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饒跟在帕卡身後,若有若無的殺意繞在他的脖子上,讓帕卡根本沒有絲毫動歪心思的念頭,他隻想把在陳饒跟班納兩個殺神送到地方,自己早點走人。


    一路戒備戒嚴,到了停機坪,就看到幾輛軍用越野車早已停在旁邊。


    幾個比之當地矮小士兵凶悍了幾個層次的國際雇傭兵戴著墨鏡依在車旁,槍口有意無意指向飛機,他們接到金沙的消息,要把陳饒幾個‘貴客’帶來。


    待直升機停穩,幾人下了飛機後,那雇傭兵裏才走出一人,他摘下防風墨鏡,對帕卡確認著說:


    “你說很‘危險’的客人,就是這個亞洲人和歐美人?”


    帕卡在這裏不敢拿大,忙點頭回答:


    “沒錯,這位亞洲人是陳饒,就是金沙先生之前要我叫來的客人,但有些事情我做不了主,需要金沙先生親自確認,所以……”


    話語中,已經說明了自己沒辦法搞定這兩個,所以把這燙手山芋送過來的意思,雇傭兵聽明白了。


    他稍偏頭看向身後隊長,見他見頭,這才揮頭讓帕卡可以走了。


    軍閥與軍閥之間也是不同的,帕卡在金沙手下,得不到尊敬。


    帕卡也樂的脫身,不過在離開前仍是小心的看了陳饒一眼,見他沒有其他表示,急忙示意自己不會亂說,才登上了直升機,催促趕快起飛。


    直升機飛走後,幾個雇傭兵上前就要對陳饒搜身,陳饒見狀眼轉冷,他還真就不適應被人這麽對待,一掌將要上前的人拍了一個踉蹌。


    “嘩啦!”


    眾雇傭兵槍械上膛,對準陳饒,


    “陳先生,這裏的規矩,見金沙先生,必須先搜身。”


    陳饒輕蔑道:


    “怕帶槍?那好辦。”


    他說著,從腰間把手槍甩出來, 扔在地上,又將外套扔在地上,露出他隻穿著無袖汗衫的上。


    那人皺眉半晌, 便沒再動陳饒,畢竟陳饒是金沙指定要見的人,現在沒必要起太多衝突。


    不過班納就配合多了,不過他也用不著搜身,那身衣服早在變身時被撕裂,一眼就能看到什麽也沒帶。


    “就這樣吧,帶他們去見金沙先生。”


    兩人分開,都被雇傭兵夾在越野車後排,一路沒再遇見其他事,除了一位女雇傭兵看向陳饒的眼神略不正經。


    幾輛越野車在碩大的軍營中行了將近有半個小時,兩側不時便有一隊隊武裝呼嘯著進出軍營,有些身上帶血,還有些則是帶著硝煙。


    陳饒也算是開了眼了,想著如果占米來這,會更自如一些吧?


    終於,幾輛車在一處噴泉景觀前停了下來,下了車,眼前就是一座宮殿。


    這不是形容詞,真的就是一座奢華的宮殿,通體用淺色大理石搭建,上麵鑲金帶銀。


    各個角落都有持槍士兵巡邏,甚至他能感知到各個高點甚至還有狙擊手在觀察,這可特麽太離譜了。


    如果他不是知道自己來的是大毒梟、大軍閥的地盤,還以為到了東南亞哪個小國的皇宮了。


    沒想到,剛一下車,就有一個男人自動迎了出來,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漢人,他麵帶微笑的朝陳饒說:


    “陳饒先生,和聯勝話事人,香江太平紳士,總算是見到您了,哈哈。”


    說著話,他遞出了雙手,陳饒疑惑的跟他握了下手,問:


    “這些都是虛名,金沙呢,什麽時候帶我去見他?”


    那個人哈哈大笑:


    “陳先生,真是風趣,你連金沙是誰都不知道,就敢獨自闖進來,該說你是膽大,還是莽撞?”


    陳饒細看了他一眼,片刻後,不確定的問:


    “你就是金沙,還是一個華國人?”


    “這麽說也沒錯,我父親是華國人,所以我體內有一半華國血統。”


    華國人在全世界都能開枝散葉,陳饒這下不意外了,隻是笑了笑,說:


    “我是不是莽撞了還不好說,可你竟然敢親自站到我麵前,確實是不怕死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均對彼此有了絲顧忌。


    金沙請兩人進入宮殿,裏麵各國嬌媚的女仆為幾人送上泰國特有茶點。


    落座後,金沙直接的說:


    “陳老大,你管了和聯勝之後,我在香江的線很難搞了,每年因為這件事我要損失多少億的錢,你知不知道?”


    陳饒淡淡說道:


    “這些先不說,知不知道今年是九六了,等明年九七香江回歸大陸後,你能往香江再運多少毒,我不過是提前清理掉一些蛀蟲。”


    聽聞這話,金沙才露出猙獰一麵,


    “這些我不管,哪怕是美國,我的貨也能進,華國又多了什麽,你既然敢來,就隻有兩個選擇,要麽配合我,重新打通販毒線,要麽死在這裏!”


    可能是被金沙的狠厲所驚,一個侍女端茶的動作稍有些變形,金沙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一把黃金手槍指向女人,眼神卻是看向陳饒,


    “我討厭做事不小的人。”


    說著,嘭的一聲槍響,子彈從槍膛射向麻木的侍女。


    陳饒歎了口氣,望向這位後世活到了07年後的大毒梟,精神力瞬間發動,將射出的子彈切成兩半,破碎的子彈從侍女臉上擦過兩道血痕。


    他身體未動,卻將渾身的精神力如海嘯一般壓向金沙,


    “如果華國離的遠,讓你覺得沒什麽好擔心的,那我呢?”


    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遠遠看著老大開槍,也習慣了他的殘酷手段,並沒有人上前,也沒有人發覺金沙的異常。


    金沙隻感覺如同被猛獸注視,想掙紮著,都沒辦法動一根手指。


    而陳饒卻還在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我是來講道理的,你知道麽。生意是做不完的,比如棒子國,本子國,你要往哪運,我都沒興趣知道,但就是我的地盤,不行!”


    陳饒放下茶,看向被壓製的死死的金沙,做意外的表情說:


    “哦,才想起你動不了身,你如果同意我的條件,就眨一下左眼,如果不同意,就眨下右眼,殺了你,我再試試看能不能衝出去。”


    金沙眼眸泛著血紅的光,渾身肌肉都在顫抖,可最終,他還是眨下了,


    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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