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書和一林被張局長的態度甚是驚訝。


    以前張局長就知道裴書是被冤枉的,是替人頂罪來的,可他硬說是裴書幹的,還把裴書關了起來,一林和她母親幾次來懇求張局長,張局長都不把她們當人看,還說要救人需要拿二十萬贖金,可現在張局長卻說裴書是被冤枉的,而且還親自來這髒兮兮的牢裏接裴書,這讓他們父女甚是疑惑。


    “那我女婿能跟我們一起走嗎?”裴書還不知道張局長這樣做,完全是怕周鑫找自己麻煩,現在裴書這樣說,豈不笑死張局長了。


    “當然可以了,當然可以了。”張局長連忙說道,然後望著周鑫半鞠躬,單手做了個請:“周先生您請!”


    一林扶著裴書走出了這間牢房,但他們卻沒注意到張局長和周鑫還在裏麵。


    周鑫望了下張局長,微微一笑,道:“張局長你知道你犯了什麽錯嗎?”


    張局長無奈的低著頭說道:“周先生,是張某不識英雄,得罪了周先生,還請周先生速速和我出去,省長,省委書記,省裏的領導都在門口等您,您要是多在這呆一會,就會讓省裏的領導多等一會,您看讓省裏的領導等久了,您也不好意思嗎?”


    “哈哈!”周鑫大笑起來,他才不管門口那些等自己的人呢?周鑫現在已肚子氣,自己嶽父被欺負了,他能不報仇嗎?那他還是一個好女婿嗎?


    周鑫站了起來,走到張局長的麵前,拍了下張局長的肩膀,淡淡的道:“張局長,你說要是讓省長他們知道你在這裏私設牢房,你說他們會把你怎麽樣?”


    “啊!”張局長大叫起來,其實他最害怕的就是這了,私設牢房那是怎麽的罪過呀!要是平時別人這樣跟他說,張局長立馬拿起槍斃了這個人,滅口。


    可現在自己警察局門口省裏的領導可都在等周鑫出去呀,他要是在這把周鑫斃了,恐怕張局長會被五馬分屍,更何況張局長也從報紙看到周鑫殺了雀玄,雀玄的實力,張局長可是一清二楚,周鑫能把雀玄殺了,那就代表周鑫的實力在雀玄之上,張局長深知,自己還沒滅口,自己就已經被周鑫先殺了。


    硬的不行,軟的總行嗎?


    張局長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周先生,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知道私設牢房不對,可這也是形勢所逼呀,我發誓,隻要周先生這次放過我,我張某保證以後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張局長跪在周鑫麵前乞求,道。


    裴書和一林一回頭就看見張局長跪在周鑫的麵前,他們倆眼睛都瞪直了,張局長向周鑫下跪,打死他們,他們都不信,可現在張局長的的確確跪在周鑫麵前呀!


    “女婿,這是怎麽回事?”裴書和一林立馬轉身跑了進來,疑問道。


    “哦,沒什麽,嶽父,張局長知道他關您這久非常愧對您,所以下跪向我乞求您的原諒。”周鑫隨口解釋道。


    裴書是當語文老師的,周鑫的話,他一分析,漏洞百出,他當然不相信張局長向周鑫下跪是乞求自己原諒他,一開始周鑫沒有出現的時候,張局長對自己的態度簡直不把自己當人看,可周鑫一出現張局長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這讓裴書對周鑫的身份起了疑心。


    “周鑫你到底是什麽人?”裴書疑問道。


    “啊!我是什麽人?”這問題問得周鑫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無奈周鑫說道:“嶽父,我是您女婿呀,我能是什麽人。”


    “好吧,你的身份以後我們再說,你現在先把張局長的事解決了再說。”


    周鑫上前,把張局長拉了起來,道:“張局長,你把我嶽父關了這麽久,而且我嶽父現在又身受重傷,你說這事該怎麽辦?”


    “這個簡單,裴老所有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所有的一切一切我們局裏都會補償給裴老的。”


    “還有呢?這案子怎麽結,我嶽父的工作該怎麽辦?”


    “這個也簡單,我們會立馬徹查此事,立馬登報宣布裴書這案子,完全是被人陷害,我們還會向他們學校說明這一切都是我們抓錯人了,都是我們的錯,這樣學校應該會讓裴老重新去學校教書。”張局長非常聰明,把這一切的一切都說得非常非常好聽,他深怕周鑫一個不答應,自己就倒黴了。


    一旁的裴書聽到張局長這麽一說,立馬開心可以了,他教了幾十年的書了,讓他突然離開學校,他還真不知道該幹嘛,他在心底暗暗的讚揚自己的這個好女婿,果然是想事周到。


    “那就多謝張局長了,我們走吧!”


    “好,好,周先生請!”


    周鑫和一林兩人扶著裴書一起走出了這牢房,張局長則緊跟在他們身後,四人剛走出牢房不久,十幾個警察就匆忙跑過來了,道:“張局不好了,我們警察局被包圍了。”


    “啊!發,發生什麽事了。”張局長急忙問道。


    “張局長,省裏的領導都在外麵等周鑫,可周鑫遲遲沒有出去,省長認為我們局是朱雀堂的餘黨,扣押了周鑫,意圖替雀玄報仇,省長毫不猶豫的調來了特總部隊,現在我們局裏的人都不敢出去,外麵特種兵、阻擊手,反正到處都拿著槍對準我們局。”


    “什麽?這麽嚴重!”張局長嚇得汗都留下來了。


    裴書和一林聽到這話,都驚呆了,周鑫是不是也太牛了,省長都來了,這周鑫到底是何等的身份呀,竟然需要這麽多人來營救他。


    裴書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女兒說周鑫是來救自己,他先開始不相信,現在他不相信也不信了。


    張局長深深的咽了口口水,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道:“周先生,您看,您還是快點出去吧,否我這警察局幾百號人的性命就不保了。”


    “好吧,我正好有事找省長聊聊。”周鑫緩緩的向前走了幾步。


    裴書和一林都沒有動,也不敢動,周鑫去見省長,他們平民百姓哪有資格去呀!


    “一林,嶽父你們怎麽不走呀!”周鑫一回頭看見一林和裴書都沒動,疑問道。


    “周鑫你去見省長,我和我爸就不去了。”


    “啊!”周鑫差點忘了裴書和一林的身份了,無奈周鑫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去見完省長,我再去找你,我們電話聯係。”


    大夥都目送周鑫走出了警察局。


    一林望這周鑫離開的背後,深深的歎了幾口氣,然後抿著嘴,周鑫這樣身份的人,自己能高攀得上呢?


    一林隻是普通教師的子女,而周鑫呢?連省長都親自來營救他,周鑫的身份不言而喻了,可現在一林發現她已經深深的喜歡上周鑫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跟周鑫在一起?還是別癡心妄想了。


    其實周鑫也深深的明白自己在東北的時間也隻剩下一點點了,現在的他心底也很迷茫,他弄不清楚自己到底該怎麽做,怎麽去妥善這些事。


    內海是自己的根,自己必須得回去,所以這一切更讓他難決斷了。


    ……


    警察局門口,特種兵已經將警察局包圍了,周鑫一出門口,幾百杆槍直接對準了他。


    周鑫一出來,不遠處,東書篆立馬認出周鑫來了,他立馬拿著對講機,一邊朝周鑫跑去:“周鑫安全出來了,解除警戒。”


    幾百杆槍立馬收了起來,向周鑫重重的敬了個禮,這些特種兵也不傻,他們也都知道,省長親自來營救周鑫,可見周鑫的地位了,更何況周鑫這名字,他們在報紙上也都看過,僅憑一人之力殺掉了東北最牛黑幫朱雀堂堂主雀玄的周鑫,一夜間滅了朱雀堂的周鑫,他們敬禮的真正目的,就是因為這個,他們在心底佩服周鑫已經到了五體投地了。


    周鑫一看到東書篆朝自己走來,周鑫立馬朝東書篆跑去,不管怎麽東書篆畢竟是省長,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周鑫當然要給東書篆點麵子。


    “東省長,您怎麽親自來了,真不好意思!”周鑫立馬客氣的說道。


    東書篆直接握緊周鑫的雙手,道:“周先生呀!您現在可是我們東北的第一功臣呀,我要是不親自來,我們東北的百姓都會罵我這個省長了。”


    “嚴重了,嚴重了。”


    “走,我們去吃頓飯!”


    很快的周鑫跟隨東書篆和省裏的領導們來到了一家大酒店吃了一頓飯,在此期間,省裏的那些領導都把周鑫誇上天了,還希望周鑫留著東北發展,周鑫一一婉拒了。


    在應付完這些省裏的領導後,周鑫就離開了,周鑫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他還真不知道現在該去哪,回王家,打死他,他都不回,他現在回去說不準王琳琳已經在王家等他了。


    無奈周鑫一直在大街上逛來逛去,很快的周鑫就發現有人在跟蹤他。


    周鑫假裝不知道,猛的跑進一條胡同,那人立馬跟了上去,那人剛一跑進胡同,周鑫立馬出現在他麵前。


    “江婉?”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跟周鑫大戰過幾回的江婉。


    周鑫一見到江婉就甚是好奇,江婉是雀玄的幹女兒,為什麽賭賽那天在別墅裏江婉沒有出現呢?


    “周鑫,你來記得我。”江婉咬著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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