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海姑娘到底是海姑娘,決定的事從不更改,就是遇上這攤子事,最終還是極力忍了下來,假裝酒醉睡熟,隻是在內心祈求這唐風能夠適可而止,否則明天天一亮必然會一刀殺了他!


    然而她的算盤落空了,唐風不僅沒有絲毫要停止下來的意思,而且越來越壞,像條發瘋的狗,脫光她的衣服,急不可待地壓上了她的身子,扒開她的兩腿,伸手下去握住他的大家夥對準位置,緊緊抵住,一用力便狠狠刺進了她的身體。網


    這一刹那,她真不希望這副身體是自己的,隻是流著淚在心裏想,她要殺了這個人,殺了這個人,說什麽也要狠狠一刀叫他人頭落地!


    接下來便是無窮無盡的索求,海姑娘感到陣陣劇痛傳遍全身,下體都好像要裂開了,隻有暗暗咬牙忍受。


    好久好久,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隨著唐風最後數次痛得她直打哆嗦的瘋狂的衝刺,什麽東西帶著短促而迅猛地力量一道一道噴進她的體內深處,那個過程終於結束了,過度的發泄,讓力量用盡的唐風就像一隻死狗一樣趴了下來,趴在她的身上,海姑娘恨極怒極,更多的是惡心和反感,恨不得找個地方昏天暗地的吐一回,然後再將自己的身子洗上千遍萬遍。


    可是,更叫她痛苦的事情發生了,這唐風趴在她的身上,腦袋歪在一邊,居然睡著了。


    海姑娘心裏那股恨意簡直不知道有多高了,胸脯鼓鼓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最後,她還是忍了下來,連破身之辱都忍了,這事不能不忍,她隻有忍氣吞聲。


    又過了好久好久,同樣跟一個世紀一樣漫長,估計是天亮的前夕,唐風終於醒過來了,好像很怕海姑娘醒來,慌忙爬起身,先將自己的衣裳穿了,又找來布為海姑娘輕輕拭擦身體,擦完之後為她輕手輕腳穿上衣服,束緊腰帶。


    海姑娘傷心欲絕,又暗暗在心裏想起來,這事是她自己定下來的,發展到這一步純屬自取,她也認了,隻當沒有發生過,天亮以後,隻要唐風不主動提及,她就當被畜生咬了一口,再不放在心上,從此以後永遠不再看這個齷齪胚子一眼,哪怕見到他被人一刀砍死,也決不出手相救,總之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他達成了她的三個願望,她也以身體報還了,誰也不欠誰了。


    想是這麽想的,海姑娘也在心裏料定唐風做了惡事之後心存害怕,天亮就會悄悄離開的,但事情還是出了意外,這意外就是,唐風得到了海姑娘之後感到從來沒有過的自豪和滿足,坐著沒走。


    不僅沒走,還不停地在海姑娘身上看來看去,一副癡迷陶醉的樣子。


    等到天亮了,他還沒走,甚至還開始輕聲呼喚海姑娘。


    海姑娘真是被他氣暈了,知道等不下去了,故意朦朧地睜開眼睛,看到唐風故作驚訝,“你怎麽在這裏?”心裏又想,這家夥肯定會撒謊,管他娘的爹的,無論說什麽都當作沒聽見,然後將他趕走,自己離開就是了。


    反正以後永不相見,她犯不著再跟這樣的肮髒東西多說半句話。


    哪知……哪知……


    這唐風既沒撒謊,也沒知趣地離開,反而當麵向她一跪,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如實的向她稟告,甚至將侵占她身體之際的那種感覺都一股腦兒說了出來,還說海姑娘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最美的女孩,身體條線比天上的仙子都美,與她合體之時的感覺也是從來沒有過的,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一次就泄盡一身精力的情況,海姑娘是第一個,他願意死在海姑娘的箭下,以證明事行說過得到她之後死而無憾的決心。


    海姑娘羞愧難當,一把將弓抓了來,拉箭對著他的腦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這一箭下去,唐風的小命就算報銷了。


    然而真正要射的時候,就像當初公孫燕一樣,海姑娘又下不了手了。


    不是她不敢殺人,而是無形感到這一切其實不僅僅隻是唐風一個人造成的,她也有責任,也有錯,錯就錯在不該向人揚言隻要達成三個願望就連整個人都是他的,這唐風為她達成了三個願望,她的人現在也變成了唐風的,於情於理,其實並沒有錯。


    紅了紅眼,海姑娘將弓和箭都收了起來,忍住身體的疼痛,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出了客棧,直奔武林城南門而去。


    要去海頭鎮,走的當然是南門。


    唐風見海姑娘不殺他,自以為跟當初的公孫燕一樣原諒了他,隨後緊跟。


    海姑娘大怒,叫出蓬鬆,讓他將唐風紮了,蓬鬆呼呼向他滾來。


    這東西實在太可怕了,樣子嚇人不說,還能發出唧唧哩哩啾啾嘟嘟的詭秘叫聲,見到它就讓人打心底發毛發怕,唐風嚇得轉身就逃。


    蓬鬆聽從主人的話,將速度提至極限,呼嘟呼嘟的,滾得比鬼都快,眼都看花,沒過多久就追上了。


    唐風驚恐得尿濕褲子,生死關頭急忙施展輕功到處飛掠。


    就是這樣子,也躲不過去,那蓬鬆滾起來的時候,一來快,二來輕,就好比一個蓬毛球一樣到處亂撞亂彈,一彈就是數丈甚至十餘丈,還能隨意改變彈射飛滾的方向,最終仍將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唐風追上,撲哧兩聲,將他的屁股紮了兩針。


    紮完後,一溜煙遠去,又追它的主人去了。


    唐風感到被紮之處劇痛鑽心,氣得直罵娘。


    這兩針,算是海姑娘的報複,對唐風來說所受的苦楚就大了,自從紮了針,稍稍動一下,整個屁股都是痛的,不是一般的痛,而是痛到五髒六腑肝兒心尖上、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那種痛,連他的生淚都痛出來了,根本不敢動。


    沒法子,隻有叫人抬回去。


    甚至在抬的過程之中都不能碰,稍微觸一下,他就會嗷嗷尖叫著跳起來。


    好在武林街誰都認得唐風,又遇上了一位將軍帶著士兵巡邏,看到他這副樣子,大為吃驚,趕緊與士兵將他抬回了雲家堡,好生侍候著。


    唐風痛到了極點,臉色蒼白,冷汗如雨,忍不住一陣一陣地呻吟,他心裏恨死了那個海姑娘,要報複也不能這樣呀,這不是比要他的命還讓人難受嗎?


    抬回雲家堡後,被安置在床上,不能躺,不能動,甚至也不能大聲說話,隻能伏著。


    侍候他的那個將領見他這副樣子,立刻嚇壞了,要去稟告公孫幕,被他叫了下來。


    不能大聲說話,他就輕輕地道,“你們誰也不要去,千萬不要再害我了,這事不能讓人知道,這要是讓公孫幕知道了,不僅我臉上無光,隻怕連皇上都做不下去了。”


    那將一聽這麽嚴重的,不敢再去,一人問道,“皇上,這可怎麽辦?你現在動不了,到底怎樣才能治好??”


    唐風道,“不要說了,什麽都不要說了,你去找我的黑馬,找到之後,就說是我讓它來的,它通靈性,一會會跟來,其他的事就不用管了。”


    將軍領令出去了,一會兒那匹黑馬跟著他來到了房間中。


    唐風將所有人都叫出去,極力忍住疼痛,將褲子脫了半截,向黑馬道,“小黑呀小黑,主人被蓬鬆紮了,你若能治好,就挺我治治吧,我實在是痛得受不了啦!”


    黑馬眨眨眼睛,走近幾步,伸出舌頭,在他的屁股上舔了兩下,說來奇怪,隨著一股涼氣透入,劇痛立刻減弱了一半。又過了一會兒,痛的感覺更輕,漸輕漸消,直到絲毫沒有。


    疼痛一消失,全身輕快,給唐風的感覺,簡直比死神手掌底下逃過性命還不知道幸運多少倍,不禁對他的小黑充滿了感恩戴德之情,恨不得給它叩幾個響頭。老實說,他寧可死上兩次,哪怕每次都是割喉自殺而死的,都不願意再受這樣的痛苦了,這根本不是人受的。


    好在這一切苦痛終於過去了,他又恢複了往日的活潑。


    終於沒事了!


    唐風長長鬆了口氣,到處看看,又驚訝起來,趕緊出屋,找到那將問,“雪兒燕兒她們呢?”


    那將道,“皇帝,屬下剛才送你回來的時候不見還在其他人呀,皇帝你也親眼見到了。”


    唐風一聽,不禁嚇了一大跳。


    如果說韓飄雪受了氣會犯倔的,沒回來還在情理之中,最多也隻是公孫燕守著她呀,嫋嫋婷婷有什麽理由也跟著不回來?莫非就因為昨天的事,她們從此都離開雲家堡,不再輔佐他這個皇帝了不成?再說了,嫋嫋婷婷是他的丫頭,平時從來不會離開這麽久的,今天怎麽這個時候了都不回來,是不是出大事了?


    唐風感到有些害怕,急忙去找。


    他找人的法子當然簡單極了,坐上黑馬,開啟天息,沿著氣線一直找下去即可。


    在感知氣線的那個感覺世界裏,從一開始,他就感到了韓飄雪撕心裂肺的傷心,頓時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急忙加快速度,追到半路,碰上公孫燕和嫋嫋婷婷回來,韓飄雪則不見了,急問公孫燕,“雪兒呢?她怎麽不在?”


    公孫燕眼睛紅紅的,悲歎道,“她走了!”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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