竟也有四年沒回來了。”不然還能做什麽，綁她去嫁人？開玩笑！
第二天一早賀一念沒再睡到日上三竿，吃過早餐順路去昨天才清掃一新的老房子看一眼。說是老房子其實是四年沒人住一直閑置著的一棟小別墅，回來後賀一念第一時間就聯繫了家政公司過去打掃，還有線路檢修電器更換等，不過等騎著單車到自家門口賀一念已經後悔不迭，夏天好熱……
窗簾全被拉開，一室陽光。客廳擺著一束玫瑰，空氣中漂浮著玫瑰花香。
牆上的相框依然保存完好，相片裏的人被永遠定格，青春年少的賀一念和媽媽一起站在姥爺身後，笑的無憂無慮。
“姥爺，媽媽，我回來了。”
**
賀老太太依舊是幹淨優雅的，對著調皮的孫子疼愛之情溢於言表。不過等聽到保姆說有位自稱姓賀的小姐來訪愣住了。
“小念回來啦？”賀老太太雖然年紀大了但腦子還很好使。
保姆在賀家工作了三年卻並不知道賀家還有誰叫小念的，但那位小姐在電話裏說了叫賀一念的，她給老太太重複了這個名字。賀老太太一聽急忙催著保姆去外麵接賀一念，保姆為難的問：“老太太，賀小姐正在單元樓下，一會兒就上來了。”
“哦。”賀老太太推開小孫子讓保姆抱著，她急匆匆要下樓去。
顏卿卿聽到小兒子的哭聲從房間探出頭：“李姐，芃芃怎麽哭了？”
“芃芃不大高興。”保姆李姐駕輕就熟的哄著賀芃芃。
顏卿卿放心了，準備回房間繼續貼麵膜。
“太太，有位姓賀的小姐來了。”
“已經來了？”
“是的，先生也從書房出來了。”
顏卿卿聽了回房間收拾，等賀一念進門時剛好看到她從樓梯上走下來，小家碧玉的樣貌也走出幾分居高臨下的氣勢：“小念回來了。”
賀一念叫了聲阿姨，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更看不出一丁點的激動。
“小念，過來坐。”賀老太太朝賀一念招手。
賀一念從善如流，忽略一旁的賀晏安，踩著高跟鞋旁若無人到老人身邊坐下：“您身體還好吧？”
賀老太太很開心，滿是皺紋的手拉著賀一念的：“小念，你可捨得回來了，奶奶好想你。”
“您要保重身體。”老皺的手掌有些濕熱，賀一念卻受不了這樣的親近，說著話就把老太太的手挪走。賀老太太一無所覺，一直追問著賀一念在國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男朋友。
“媽，小念自己有主意的。”顏卿卿柔聲加入兩人的對話，手上還抱著不老實的小兒子。
賀晏安正襟危坐，偶爾逗逗小兒子，並不參與她們之間的對話。保姆端過來茶水甜點，賀老太太招呼賀一念吃東西，賀一念接過水端在手裏並不喝。
賀晏安看見，眉頭緊皺，直接打斷她們把賀一念叫到書房去。
“小念，你剛回家我本來不想說你什麽，可你那是什麽態度，奶奶這幾天身體還不好還牽掛你……”
賀一念同樣皺眉打斷他的話：“爸爸，你什麽意思？合著老太太身體不好還是我害的？”
“你——”賀晏安指著她，有點生氣。
“您別動怒，萬一血壓升高我更說不清了。”賀一念非常淡定，看賀晏安怒氣沖沖的樣子十分好笑：“何必生這麽大氣呢。”
賀晏安怒火更盛：“有你這樣做人家女兒的嗎”
“您麵前不就是現成的嗎？”賀一念也懶得和賀晏安鬥嘴：“您犯不著因為我動怒，以後沒什麽事我不會回來，今兒就是回來看看老太太，如果沒別的事我會盡快離開。”
“滾，早點給我滾。”賀晏安很少有這麽控製不住怒火的時候。
賀一念聳聳肩：“您說髒話可不太好。”說完轉身出了書房，賀老太太不在客廳不知去了哪裏，這樣正好，也省得和她解釋什麽。
她抬腳要走，門卻突然打開，進來一個穿球衣的少年滿頭大汗，十八九歲的年紀個子不高，容貌集合顏卿卿和賀晏安的大部分優點勉強算中上，他看見賀一念上下掃了一眼：“原來是姐姐回來了。”隻是那目光委實算不上友善，倒有幾分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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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試很順利，確定正式上班日期時賀一念選了下月一號正式上班，因為這樣不僅可以滿足她的開工強迫症，最重要她能有更多的時間哄黎暮。
祁遇不明白賀一念在想什麽：“你怎麽不休息一陣子再去上班，還能天天和黎先生在一起。”
賀一念躺在沙發換個舒服的姿勢：“今天是十六號，我還能休息半個月，再閑下去我會嫌棄自己的。況且就算我不上班也不可能天天跟著黎暮啊。追黎暮這件事我已經做好了長期準備。”
最重要的是，賀一念不喜歡那樣的自己，黎暮和工作是可以並存的。
“好吧，你有準備就好，我就等著掏紅包咯。”祁遇長長嘆氣：“你倒是好了，我現在都快頭疼死了。”
“怎麽了？”
祁遇癱在沙發上，絕望道：“昨天馮成聽說他媽身體不舒服就請年假回去看她，嗬嗬，回去一看可了不得了，老太太為什麽身體不舒服呢？”
賀一念眨眨眼，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懷二胎啦？”
“真是聰明。”祁遇沒啥誠意的誇讚：“而且還是因為孕吐反應大住院的，聽馮成說基本吃不下東西，嗓子都快吐壞了，前段說想生二胎的時候絕對是為了試探我們，早就懷上了！”
賀一念摸摸她腦袋安慰：“你先看馮成是什麽態度吧。”馮成父母這個年紀還要拚二胎，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麽好。
“好念念，我也請年假我們出去旅遊散心吧？”祁遇簡直想豁出去算了。
賀一念晃晃手機，“這兩天估計是沒可能了——”
手機屏幕上來電顯示“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 麽。還是沒能九點發orz。
☆、柒
電話接通之後賀晏安一直沒有開口說話。賀一念把手機從耳邊移開，確定正在通話：“爸爸。”
“小念。”賀晏安語氣生硬，似是不習慣這樣講電話：“你回來還沒回過家，你奶奶很想你，回來看看吧。”
“好啊，我明天過去。”賀一念答應的幹脆利落。
賀晏安大概有些意外，本來要再勸兩句，話全被噎回肚子裏，不過最後問：“讓黎暮陪著你一起回來吧。”
“唔，這我不敢保證，而且爸爸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已經和黎暮分手了，而且我們現在並沒有複合。”
賀晏安咬咬牙沒再說什麽，直接掛掉電話。
祁遇湊過來：“你爸要讓你做什麽？”
“沒什麽吧，就讓我回家看看，畢竟也有四年沒回來了。”不然還能做什麽，綁她去嫁人？開玩笑！
第二天一早賀一念沒再睡到日上三竿，吃過早餐順路去昨天才清掃一新的老房子看一眼。說是老房子其實是四年沒人住一直閑置著的一棟小別墅，回來後賀一念第一時間就聯繫了家政公司過去打掃，還有線路檢修電器更換等，不過等騎著單車到自家門口賀一念已經後悔不迭，夏天好熱……
窗簾全被拉開，一室陽光。客廳擺著一束玫瑰，空氣中漂浮著玫瑰花香。
牆上的相框依然保存完好，相片裏的人被永遠定格，青春年少的賀一念和媽媽一起站在姥爺身後，笑的無憂無慮。
“姥爺，媽媽，我回來了。”
**
賀老太太依舊是幹淨優雅的，對著調皮的孫子疼愛之情溢於言表。不過等聽到保姆說有位自稱姓賀的小姐來訪愣住了。
“小念回來啦？”賀老太太雖然年紀大了但腦子還很好使。
保姆在賀家工作了三年卻並不知道賀家還有誰叫小念的，但那位小姐在電話裏說了叫賀一念的，她給老太太重複了這個名字。賀老太太一聽急忙催著保姆去外麵接賀一念，保姆為難的問：“老太太，賀小姐正在單元樓下，一會兒就上來了。”
“哦。”賀老太太推開小孫子讓保姆抱著，她急匆匆要下樓去。
顏卿卿聽到小兒子的哭聲從房間探出頭：“李姐，芃芃怎麽哭了？”
“芃芃不大高興。”保姆李姐駕輕就熟的哄著賀芃芃。
顏卿卿放心了，準備回房間繼續貼麵膜。
“太太，有位姓賀的小姐來了。”
“已經來了？”
“是的，先生也從書房出來了。”
顏卿卿聽了回房間收拾，等賀一念進門時剛好看到她從樓梯上走下來，小家碧玉的樣貌也走出幾分居高臨下的氣勢：“小念回來了。”
賀一念叫了聲阿姨，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更看不出一丁點的激動。
“小念，過來坐。”賀老太太朝賀一念招手。
賀一念從善如流，忽略一旁的賀晏安，踩著高跟鞋旁若無人到老人身邊坐下：“您身體還好吧？”
賀老太太很開心，滿是皺紋的手拉著賀一念的：“小念，你可捨得回來了，奶奶好想你。”
“您要保重身體。”老皺的手掌有些濕熱，賀一念卻受不了這樣的親近，說著話就把老太太的手挪走。賀老太太一無所覺，一直追問著賀一念在國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男朋友。
“媽，小念自己有主意的。”顏卿卿柔聲加入兩人的對話，手上還抱著不老實的小兒子。
賀晏安正襟危坐，偶爾逗逗小兒子，並不參與她們之間的對話。保姆端過來茶水甜點，賀老太太招呼賀一念吃東西，賀一念接過水端在手裏並不喝。
賀晏安看見，眉頭緊皺，直接打斷她們把賀一念叫到書房去。
“小念，你剛回家我本來不想說你什麽，可你那是什麽態度，奶奶這幾天身體還不好還牽掛你……”
賀一念同樣皺眉打斷他的話：“爸爸，你什麽意思？合著老太太身體不好還是我害的？”
“你——”賀晏安指著她，有點生氣。
“您別動怒，萬一血壓升高我更說不清了。”賀一念非常淡定，看賀晏安怒氣沖沖的樣子十分好笑：“何必生這麽大氣呢。”
賀晏安怒火更盛：“有你這樣做人家女兒的嗎”
“您麵前不就是現成的嗎？”賀一念也懶得和賀晏安鬥嘴：“您犯不著因為我動怒，以後沒什麽事我不會回來，今兒就是回來看看老太太，如果沒別的事我會盡快離開。”
“滾，早點給我滾。”賀晏安很少有這麽控製不住怒火的時候。
賀一念聳聳肩：“您說髒話可不太好。”說完轉身出了書房，賀老太太不在客廳不知去了哪裏，這樣正好，也省得和她解釋什麽。
她抬腳要走，門卻突然打開，進來一個穿球衣的少年滿頭大汗，十八九歲的年紀個子不高，容貌集合顏卿卿和賀晏安的大部分優點勉強算中上，他看見賀一念上下掃了一眼：“原來是姐姐回來了。”隻是那目光委實算不上友善，倒有幾分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