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他是不熟不坑的那種人
重回大學，要創業先散夥 作者：想抽煙的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想這位小姐是我們的貴客吧！馬老板，你不做一下介紹，說不過去吧！？”孫長安的眼睛很是尖利，他似乎不在意馬尚彪對自己的提問，相反，看出葉雨桐才是今天的正主！
“孫長安，你未免也管得寬了點？我不是你的員工，他們倆也不是是你的客人！”馬尚彪還在嚐試作最後的掙紮，想要把孫長安的焦點不再放在葉雨桐的身上！
“你們兩個出去吧，別在這裏礙眼！”孫長安看了一眼施國立和阿越，讓他們把一些茶水端了上來，就讓對方離開，因為接下來的談話，這二人還真的沒有資格繼續留在這裏！
施國立和阿越沒有多嘴趕緊從會議室退了出去，而孫長安對於馬尚彪的粗魯，沒有放在心上，倒是帶有玩味地看向馬尚彪，“馬老板，這就是害怕了嗎？害怕那時候自己犯下的過錯，被我說出來嗎？”
“小桐，別聽他說的，實情不是那樣的！”馬尚彪開始慌亂起來了，那件事情真的被曝光出來，葉雨桐肯定不會再與自己交好！
葉雨桐有些懵圈，眼前這位看上去樣子和一位中學老師沒有區別的男人，孫長安，自己可是沒有一點印象，他會知道什麽真相？他要說的話，自己又應該相信嗎？
“這位小姐，你今天過來是想要了解紙包裝工藝，看來是要采購批量的紙包裝！”
“你也看到我們這裏的廠子規模這樣大，我們弄不出來的話，別的廠子還真的沒有這個能力！”
孫長安說的這些話明顯帶有強大的自信，他的確是有這樣輕蔑的資本，夏穀草進來的時候，可是從玻璃櫃子上的獎杯和榮譽證書，看到有寫著孫長安的名字，例如科技創新獎，食品包裝研發獎······那些榮譽無一不是放在櫃子上顯眼的地方，可是讓夏穀草感到意外的，竟然也有馬尚彪的名字！
“像這樣規模的廠子，辦起來可是真的不容易，對於我們馬老板來說，可不就是小事一樁？”孫長安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了賤賤的笑容，“你可是知道馬老板是做了什麽厲害的事嗎？”
“他可是坑了一把一個葉家的人物，獲得的報酬！對吧，馬老板，我還有你當時的錄音！你別想抵賴！”
“你他娘的，不是說過這件事情不再提起來嗎？我這不是把羽通食品包裝廠都給你了！你就那麽不滿足？”馬尚彪真的是被孫長安的無賴惹火了，他一直擔心的事情到底是發生了，馬尚彪沒有回過頭來要對葉雨桐解釋什麽，他知道在孫長安說出來那件事後，葉雨桐的內心肯定是有多痛恨自己，覺得自己就是設計陷害她爸爸的人，況且在孫長安麵前去解釋，還不正中對方的下懷嗎？孫長安這時候就是一副完全看戲的態度，他就是想要看馬尚彪出糗！
“馬老板，你這話說得合適嗎？你難道對於當時做的決定沒有後悔？不然，憑你的能力，你可以自己盤下這麽大規模的廠子嗎？還說得自己像是贖罪一樣，轉讓廠子給我？你可拉到吧！”
“這位小姐，你清楚馬老板的為人，你還會選擇找他合作？小心他把你也坑了！”
“忘記告訴你，馬老板和葉家那位也是稱兄道弟的關係，他是不熟不坑的那種人！”
葉雨桐的內心裏已經不知道憋了多大的火氣，她最討厭就是拿自己爸媽的事情來做文章，具體自己爸媽的事情葉雨桐是有自己的打算，輪到你孫長安來做談資？
“夠了！”忽然葉雨桐發出一聲尖叫，坐在葉雨桐身邊的夏穀草沒差點被她喊破了耳膜，他連忙用手在自己的耳朵上揉了幾下！確保自己還能聽到聲音。
“孫總，我覺得你不用如此上心，你在食品包裝行業也是拿了不少榮譽，想通過截胡馬老板的客戶，達到惡心對方，你的伎倆我很反感！”葉雨桐說起這話的時候，充滿了爆發力，擁有與其年齡不匹配的氣場，“而且，你覺得我是好忽悠，成為你手中的棋子嗎？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啪啪啪”孫長安不虧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他被葉雨桐的一番心靈拷問後依然是麵不改容，還給葉雨桐報以熱烈的掌聲，接下來的一些話隱約有一股威脅的味道，“這位小姐，你可以不相信我包裝廠的能力，但是你不能否認我在行業的影響力！”
“喲，你的意思就是包裝行業，還得要看你羽通的臉色？”夏穀草這時候也抓住孫長安的那句話，“孫總，你直接說不找你們羽通食品包裝廠，就要被你們羽通食品包裝廠封殺好了，需要兜這麽大一個圈子嗎？”
“哦？年輕人，沒看出來一直不說話的你，竟然才是正主！？”孫長安略略讚賞夏穀草，隻是他的目光看向夏穀草，就如同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眼裏泛著幽幽綠光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現在是自由市場，如果存在強買強賣，那就是壟斷市場，我們華國是有這一方麵的立法，孫總不可能不知道吧？”夏穀草毫不慌亂地懟了孫長安，心想：我才不會慣著你孫長安，如果葉雨桐是聽從你的話，相信你那個所謂的馬尚彪陷害自己爸爸，我夏穀草至少不會站在你對立麵，但是現在葉雨桐可是表明自己支持馬尚彪，那麽你孫長安說什麽道理都是廢話，況且你現在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年輕人，說話不要那樣地牙尖嘴利！你們說得沒錯，我不可能不懂反壟斷法，”孫長安的語氣忽然轉變，讓夏穀草也難免好奇對方會服軟得這麽快？對方下一句話卻讓夏穀草知道原因，“隻是你們不是要做飲品？一個新品牌如果有個好的廣告宣傳，可以有一個立竿見影的銷量。”
孫長安眼看自己對馬尚彪的詆毀起不了震懾葉雨桐二人的效果，他隻好使用另外一個招數，雖然自己和那家傳媒文化公司沒有直接業務來往，但是自己可是認識七洋出版的副總，現在那家傳媒文化公司開始出版自己原創漫畫，其動畫已經在春節的時候率先在悅視網上播放，它的點擊，下載量也是恐怖，是一個注定大賣的漫畫，這樣的漫畫如果給某種商品做廣告，那是什麽效果？想想都已經讓人迫不及待啊！
果然，孫長安的這句話引起了夏穀草的注意，他搶先在葉雨桐搭話前出聲：“孫總，難道你是有什麽好的方案幫我們的飲品推廣？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不是不能改變我們的選擇！”
“夏······”葉雨桐聽到夏穀草忽然這樣說，的確讓她感到很是不解，隻是她還沒有叫出夏穀草的名字，已經被夏穀草打斷：“別完全不給孫總機會阿，我們先聽聽孫總的提議再決定。”
夏穀草的話讓葉雨桐不太相信隻是想聽聽罷了，難道說夏穀草的內心已經被孫長安策反了嗎？有這個想法的不隻葉雨桐，還有馬尚彪，他的內心其實真的是峰回路轉，跌宕起伏，孫長安提起往事本來直接秒殺了自己，但是葉雨桐出乎意料地支持自己，給了自己一定的希望，眼下你夏少湊什麽熱鬧？為什麽要聽孫長安的提議啊？為什麽？
“年輕人，還是你的想法有見地，聽了我的提議後，你肯定不會再選擇馬老板的，相信我！”夏穀草的反應的確讓孫長安滿意，他看向馬尚彪的眼神也是那麽地得瑟，他對著眼前的那瓶礦泉水抬手示意夏穀草，“年輕人，我們邊喝邊聊吧！”
夏穀草“嗯”了一聲，擰開眼前的那瓶礦泉水喝了幾口，帶著迫不及待的語氣說：“不知道孫總具體是打算怎麽做？現在我想想都覺得特別興奮和期待！”夏穀草的身體還明顯朝孫長安的方向靠了過去，表現出要把孫長安接下來說的話搶著第一時間聽進耳朵裏去一樣！
“哈哈，年輕人，你可要聽好了，接下來的話我隻說一遍，是否聽得進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叻洋洋與恢太郎》你們應該知道吧，這是在春節期間大受歡迎的動畫，如果有它幫忙推廣的話，你說是什麽效果？”
不得不說，孫長安忽然說到《叻洋洋與恢太狼》這套動畫，夏穀草的眼睛裏更加是竄動亢奮的光彩，這讓孫長安看在眼裏，內心忍不住冷笑：對了，對了，我就是要這種效果，隻要你們倆願意在我這裏下單采購，價格還不是隨我拿捏，至於推廣看你們倆的誠意，敢在我麵前拽嗎？
不止夏穀草，哪怕葉雨桐聽到孫長安冷不防地提到種草傳媒文化的原創動畫，她也是身體打了一個顫抖，對於孫長安會知道這一套動畫，葉雨桐是覺得挺意外的，對方的年齡可是當得了自己的爸爸，孫長安會知道《叻洋洋與恢太郎》這動畫，隻能能說明他身邊有人看了還對他介紹！看樣子，那動畫的影響力越來越強。
同樣感到震驚的還有馬尚彪，當然他不是因為那套動畫，他根本不清楚孫長安在說什麽廢話，他震驚是因為看到夏穀草和葉雨桐的反應，二人看來是對於孫長安的方案很感興趣。
“如果真的得到這動畫的宣傳，我們的飲品哪怕不爆火，也不用擔心銷路啊！”夏穀草略略驚訝地說，落在馬尚彪的耳朵裏，卻像是一刀接一刀割在他快要破碎的小心髒一樣，隻是馬尚彪有些想不明白，這不就是賣廣告嗎？有那麽牛氣衝天嗎？
馬尚彪甚至沒憋住嘴，把心裏想的話也說了一遍出來，被夏穀草搭了話：“馬老板，你覺略了一點，會看動畫的都會是一些青少年，特別兒童，這一類人正是新潮茶飲品的主要消費者，一套火熱的動畫推廣新潮茶飲品不正是絕配嗎？”
給馬尚彪進行簡短的解釋後，夏穀草又追問一個格外在乎的問題：“孫總，按你的說法，你是認識那家動畫公司？”
“嚇？這，”孫長安沒想到夏穀草提問自己與那家動畫公司的關係，自己怎麽可能認識？不過，為了哄騙夏穀草，孫長安表現出來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沒辦法被你猜到了，本來我是不打算承認的！”
“是嗎，孫總，你真的會幫我們引薦給那家動畫公司？”
“放心，隻要你們倆在我這裏下單采購，達到一定金額，我這還不是順水人情一個，我和那邊打個招呼而已，有多大事？”孫長安一副若無其事的語氣，聽在馬尚彪的耳朵裏真的難受，哪怕馬尚彪不想承認，但是他知道今天和孫長安之間的比較，自己可是輸得徹徹底底。
“謝謝孫總，你的建議我們倆回去會認真考慮，因為你的方案真的是讓我們太過於驚喜。”夏穀草這時候的表現完全就是影帝附身，對著孫長安就是一頓溜須馬屁的瘋狂輸出，逗得孫長安一陣子的哈哈大笑。
葉雨桐看在眼裏不禁替孫長安可憐：你說那一家動畫公司不好，偏偏說上夏穀草的那一家出品的動畫，真是搞笑啊！
末了，孫長安還甚是為夏穀草二人考慮：“你們二位回去可不要考慮太長時間，你們也知道有不少商家可是爭搶要得到那動畫公司的推廣，決定晚了，名額可能就失去了啊！”
離開羽通食品包裝廠的路上，馬尚彪就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他想不明白為什麽今天自己要作死去羽通食品包裝廠？去別的不行嗎？現在不僅失去了小桐的支持，哪怕夏少也不會給自己說話啊。
不過自己可不能輕易放棄，馬尚彪還是決定還是探一探葉雨桐的口風：“小桐，你自己是怎麽看待孫長安說的話，真的可行？”
“如果得到他口裏的動畫公司的推廣，你們飲品的銷量真的不用愁嗎？”
“這話當然是真的，問題就是動畫公司的態度，是否真的願意幫忙推廣！”說到這裏，坐在副駕位的葉雨桐扭過頭來，看了一下二排的夏穀草，後者一種慵懶的語氣說：“嗬嗬，不知道呢？”
“孫長安，你未免也管得寬了點？我不是你的員工，他們倆也不是是你的客人！”馬尚彪還在嚐試作最後的掙紮，想要把孫長安的焦點不再放在葉雨桐的身上！
“你們兩個出去吧，別在這裏礙眼！”孫長安看了一眼施國立和阿越，讓他們把一些茶水端了上來，就讓對方離開，因為接下來的談話，這二人還真的沒有資格繼續留在這裏！
施國立和阿越沒有多嘴趕緊從會議室退了出去，而孫長安對於馬尚彪的粗魯，沒有放在心上，倒是帶有玩味地看向馬尚彪，“馬老板，這就是害怕了嗎？害怕那時候自己犯下的過錯，被我說出來嗎？”
“小桐，別聽他說的，實情不是那樣的！”馬尚彪開始慌亂起來了，那件事情真的被曝光出來，葉雨桐肯定不會再與自己交好！
葉雨桐有些懵圈，眼前這位看上去樣子和一位中學老師沒有區別的男人，孫長安，自己可是沒有一點印象，他會知道什麽真相？他要說的話，自己又應該相信嗎？
“這位小姐，你今天過來是想要了解紙包裝工藝，看來是要采購批量的紙包裝！”
“你也看到我們這裏的廠子規模這樣大，我們弄不出來的話，別的廠子還真的沒有這個能力！”
孫長安說的這些話明顯帶有強大的自信，他的確是有這樣輕蔑的資本，夏穀草進來的時候，可是從玻璃櫃子上的獎杯和榮譽證書，看到有寫著孫長安的名字，例如科技創新獎，食品包裝研發獎······那些榮譽無一不是放在櫃子上顯眼的地方，可是讓夏穀草感到意外的，竟然也有馬尚彪的名字！
“像這樣規模的廠子，辦起來可是真的不容易，對於我們馬老板來說，可不就是小事一樁？”孫長安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了賤賤的笑容，“你可是知道馬老板是做了什麽厲害的事嗎？”
“他可是坑了一把一個葉家的人物，獲得的報酬！對吧，馬老板，我還有你當時的錄音！你別想抵賴！”
“你他娘的，不是說過這件事情不再提起來嗎？我這不是把羽通食品包裝廠都給你了！你就那麽不滿足？”馬尚彪真的是被孫長安的無賴惹火了，他一直擔心的事情到底是發生了，馬尚彪沒有回過頭來要對葉雨桐解釋什麽，他知道在孫長安說出來那件事後，葉雨桐的內心肯定是有多痛恨自己，覺得自己就是設計陷害她爸爸的人，況且在孫長安麵前去解釋，還不正中對方的下懷嗎？孫長安這時候就是一副完全看戲的態度，他就是想要看馬尚彪出糗！
“馬老板，你這話說得合適嗎？你難道對於當時做的決定沒有後悔？不然，憑你的能力，你可以自己盤下這麽大規模的廠子嗎？還說得自己像是贖罪一樣，轉讓廠子給我？你可拉到吧！”
“這位小姐，你清楚馬老板的為人，你還會選擇找他合作？小心他把你也坑了！”
“忘記告訴你，馬老板和葉家那位也是稱兄道弟的關係，他是不熟不坑的那種人！”
葉雨桐的內心裏已經不知道憋了多大的火氣，她最討厭就是拿自己爸媽的事情來做文章，具體自己爸媽的事情葉雨桐是有自己的打算，輪到你孫長安來做談資？
“夠了！”忽然葉雨桐發出一聲尖叫，坐在葉雨桐身邊的夏穀草沒差點被她喊破了耳膜，他連忙用手在自己的耳朵上揉了幾下！確保自己還能聽到聲音。
“孫總，我覺得你不用如此上心，你在食品包裝行業也是拿了不少榮譽，想通過截胡馬老板的客戶，達到惡心對方，你的伎倆我很反感！”葉雨桐說起這話的時候，充滿了爆發力，擁有與其年齡不匹配的氣場，“而且，你覺得我是好忽悠，成為你手中的棋子嗎？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啪啪啪”孫長安不虧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他被葉雨桐的一番心靈拷問後依然是麵不改容，還給葉雨桐報以熱烈的掌聲，接下來的一些話隱約有一股威脅的味道，“這位小姐，你可以不相信我包裝廠的能力，但是你不能否認我在行業的影響力！”
“喲，你的意思就是包裝行業，還得要看你羽通的臉色？”夏穀草這時候也抓住孫長安的那句話，“孫總，你直接說不找你們羽通食品包裝廠，就要被你們羽通食品包裝廠封殺好了，需要兜這麽大一個圈子嗎？”
“哦？年輕人，沒看出來一直不說話的你，竟然才是正主！？”孫長安略略讚賞夏穀草，隻是他的目光看向夏穀草，就如同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眼裏泛著幽幽綠光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現在是自由市場，如果存在強買強賣，那就是壟斷市場，我們華國是有這一方麵的立法，孫總不可能不知道吧？”夏穀草毫不慌亂地懟了孫長安，心想：我才不會慣著你孫長安，如果葉雨桐是聽從你的話，相信你那個所謂的馬尚彪陷害自己爸爸，我夏穀草至少不會站在你對立麵，但是現在葉雨桐可是表明自己支持馬尚彪，那麽你孫長安說什麽道理都是廢話，況且你現在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年輕人，說話不要那樣地牙尖嘴利！你們說得沒錯，我不可能不懂反壟斷法，”孫長安的語氣忽然轉變，讓夏穀草也難免好奇對方會服軟得這麽快？對方下一句話卻讓夏穀草知道原因，“隻是你們不是要做飲品？一個新品牌如果有個好的廣告宣傳，可以有一個立竿見影的銷量。”
孫長安眼看自己對馬尚彪的詆毀起不了震懾葉雨桐二人的效果，他隻好使用另外一個招數，雖然自己和那家傳媒文化公司沒有直接業務來往，但是自己可是認識七洋出版的副總，現在那家傳媒文化公司開始出版自己原創漫畫，其動畫已經在春節的時候率先在悅視網上播放，它的點擊，下載量也是恐怖，是一個注定大賣的漫畫，這樣的漫畫如果給某種商品做廣告，那是什麽效果？想想都已經讓人迫不及待啊！
果然，孫長安的這句話引起了夏穀草的注意，他搶先在葉雨桐搭話前出聲：“孫總，難道你是有什麽好的方案幫我們的飲品推廣？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不是不能改變我們的選擇！”
“夏······”葉雨桐聽到夏穀草忽然這樣說，的確讓她感到很是不解，隻是她還沒有叫出夏穀草的名字，已經被夏穀草打斷：“別完全不給孫總機會阿，我們先聽聽孫總的提議再決定。”
夏穀草的話讓葉雨桐不太相信隻是想聽聽罷了，難道說夏穀草的內心已經被孫長安策反了嗎？有這個想法的不隻葉雨桐，還有馬尚彪，他的內心其實真的是峰回路轉，跌宕起伏，孫長安提起往事本來直接秒殺了自己，但是葉雨桐出乎意料地支持自己，給了自己一定的希望，眼下你夏少湊什麽熱鬧？為什麽要聽孫長安的提議啊？為什麽？
“年輕人，還是你的想法有見地，聽了我的提議後，你肯定不會再選擇馬老板的，相信我！”夏穀草的反應的確讓孫長安滿意，他看向馬尚彪的眼神也是那麽地得瑟，他對著眼前的那瓶礦泉水抬手示意夏穀草，“年輕人，我們邊喝邊聊吧！”
夏穀草“嗯”了一聲，擰開眼前的那瓶礦泉水喝了幾口，帶著迫不及待的語氣說：“不知道孫總具體是打算怎麽做？現在我想想都覺得特別興奮和期待！”夏穀草的身體還明顯朝孫長安的方向靠了過去，表現出要把孫長安接下來說的話搶著第一時間聽進耳朵裏去一樣！
“哈哈，年輕人，你可要聽好了，接下來的話我隻說一遍，是否聽得進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叻洋洋與恢太郎》你們應該知道吧，這是在春節期間大受歡迎的動畫，如果有它幫忙推廣的話，你說是什麽效果？”
不得不說，孫長安忽然說到《叻洋洋與恢太狼》這套動畫，夏穀草的眼睛裏更加是竄動亢奮的光彩，這讓孫長安看在眼裏，內心忍不住冷笑：對了，對了，我就是要這種效果，隻要你們倆願意在我這裏下單采購，價格還不是隨我拿捏，至於推廣看你們倆的誠意，敢在我麵前拽嗎？
不止夏穀草，哪怕葉雨桐聽到孫長安冷不防地提到種草傳媒文化的原創動畫，她也是身體打了一個顫抖，對於孫長安會知道這一套動畫，葉雨桐是覺得挺意外的，對方的年齡可是當得了自己的爸爸，孫長安會知道《叻洋洋與恢太郎》這動畫，隻能能說明他身邊有人看了還對他介紹！看樣子，那動畫的影響力越來越強。
同樣感到震驚的還有馬尚彪，當然他不是因為那套動畫，他根本不清楚孫長安在說什麽廢話，他震驚是因為看到夏穀草和葉雨桐的反應，二人看來是對於孫長安的方案很感興趣。
“如果真的得到這動畫的宣傳，我們的飲品哪怕不爆火，也不用擔心銷路啊！”夏穀草略略驚訝地說，落在馬尚彪的耳朵裏，卻像是一刀接一刀割在他快要破碎的小心髒一樣，隻是馬尚彪有些想不明白，這不就是賣廣告嗎？有那麽牛氣衝天嗎？
馬尚彪甚至沒憋住嘴，把心裏想的話也說了一遍出來，被夏穀草搭了話：“馬老板，你覺略了一點，會看動畫的都會是一些青少年，特別兒童，這一類人正是新潮茶飲品的主要消費者，一套火熱的動畫推廣新潮茶飲品不正是絕配嗎？”
給馬尚彪進行簡短的解釋後，夏穀草又追問一個格外在乎的問題：“孫總，按你的說法，你是認識那家動畫公司？”
“嚇？這，”孫長安沒想到夏穀草提問自己與那家動畫公司的關係，自己怎麽可能認識？不過，為了哄騙夏穀草，孫長安表現出來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沒辦法被你猜到了，本來我是不打算承認的！”
“是嗎，孫總，你真的會幫我們引薦給那家動畫公司？”
“放心，隻要你們倆在我這裏下單采購，達到一定金額，我這還不是順水人情一個，我和那邊打個招呼而已，有多大事？”孫長安一副若無其事的語氣，聽在馬尚彪的耳朵裏真的難受，哪怕馬尚彪不想承認，但是他知道今天和孫長安之間的比較，自己可是輸得徹徹底底。
“謝謝孫總，你的建議我們倆回去會認真考慮，因為你的方案真的是讓我們太過於驚喜。”夏穀草這時候的表現完全就是影帝附身，對著孫長安就是一頓溜須馬屁的瘋狂輸出，逗得孫長安一陣子的哈哈大笑。
葉雨桐看在眼裏不禁替孫長安可憐：你說那一家動畫公司不好，偏偏說上夏穀草的那一家出品的動畫，真是搞笑啊！
末了，孫長安還甚是為夏穀草二人考慮：“你們二位回去可不要考慮太長時間，你們也知道有不少商家可是爭搶要得到那動畫公司的推廣，決定晚了，名額可能就失去了啊！”
離開羽通食品包裝廠的路上，馬尚彪就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他想不明白為什麽今天自己要作死去羽通食品包裝廠？去別的不行嗎？現在不僅失去了小桐的支持，哪怕夏少也不會給自己說話啊。
不過自己可不能輕易放棄，馬尚彪還是決定還是探一探葉雨桐的口風：“小桐，你自己是怎麽看待孫長安說的話，真的可行？”
“如果得到他口裏的動畫公司的推廣，你們飲品的銷量真的不用愁嗎？”
“這話當然是真的，問題就是動畫公司的態度，是否真的願意幫忙推廣！”說到這裏，坐在副駕位的葉雨桐扭過頭來，看了一下二排的夏穀草，後者一種慵懶的語氣說：“嗬嗬，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