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淩淵,曉刀以及吹一吹三人打馬狂奔,直撲金鉤賭坊,還沒到門口,便發現儲晟趕著一輛包得嚴嚴實實的馬車正要離去。呂淩淵當機立斷,讓曉刀與吹一吹在金鉤賭坊周圍望風,等候荷無命前來,自己悄悄地跟著馬車,直覺告訴他,也許答案就在馬車上。


    馬車來到一個人跡稀少的地方,慢慢停下,突然從車裏飛出一條銀蛇鞭,纏上儲晟的脖子。哈哈兒在車裏,這倒是怪事了,他為什麽要殺儲晟呢,呂淩淵有點摸不著頭腦。


    形勢微妙,就聽儲晟說道:“哈爺,您這是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來送你上路而已。”哈哈兒很直白。


    “上路?”儲晟以為聽錯了。


    “沒錯,望你一路好走,莫要掛念。”哈哈兒很確定。


    儲晟蔫了:“哈爺,小的平時也沒得罪您,這是為何?”


    哈哈兒嘿嘿一笑:“是嗎,看來你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作為賈新仁安插在金鉤賭坊的密探,這麽一點覺悟都沒有,實在是令人失望。不妨告訴你,你的主子賈新仁已經死了,他很孤單,你趕緊去陪他。”


    他不想再廢話,握鞭子的手稍一用力,便勒得儲晟喘不過氣來。


    “哈爺,啊,啊,啊,賈,賈大人死,死,死了?!”儲晟直翻白眼。


    “沒錯,他死了,正在地府等著你,你也趕緊去吧!”銀蛇鞭越纏越緊。


    儲晟一口氣沒提上來,暈了過去。


    答案果然在馬車裏,呂淩淵一聲長笑,縱馬衝向馬車,哈哈兒的警覺性很高,閃電般收回銀蛇鞭,厲聲喝道:“誰?”他的動作與他的聲音一樣快,聲音剛傳出來,人已經到了馬車外。呂淩淵出現在他麵前,笑道:“哈先生果然不愧是金鉤賭坊的超級智囊,計謀與武功均達到一流,可惜呀可惜。”


    哈哈兒見來人很陌生,問道:“可惜什麽?”


    “可惜你今天要死在這裏。”呂淩淵笑如春風。(.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哈哈兒怔了一下,怒聲道:“你是什麽人,竟敢說這樣的狂話?”他根本就不再給呂淩淵說話的機會,話音未落,一道銀光劃過。


    呂淩淵見他這麽性急,隻好不說話,隻動手,縱身躍起,右手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反抄,一下子就抓住了銀蛇鞭,跟著左拳又猛烈的砸出。哈哈兒還來不及躲閃,右胸就被砸中了,這一拳很重,他頓時站立不穩,“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呂淩淵一拳得手,當即收手:“哈先生,我有話要問你,你最好老實回答。”


    哈哈兒的腦袋嗡嗡作響,終於支持不住,跌倒在地。呂淩淵上前一步,扯碎他的外衣,把他的手腳捆起來。


    儲晟耷拉在車轅前,由於驚恐過度,小便**,下身已經濕透了,呂淩淵把他拉下車轅,掐了幾下人中,再擺弄幾下,他終於緩緩地醒過來。這小子機靈,稍一愣神,便雙膝跪地,磕頭如搗蒜:“謝謝恩公救命,小的沒齒不忘,願意做牛做馬……”


    呂淩淵笑了笑,打斷他的話:“做牛做馬就免了,我問你,想活命不?”


    “想,想,想。”儲晟迫不及待地回答。


    “誰讓你趕馬車的?”呂淩淵問道。


    儲晟的眼睛骨碌碌一轉,擠出一絲眼淚:“恩公,這是小的自個兒的馬車……”


    呂淩淵麵色一沉,嚇唬他道:“大馬猴,實話告訴你,今天隻能活一個,你與哈哈兒,要麽你死,要麽他死;你要敢不說實話,我就先放了他,讓他殺了你。”


    儲晟是個小滑頭,見呂淩淵已知他身份,忙磕頭道:“恩公,小的錯了,剛剛隱瞞也是情非得已,還望恩公您大人有大量,饒恕小的,隻要恩公有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呂淩淵麵色稍緩:“這馬車到底是怎麽回事?”


    儲晟如實地回答:“這是金爺安排的,小的並不清楚,要不然也不會自尋死路,小的是個好人,沒幹什麽壞事,饒命,饒命啊,恩公!”


    呂淩淵麵色一冷,問道:“大馬猴,想知道賈新仁是怎麽死的,哈哈兒為什麽要殺你嗎?”


    儲晟當然想知道,忙道:“想!”


    “那好,我把他交給你,你若問得出來,死罪可免;如若問不出來,就準備給他陪葬。”呂淩淵嚇唬他。


    剛剛哈哈兒差點要了儲晟的命,早就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呂淩淵剛一說出口,他便上前給了哈哈兒幾腳,哈哈兒剛剛受了重傷,哪受的了,立刻大口大口的吐血。儲晟不肯罷休,還要踢他,他不由歎道:“罷了,罷了,英雄,你讓他停手,我說。”


    “好,願意說就好。”呂淩淵忙阻止儲晟:“先不要動手,聽聽他要說什麽。”


    “是,是,恩公。”儲晟雖然答應了,可腳還是沒歇著,又狠狠踹了幾腳,邊踹邊道:“哈哈兒,趕緊交代,否則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哈哈兒知道他做得出來,隻好老實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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