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淩淵回到總壇,笑季荷、常色秋、曉刀以及春又來正在後堂等得著急,吹一吹卻是不在,見他回來,笑季荷很高興地撲過來,挽著手臂,眉開眼笑道:“淩淵哥哥,你回來啦。(.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常色秋也很高興,取笑起了笑季荷:“喲,瞧把你興奮的,昨夜夢中摟著我,不停的喊淩淵哥哥,淩淵哥哥,愣是把我吵醒了。”


    笑季荷的粉臉唰地紅了,噘著嘴道:“哪有,哪有,我哪有說夢話,色秋姐姐,你欺負我。”呂淩淵搖頭苦笑,並不理她們,坐下來與春又來打招呼,曉刀趕緊倒了一杯茶,問道:“幫主,你怎去了一夜,冷雪寒找到了嗎?”


    笑季荷這才想起沒見冷雪寒,忙道:“淩淵哥哥,你沒找到到雪寒姐姐嗎?”常色秋有些不敢相信:“別告訴我,你沒有找到冷雪寒,呂淩淵,我會對你失望的。”春又來問道:“昨日春某聽說呂先生去了雲霧山,本想帶些人手前去支援,無奈幾位都說不用,呂先生去了一夜,不知是何情況,冷姑娘還沒找到嗎?”看起來有些憔悴,似乎是沒有睡好,聲音有些幹澀。


    呂淩淵卻不著急,喝了一口茶,笑道:“此事說來話長,吹一吹呢,怎不見他?”


    眾人都沉默了,他看了看笑季荷,心道,莫非吹一吹也失蹤了,這倒很有趣。笑季荷眼圈紅了,懦懦的道:“淩淵哥哥,早上起來,我們發現吹一吹不見了,到此刻還沒有見到人影,不知去了哪裏,是不是他也被人綁架了?”


    常色秋惱道:“這個要問曉刀,他昨夜與吹一吹在一起,吹一吹不見了,他卻不知道,這有點說不過去。”


    曉刀撓著頭,委屈地道:“幫主,昨夜我睡得迷蒙,吹一吹半夜爬起來,說要去茅房,我也沒在意,他一向愛睡懶覺,今早起來沒見人,我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並未放在心上,便自顧去廚房準備早飯,哪知直到我們吃完早飯,他還沒有回來,我們才知他失蹤了。”說得很快,但大體意思呂淩淵還是聽懂了。


    “興許吹先生突然來了興致,想要出去逛逛,說不定待會兒便回來了,曉刀,你也不用著急。”春又來趕緊安慰,常色秋視春又來為眼中釘,沒好氣地道:“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當然不急,吹一吹又不是你的同伴。”


    呂淩淵見她又針對春又來,趕緊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曉刀,我要去你房間看看,你跟我來。”站起身,對其他人道,“我們去去便來,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曉刀趕緊起身跟隨他,進屋後,呂淩淵把門關上,聽聽門外沒動靜,才小聲問道:“曉刀,吹一吹有沒有對你說什麽?”


    曉刀也壓低聲音:“閣主,你昨日走後,吹一吹暗地裏告訴我要去總壇的密道看看;他還說這是閣主吩咐的,讓我不要聲張,如今,既然不見了,應該是昨夜去了密道,早上我見閣主還沒回來,也沒敢告訴他們。”


    呂淩淵十分欣慰,點頭道:“你做的對,吹一吹與冷雪寒應該都在密道裏,我們先去後堂等一個人。”曉刀不明白,急忙問道:“閣主,我們要等誰?”呂淩淵胸有成竹,微笑道:“等人來了,你便知道了,走,我們先出去。”曉刀很乖巧地答應了,二人又回到了後堂。


    常色秋見二人回來,急道:“呂淩淵,你看出什麽了,神神秘秘的,還不讓我們跟去,難道你知道吹一吹在哪裏?”笑季荷也嬌嗔:“淩淵哥哥,為何不讓我們一起去看看,怎樣了?”


    “二位姑娘,莫要怪呂先生,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不過,呂先生,春某也很好奇,不知呂先生有何發現?”春又來一邊打圓場,一邊借機問道。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瞟向常色秋,呂淩淵暗自搖頭,你二人還真是孽緣難了,哎,可惜啊,自古單相思,有幾個能開花結果呢!


    呂淩淵一邊感歎,一邊說道:“在下確實看得一些頭緒,再等等吧,會有人替我們找到線索,曉刀,去弄些吃的來,從昨夜到現在米粒未進,實在是有些餓了。”曉刀答應一聲便去了。呂淩淵繼續喝茶,對眾人道:“來,我們先喝茶,等一會,會有人來,等他來了,我們便知道答案。”


    “你故弄玄虛的,到底等誰啊?”常色秋很想知道。


    呂淩淵笑而不語,不一會,曉刀端上菜肴,他也不問別人吃沒吃,一個人大快朵頤,吃完還不忘砸巴著嘴,有滋有味的道:“曉刀做的飯菜,真是太香了。”曉刀喜形於色。


    常色秋格格嬌笑:“瞧你得瑟的,不就是兩頓沒吃飯,餓得慌嘛,誰餓了兩頓不覺得飯菜香?你到底在搞什麽?為何好像一點也不急,算了,你是閣主,你都不急,我急也沒有用。”笑季荷很體貼,給他加滿茶水,柔聲道:“淩淵哥哥,辛苦你了,來,喝點茶。”


    呂淩淵笑著接過小杯,一飲而盡,曉刀很乖巧地把桌子收拾幹淨。


    再等了一會,終於來人了,正是莊閔然,他來到後堂,到了門口才輕咳一聲,春又來急忙迎上去。呂淩淵的眼睛閃閃發光,抱拳笑道:“軍師,你終於來了,讓在下好等。”


    莊閔然麵無表情,抱拳還禮道:“讓先生久等了,莊某慚愧,還請先生見諒。”常色秋脫口而出道:“呂淩淵,你與軍師約過?你說要等一個人,就是在等他?”


    “我確實在等軍師,我們有約定。”呂淩淵給莊閔然倒了杯茶水,微笑道。笑季荷奇道:“有約定?難道軍師也去了雲霧山?淩淵哥哥,你不是開玩笑的吧,軍師怎會去雲霧山呢?”


    曉刀笑道:“嘿嘿,笑季荷,閣主說有約定,那一定是有約定,是吧,閣主?”他的口氣,不是在問,而是在肯定,他一直很信任呂淩淵。呂淩淵卻不回答,對莊閔然道:“軍師,你來了正好,有件事要麻煩你。”莊閔然拿起小杯,一飲而盡:“好說,先生請吩咐。”


    呂淩淵笑道:“吩咐不敢當,在下給軍師添麻煩了,請軍師立即布置人手,把總壇包圍起來,隻準進,不準出,另外,還請軍師與我們去一趟密道。”春又來聞言,麵色大變:“啊…呂先生為何要進入密道,密道的出口已經被封死,沒有進去的必要吧!”


    莊閔然麵色一沉,喝道:“來人!”有官兵進來,他令下道:“傳我將令,即刻將總壇圍住,任何人不得進出,違令者,斬!”軍令如山,官兵領命而去。


    莊閔然又喝道:“春又來,身為愛民城主事,你可知罪?”


    春又來麵容慘白,大汗淋漓,趕緊掏出羅帕,擦了擦汗,擠出一絲笑容,強裝鎮定道:“我有什麽罪?”


    莊閔然哼了一聲:“走,與我們一同前去密道。”不肯再多說,當即起身,呂淩淵快步跟在後麵。春又來不敢怠慢,急忙起身,笑季荷、常色秋和曉刀三人不知道怎麽回事,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急忙跟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逆天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Eastory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Eastory並收藏逆天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