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難受,死也死不了,就隻有硬撐。


    韓飄雪感到團團恨氣積累在心底,越積越厚,幾乎要爆炸開來。


    然而這一切在唐風的攻伐之下又顯得那麽的蒼白無力,韓飄雪的恨意再盛,畢竟想法是殺不死人的,想一千次一萬次也沒有用。


    隨著一聲布響,胸口一涼,唐風就將她的胸衣撕去大半。


    他本來就是個浪蕩子,好色如命的,之前沒看沒親還罷,看過親過之後,欲望大起,一股烈火打腹底燒上腦頂,烤得他汗水雨水一齊下,雙眼放出團團可怕的欲光,哪裏還顧得這個小美女到底是誰。


    眼前一亮,韓飄雪乳嫩的胸脯暴露在了眼皮之下。


    唐風被那嫩胸一晃,腦海裏便是一陣眩暈,美呀,真是美到了極點,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的乳胸,整個胸脯的肌膚就像雪蓮花一樣幹淨,不染一絲一毫的雜跡,小小的花蕾正在迎春鼓苞,雨水一澆,立刻緊緊地頂了起來。


    頂頭的兩粒草莓,晶瑩潤澤,泛出尚未初熟的嫩黃之色,雨水打在上麵,劃著細細的水線流下去。


    用嘴一含,從中透出青澀不熟的味道,隻有些絲絲微微的細甜和奶氣,夾著雨水的味道。


    用手一摸,絲綢一般的滑。


    不僅滑,而且嫩。


    不僅嫩,而且軟。


    雖是嫩軟,裏麵卻又裹著一股子青春少女才有的力量,彈性十足。


    唐風越看越迷,越親越喪失理智,魔手所到之處,衣翻帶斷,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將韓飄雪的一身衣服裉盡。


    一具冰雪暖玉般的嬌體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從頭頂到腳尖,都是那麽的細嫩柔滑,潤澤如玉,觸手之際濕麻嫩酥,感覺比摸在絲綢上還要舒服百倍,忍不住想要一摸再摸。


    雨水打在她的身上,濺起點點水花,劃出條條水線,走出弧形優美的圖形,使得韓飄雪看起來更像沉睡了千年才出離水麵的洛神,向天仰躺,雙腿微開,承受著千萬道雨絲的洗禮,遍體流香,渾然如畫,美到了驚天動地的境界。


    “啊,啊,我的神啊……”


    唐風驚訝地張大了嘴,如驚如呆,久久地凝望著她,曼聲低吟,神魂俱醉,完全忘記了周邊的一切。


    又一次,他從韓飄雪的臉麵看到腳底。


    烏黑發亮的秀發像瀑布一樣散落,皎潔幹淨的臉蛋像玉盤一樣呈列。


    淡細纖秀的眉毛像柳葉一樣微掃,水亮汪汪的眼睛像秋水一樣澄澈。。


    鼻則又順又直,唇則又鮮又嫩。


    耳廓玲瓏,鬢角茸茸,雙頰泛紅,兩腮帶春。


    兩腮之下,頸子又嫩又白。


    沿途而下是春色無限的胸脯、平坦緊收的腹部、修美渾然的大腿,秀色可餐的小腿,優柔纖弱的腳背,嫩紅小薑一般的腳趾頭。


    看一次,唐風鼻血就多流一次。


    看了幾次,欲火大盛,呼呼地燒起來,燒得一身的血都在飛速地滾滾奔流,甚至聽得見血流的聲響。


    他實在忍不住了,將自己的衣服一脫就要撲上去,可就在這時,韓飄雪輕輕哼了一聲。哼聲一入耳,就像一道閃電劃過腦海,唐風的神智忽然又清醒了不少,強烈的罪惡感再度回來,覺得這樣不好,這不是人做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對韓飄雪這樣,這樣會毀了她,也會間接毀了他自己。


    他艱難地吞了兩口口水,竟有退縮之意。


    箭在弦上居然不發,這樣的事,可以說在唐風的曆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到底怎麽了?


    是身體不行了,還是莫名其妙地中了毒?


    仔細體察一番,身體好好的,沒有事呀!


    就是那根要辦事的東西,也都健健康康,完完好好,這陣子正頂著十足的勁頭硬挺著呢。


    這就怪了,明明沒有事,怎麽可能還沒上陣交戰就想丟盔棄甲了??


    不可能的,這是決不可能的事情!


    唐風再度甩甩頭,讓雨水清醒自己的頭腦,忽然明白了,不是因為韓飄雪實在太美他就不敢要了,事實上越是美麗的女子,他就越是巴望得緊。


    之所以產生這種古怪的想法,是心理在作怪。


    是他心理的潛意識裏,始終還存在著對韓飄雪的一絲怕意。


    怕這樣得到她,日後會報複。


    別人的報複可以不當回事,這韓飄雪的報複,卻不可以不預先有所顧慮。


    正是在這種顧慮之下,他才產生了退縮的念頭。


    想通這一點,唐風差點兒伸手就給自己一記耳光。


    怕什麽?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就算就此放棄,韓飄雪又豈會放過他?


    還是那句老話,得到是死,得不到也是死,死便死了,得到過她總比沒有得到好,至少也算是嚐過世間天下第一的小美女究竟是什麽滋味了。


    對,得到她!


    就是要得到她!


    哪怕心存罪惡,哪怕心有不忍,決不能就此手軟。


    婷婷曾經這樣形容過韓飄雪――當她想殺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事實上已經死了,出刀隻是為了完成某個過程。


    她現在想殺唐風想得要命,不就說明唐風現在已經死了,之後的行為隻是為了完過那個過程嗎?


    他都死了,已經被她殺了,這麽大的仇焉能不報!


    就當是為了報殺他之仇,今天也定要得到她。


    想到這裏,唐風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胯下生,再不顧及韓飄雪,壯起惡念,辣手摧花,再不多想,壓上韓飄雪的身體,一個爆發力,猛地一衝,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終於還是得到這個美女了,隻要有了這一次,就是天下江山也無須看在眼裏了,為她而死,為她而亡,為她做什麽也都無所謂了,唐風心裏充滿了感慨。隻要得到了她,就該著為她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惜。


    甚至不要她將這要求說出來,一個眼神就可以。


    眼睛透過一陣潮濕的溫熱,淚水流了下來。


    唐風忍不住千百般地向著韓飄雪輕輕低語。


    “飄飄,我的好飄飄,從今以後,我再不害你,不罵你,不逗你,甚至不再惹你生出一絲一毫的怒氣了!我對你隻有愛,隻有比愛還愛的愛!你要我做什麽,哪怕是要了我這條命,我也一定會為你達成的!我知道,剛才的行為已經深深的傷害了你,是我不好,我卑鄙,我下流,我齷齪,我無恥,我是畜生,是禽獸,是流氓,是惡魔,當該被你千刀萬剮,剁成肉泥,但是我不悔,一會兒就算你真的殺了我,我也決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悔意!”


    一麵說著,一麵提速,直到那一刻來臨。


    事後,罪惡感又一次回到了唐風的身上,他覺得對不起她,忽然挺韓飄雪感到極度的悲哀!


    同時,也深深地感覺到了自己的深重罪孽!


    他怎麽可以那樣子?


    怎麽可以那樣子呀?


    他還是個人,可這是人做的事嗎?


    看一看身前這具凝脂般的軀體,目中已盡是悔意,連忙找到自己的衣服穿起來,又去找韓飄雪的,想幫她也穿上。


    可是韓飄雪的衣服已經被他撕得難以蔽體,唐風又羞又惱,快感過後取而代之是無盡的悔恨,忙將那破爛衣服為她穿好,抱起就走。


    不知走了多遠,來到了一個村莊前,唐風將韓飄雪放在村口一塊草地裏,潛入村中偷了幾件衣服,重新出來,為她換上,接著抱著走。


    心中有個念頭,要將她抱到哪裏去休息一下才好,不知不覺,進了龍城,忽然想到留客樓那家客棧他是訂了房間的,還不到退房時候,不知道夥計是否還留著。


    如果留著的話,就有地方讓韓飄雪好好休息了。


    這樣想著,他飛快的趕到留客樓。


    這時已經是下半夜了,嘩嘩大雨之下,除了街邊幾家大客棧門簷下吊著一兩盞氣死風燈,整條長街一片空寂。


    雨水打在地麵,劈啪作響。


    唐風踩著水,一路急掠,從留客樓的後院穿入,找到自己的那間住房外,又從後麵翻窗而入,還好,這留客樓的掌櫃十分地道,他訂了的房間,人雖走了,居然還留著。


    唐風想將韓飄雪放到床上去,考慮到她全身都是濕的,又犯起愁了。


    想了想,決定再做一次賊,於是又潛了出去,偷了一身幹淨的女孩衣服回來。


    偷回來後,將韓飄雪這前穿在身上的濕衣服脫了,換上幹淨的。


    整個過程細心到了極點,隻覺得應該好好地照顧她,竟破天荒沒有產生絲毫欲望。


    為她換好衣服後,唐風將韓飄雪放好在床上,輕輕蓋上被單。


    有個感覺,他應該回到小院去與嫋嫋婷婷她們匯合了。


    但是又不放心,生怕他走之後,又有什麽不法之徒混進這裏來。


    想著,他在屋裏轉了一圈,作了一次全麵檢查。


    感到一切都應該放心了,又在心裏暗想,他已經害了韓飄雪了,現在韓飄雪要殺他也罷,恨他也行,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他不應該再製住韓飄雪的穴道,而是應該為她解開來。


    沒有絲毫的猶豫,上前就為她解了穴。


    解了之後,唐風還沒有忘記告訴她,“飄飄,你的穴道我已經解了,你要殺我隻管現在出手,如果你不殺我,我就要回去和另外一幫人匯合了,不過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今天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為我對你所做的一切負責,就算你現在不殺我,日後什麽時候想要殺我了,隻要一句話,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一頭撞死!”


    說完之後,看看韓飄雪。


    韓飄雪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與這前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她的眼睛已經閉上了,沒有尋常女子撕心裂肺的傷心痛哭,也沒有普通人家過度激烈的反應,隻有晶瑩的淚水一條一條的往外流著。


    唐風心中一陣發酸,竟是看不下去,抹抹眼睛,吸吸鼻子,又檢查了一次,然後才打開後窗,閃出身去,隨手帶上,輕輕飄落在外麵的院子裏。


    他覺得自己應該回去了,隻是臨走之際仍然感到不放心,又運著全身氣流,整個院子裏巡視了一遍。


    直到覺得院子也是安全的了,才展開身形,躍出院子,往小院的方向掠去。


    掠到半路,他才產生一些疑惑:韓飄雪不是很恨他的嗎,為什麽他臨走之前已經為她解了穴了,她卻沒有殺他報仇?這件事確實透著古怪,換了個人,說不定在他解穴之後就動手了,何況他還在屋裏院裏又呆了老長一段時間?


    莫非就因為他已經得到了韓飄雪,韓飄雪反而不再怪他了?


    事情怪就怪在這裏,按理說韓飄雪決不可能像他想的這樣,因為他的得到就能夠原諒!


    不僅不會這樣,她的反應更應該強烈,對他的仇恨也更應該深刻才對。


    越想越奇,唐風懷著百思不解趕往小院,他以為,不管怎麽樣,韓飄雪沒有出手傷他就是一個極好的征兆,至少釋放了這樣一個信號:日後縱然還在恨他,但是絕對不會再傷他性命了。


    理由其實很簡單,讓她殺她都沒出手,不就擺明已經沒有殺他的打算了嗎?


    隻要不殺他,別的一切就更好接受,唐風內心的罪惡感居然莫名其妙地減弱了一些,暗暗又想,終究是他對不住韓飄雪,韓飄雪那麽冷豔絕代的嬌體都讓他得到了,他已經沒有什麽不感到滿足的了,從這以後,不管韓飄雪有什麽事情,隻要用得著他的,哪怕隻是傳個口風來,他也定要努力為她達成。


    就是送命的事,也決不皺一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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