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義莊,臨槊與臨岄來此驗屍,義莊何其大,白布飄飄,陰森詭異,似乎能感覺的到被害人的冤屈陰魂不散,兩人帶上仵作驗屍的手套準備查驗,隨便找了一位死者,揭開白布,渾身上下被粘稠的絲線包裹,臉部早已潰爛不堪。


    臨槊小心提醒:“小心點”


    兩人取下一點粘稠的絲線觀察了許久又湊到鼻子上聞了聞,一股刺激的氣味直上頭。


    “這種味道好難聞”,臨岄麵露難看。


    臨槊仔細檢查死者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口,可怕的是潰爛不堪的臉早已血肉模糊看不清原來的模樣。


    臨槊問:“這是何物?居然可以攻其不備,殺人於無形”


    臨岄:“有沒有看過蠶吐絲得場景,這就好像是被吐出來的絲線黏黏糊糊,一股很上頭的怪味,令人作嘔”


    臨槊又接連把其他幾人的白布取下,說著:“你看他們共同點都是被絲線包裹,最主要的是臉部潰爛,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


    臨岄:“臉部事致命傷,還是先弄清楚這些粘稠得絲線事什麽,方能對症下藥“


    臨槊:“天也晚了,不防我們去瞧瞧到底是何人作祟”


    臨岄:“正有此意”


    兩人心照不宣,不愧是雙生子,心有靈犀。


    本以為炎熱的夏季會熱鬧繁華,一入夜百姓們家家戶戶緊張忙慌的收拾好東西疾步如飛的跑回家,神速納悶的臨霜臉色驚變“這是怎麽回事,他們不賣東西了嗎”


    洛初一臉表情無語回答:“我也不知道”,拉著洛初便上去敲門詢問碰了一鼻子灰,無情的被人趕走。


    “走吧,去那邊問問”,受不捆不紮嗜血繩的束縛洛初隻能和臨霜結伴而行。


    偌大的街道上空蕩蕩無一人在遊蕩。


    臨霜好奇心加重:“今天是怎麽回事,一個人也沒有,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人”,接連逛了幾條街都沒有人。


    烏雲籠罩,本就月色朦朧的更添加了幾分寒意,炎熱得夏季吹著凜冽的寒風,不寒而栗。


    “幽冥殿主,聽我令兮,魂魄歸聚,鬼煞索命,命呼哀哉”,呼叫聲不斷,鬼煞出,索命歸。


    公玉霖為了尋找幾日不見的公玉潼碰到冷鬼煞索命,溫文爾雅得他早已修煉到了凝元境,一把扇子出神入化,恰巧的是碰到了臨霜和洛初,寒霜劍出,必打抱不平,三人一同對抗鬼煞。一絲絲粘稠的絲線從鬼煞口中吐出攻擊他們,臨霜的寒霜劍被纏繞住動彈不得還得是躲在背後保護他們的墨塵淵出手相助,幾人來回與鬼煞周旋。


    躲在暗處的滕煞自從來了南昭都城第一眼瞧見臨霜長的像故人便一直跟著她,想要出去幫忙時怕暴露身份隻好靜觀其變。


    此刻的另一邊臨槊和臨岄也受到了鬼煞索命,修煉到了真境的兩人對付鬼煞綽綽有餘,星羽劍和清蓮劍出,萬千白羽劍攻擊,朵朵清蓮守護,可謂是一攻一守,配合默契,前往義莊尋臨岄的澹台行簡感受到星羽劍和清蓮劍的劍氣追隨而來,三人一同對抗鬼煞。


    臨岄:“他們是什麽東西,怎麽打不死”


    臨槊:“先活捉,再問清楚”


    澹台行簡:“這些餓鬼不好對付,小心點”


    躲在暗處偷偷觀察這一切的棠溪樂言和鬼王奸笑的合不攏嘴,看著好大的一場戲。


    鬼王:“公子,要不要我命令鬼煞把他們全部殺了”


    棠溪樂言:“不用,他們兩人得留著慢慢對付,我們手裏還是有三王姬這個籌碼不在這一時,控製好鬼煞別讓他們捉了去,這兩人可不好對付,本世子要的是這個最高權力的位子,可不是一群沒斷奶的小嘍囉”


    鬼王:“明白,我一定幫公子完成宏圖霸業,讓你早日登上至高權力的帝位”


    不緊不慢,一拍兩拍,像是有節奏般的拍手,鬼煞有序進行攻擊,又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留痕跡,月色也恢複了往日的正常。


    臨槊,臨岄,澹台行簡四周環顧,詫異的表情想不到不到幾秒鍾鬼煞消失無蹤,周圍的環境也從未出現過剛才鬼煞打鬥的痕跡,隻留下星羽劍和清蓮劍的劍氣所劃的劃痕。


    臨槊四處瞧了瞧,道:“這些人定是經過有序的訓練才會如此不留痕跡”


    臨岄:“他們究竟是何人,人不人鬼不鬼,行簡,你怎麽來了”


    臨槊:“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


    澹台行簡:“我去宮裏找岄兒的路上碰到了蒙將軍他告訴我你們來了郊外義莊,我怕你們有危險便來了”


    臨岄:“你找我什麽事?”


    澹台行簡:“幾日前我救了一位女公子她也是被這餓鬼所傷,想找你給她瞧瞧”


    臨槊:“你是說被傷的這位女公子還活著,或許她知道些情況,快帶我們去”


    澹台行簡帶臨槊和臨岄前往澹台府詢問情況。


    另一條街道上的臨霜正打的起勁兒,不料鬼煞突然間消失不見,把臨霜納悶到,轉頭就抱怨洛初:“你不是會武功嗎,剛才問你不見你打架”


    “有你在,還用的著我嗎”,洛初平靜的說了一句。


    “欺負我你有兩下,跟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打你怎麽就畏畏縮縮了呢,還不如小墨墨,真沒用”,臨霜抱怨的和更大聲。


    洛初:“我沒用”,指了指被捆的手,說“要不是被這個捆著,我早就跑了,誰還跟你不要命的拚命”


    臨霜:“跑,膽小鬼,你敢丟下我一個人跑,我揍你“


    洛初說著狠話:“我要跑先把你的手砍下來再跑,免得拖累我”


    臨霜:“信不信我揍你”


    洛初鄙視的瞧著個子比他小的臨霜:“小個子,還想揍我,等你長高再說”,用手量了量臨霜的身高。


    臨霜氣急敗壞:“我還會長的,等我長大我一定揍你”


    公玉霖勸架:“好了,兩位別吵了”


    臨霜和洛初異口同聲:“公玉霖,你怎麽在這兒,你在這兒做什麽?你為什麽在這兒”


    公玉霖:“我想知道你們兩個為什麽心有靈犀的說著同一句話”


    臨霜和洛初又說:“誰和他心有靈犀,不是我”


    公玉霖盯著他倆笑著說:“看,還不是”


    兩人同時生氣從反方向走,臨霜的力氣沒有洛初的大被扯著走,公玉霖偷偷的露出了姨母的笑容,墨塵淵沒見過洛初會跟臨霜像小孩子一樣吵架。


    日上三竿,公玉潼因提前服下了天山雪蓮又得到了臨岄的救治傷勢已然好轉,臉上從蒼白無力變的紅潤,說話聲也打了許多,臨岄在救治的時候發現公玉潼的血液裏有無數種毒液所幸她傷的不重。


    臨槊詢問公玉潼那天夜裏發生的情況,公玉潼便是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被一群餓鬼追殺。


    臨岄:“看來這些餓鬼是有備而來”


    澹台行簡:“既然有備而來,那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呢,隻是殺人引起恐慌嗎?還是泄憤心中的不滿傷害無辜的百姓”


    臨槊:“我又重新梳理下案情,這些餓鬼隻會出現在夜間,而白天是他們所懼怕的,我們隻要利用好白天查出真凶還百姓一個安寧”


    臨岄:“我們再去昨夜被襲擊的地方瞧瞧”


    澹台行簡跟著臨槊和臨岄重新查探現場,公玉潼自覺好的差不多了想回家,慕容雲初怕她一個女孩子危險就和慕容丞一同護送公玉潼回去。


    來到了公玉府外,熟悉的畫麵映入腦海,迫切的詢問:“姑娘,你姓公玉,可是公玉青之女,那聞人念可是你的母親”


    公玉潼詫異的問:“伯母您怎麽知道,公玉青是我阿耶,聞人念是我阿家,我叫公玉潼,隻不過我現在家中隻剩下我和弟弟兩人”


    慕容雲初想起和她最要好的姐妹聞人念,年輕時兩人還承諾兩人成親後結成親家,還給兩人未來的孩子先定了娃娃親,不過從她跟隨澹台明彰前往彭城邊境後兩人再也沒了消息,那時候聽說她最好的姐妹嫁給了公玉世家的掌執公玉青。


    慕容雲初:“你母親可曾有提及過她年輕時有一個好姐妹”


    公玉潼細細回想,想到兒時母親時常提及她的一位好姐妹因為愛情跟隨她的夫君去了彭城邊境,“難道您就是我母親常說的慕容雲初姨母”,慕容雲初點點頭,“我母親在世時常常提起她年輕時的好姐妹,隻可惜她出嫁的時候您沒能來送她”


    慕容雲初回想當時的場景正好是澹台家族被發配彭城邊境的時候正好錯過了,從此成了遺憾,兩人因此也再也沒有見過,慕容雲初來到公玉世家的祠堂給昔日的好姐妹燒幾炷香,往事隨風而去,再見麵已是陰陽兩隔。


    太陽都曬屁股了,臨霜和洛初因昨夜吵架誰都不理誰,回來兩人獨自喝著悶酒醉醺醺的,躺在床上還摟摟抱抱,公玉霖和墨塵淵好不容易將兩人分開,不知不覺的兩人又抱在一起睡覺,醒來後,四目相對,死死直勾勾的盯著對方,深呼吸一口氣,隨即背對背,小鹿亂撞滿臉通紅,掙紮了一會兒,同時起床,雙方都不好意思先開口,就這樣誰都不理誰。


    出來散步,公玉霖瞧見兩人麵不對勁,問了句:“還沒和好?昨夜你們兩個抱在一起分都分不開,都在一起睡了這麽久,還沒發生什麽?“


    臨霜問:“什麽什麽?”


    公玉霖:“洛初,小妹妹不懂,你不會不懂吧,情場高手不會連這點都不懂吧”


    洛初:“胡說什麽,是誰也不可能是她”


    “為什麽不能是我,我很差嗎,沒眼光”,臨霜生氣的訓斥。


    “你知道我們在說什麽嘛,情竇未出的小孩,別插話”,洛初不甘落後的訓斥。


    蒙將軍早已把昨夜襲擊太子的地方做了宵禁,不允許任何人出入。


    幾人在一同探尋有用的證據,細細的檢查每一處角落。臨岄在一處拐角處發現被劃破得絲綢,她對這些最清楚不過就,根據紋路,樣式,布料的好壞判斷出隻有王公貴胄才能穿的流雲紗,極其少見除了宮裏有之外就隻有棠溪府才有。


    澹台行簡:“一個殺手,怎會穿如此貴重得流雲紗,看來這不是一般的殺手”


    臨槊:“難道餓鬼殺人事件牽扯到棠溪府”


    臨岄:“不管有沒有牽扯,證據才有說服力”


    幾人調轉方向查棠溪府。


    臨槊與臨岄借著探望外祖母為由來到棠溪府,外祖母喜出望外,恭恭敬敬行禮歡迎,想去叫他們都出來迎接被臨槊製止,說道:“本來是出宮辦點事,想來許久未見外祖母,路過棠溪府就進來瞧瞧,不用驚動任何人”


    外祖母:“這怎麽能行呢,你們是君,我們是臣,哪有君來了臣不見的道理,我讓他們把所有人都請出來”,誰的話也不聽命人把各個院裏的任逗請來給臨槊和臨岄行禮。


    許久未見二舅一家,臨槊和臨岄甚是喜笑顏開與二舅打招呼,外祖母擋在她二兒子前麵就是想讓她知道他們是君,要有君臣之禮,要約束自己,不能太過親近。


    臨槊:“二舅何時回來的?我也許久未見二舅”


    棠溪瑾鈺:“回來不過幾日,陪陪你外祖母”


    臨岄瞧著翩翩少年郎棠溪樂珺和嬌弱嬌滴滴的樂洵,問道:“這兩位想必就是樂洵和樂珺吧”


    南榮初沁:“樂洵,樂珺,見過大王姬和太子”


    樂洵和樂珺也恭恭敬敬的向他倆行禮。


    臨岄:“樂珺妹妹長的真可人”


    棠溪樂漫很是不服氣,陰陽怪氣的說:“可人都是裝的,越嬌弱的女子心思越深”


    南榮初沁聽不下去,教訓道:“樂漫,我家珺兒沒招惹你吧,上次打我珺兒得事還沒解決完,怎麽你又嫉妒我家珺兒比你長的可人就如此詆毀她嗎,我這個做母親的都不曾如此說她,你怎敢如此?誰給你的膽子”


    南宮橙為女兒出氣,誰的女兒誰疼,立馬回懟:“我給她的膽子,怎麽,樂漫是我生的,我這個做娘的給她的膽子,怎麽不服氣,我們樂漫就是比樂珺好看千萬倍”


    南榮初沁:“真是什麽樣的母親養出什麽樣的閨女,沒規矩樣,活像潑婦”


    棠溪芷寧一家人隻看熱鬧不插手。


    外祖母:“好了,你們兩個還嫌家裏不夠亂的嗎,一回來就沒消停過”,臨岄和臨槊屁股還沒坐熱直接攆人走,心裏還是記恨太子把她最疼愛的孫兒棠溪樂言終身禁足之事耿耿於懷,下了逐客令道:“天色也不早了,兩位殿下還是早些回宮吧,聽說這幾天都城夜晚不安全,避免兩位殿下受驚嚇,快些回去吧,我這把年紀了也就不留兩位殿下吃晚飯了”


    臨槊和臨岄聽到此話的含義也就沒過多久留便離開了棠溪府,走到大門口時被樂雅叫住:“太子哥哥,岄姐姐”


    臨岄:“樂雅,怎麽了”


    樂雅:“你們要不要到我院裏坐坐”,看出他倆難為情不想讓外祖母發現再把他倆掃地出門,“放心,外祖母很少來我家的院裏,她此刻正在聽她的兩個好兒媳吵架勸架呢,才沒空”,樂雅直接拉起他倆就跑到她家的院裏。


    此刻藍筠早已親手做了一桌子可口的飯菜等著他們。


    “做了這麽多飯菜啊,小時候就喜歡二姨夫做的飯了”,臨槊已經被饞的流口水了。


    藍筠才不會管什麽君不君,臣不臣的,反正他也不是君也不是臣,隻是兩人的二姨夫。


    棠溪芷寧:“你二姨夫特意為你倆做了最愛吃的菜,醬肘子和糖醋排骨,快坐下”


    樂雅:“要不是太子哥哥和岄姐姐在,我今天也吃不到阿耶做的飯”


    藍筠:“你這丫頭,哪天你吃不我做的飯”


    樂雅:“反正這幾天就沒吃到過”


    一桌子人高高興興,開開心心,隻有家人,沒有君臣,其樂融融的吃著飯,喝著酒。


    樂雅好奇心的問:“太子哥哥,你們今日出來是辦什麽事嗎,是不是外麵都在傳的餓鬼殺人”


    臨岄:“我們確實是為此事而來”


    藍筠:“我也聽說這餓鬼殺人,搞得百姓人心惶惶,你們可得好好查查”


    棠溪芷寧關心的囑咐道:“萬事多加小心,多留個心眼”


    樂雅:“難道真有鬼殺人嗎?”


    臨槊:“世上沒有鬼,隻有人扮鬼,我們懷疑是有人故意為之引起恐慌,這件事情我定會查清楚,不管是誰絕不姑息”


    樂雅:“那你們現在有些眉目了嗎”


    臨岄:“還沒有大致得方向,不過他們的死狀及其殘忍“,臨岄拿出用白布包裹的粘稠絲線,還有從現場找到的流雲紗的絲綢問“姨母您見多識廣,您幫我瞧瞧這是何物?”


    棠溪芷寧注視著白布裏包裹的東西,膚白纖細的手指輕輕點起一點揉了揉,又簡單的聞了聞,一種熟悉的氣味湧上頭,心中咯噔一下,神情緊張,問:“這是你們從哪得來的”


    臨槊:“這就是餓鬼殺人留下的在那些被害百姓得身上我們取下來”


    棠溪芷寧緩緩道來:“《仙俠榜》其中之一有一《藥王榜》,裏麵有一藥王第一人名喚鬼王,擅長研製天下奇毒,在十五年前他研製出了一種能控製人的萬物專門用花季少女的處子之血把她們練成鬼煞霍亂江湖,這件事當時轟動了整個仙俠江湖,派出了不少的仙俠客圍剿才得以把所有的鬼煞悉數消滅掉,還仙俠江湖寧靜,而這粘稠的絲線便是鬼煞索命吐出的”


    樂雅驚奇:“鬼煞,難道重出江湖了”


    臨槊:“我之前似乎聽說過好像鬼王早在十年前被仇人追殺早已身亡”


    藍筠:“又沒有人見過鬼王的屍首,或許他沒死,此刻又出來作惡,餓鬼殺人沒準就是他又搞出來的”


    樂雅信誓旦旦的說道:“不能讓鬼王作惡多端了,一定要把他捉拿歸案,除惡揚善”


    藍筠一盆涼水把樂雅的美夢破滅了,“你就算了吧,這是槊兒和岄兒的事,你在家好好待著”


    樂雅注意到了黑色流雲紗的絲綢,好奇問:“這不是流雲紗的布料嗎,難道它與餓鬼殺人有關聯?”


    兩人心照不宣的點點頭,樂雅詫異的張大了嘴巴:“不會吧,真跟棠溪家有關聯?”


    臨岄:“此話怎說?”


    樂雅一點點分析:“你們想啊這流雲紗何等貴,還是稀缺布料,除了王宮裏那麽一點點的,就屬棠溪府的多了,你們沒看樂漫今天的衣服就是流雲紗做的,再說這麽貴的流雲紗隻有大舅那家子人有,身上穿的都是流雲紗做的,明白著麽,肯定跟他們有關係”


    臨岄:“這件事要講證據,不能空口白言,凡事講證據”


    藍筠:“你這丫頭,你就不用管了,他們兩個有自己的考量,你就別瞎操心了”


    天色已晚,臨槊和臨岄吃過晚飯也準備回去了。


    郊外的莊園,暗底深處,臨隱被關在烏漆麻黑得地方,害怕的哭鼻子,嘴裏喊著:“阿兄,阿姐,二姐姐,快來救我,我害怕,你們誰來救救我”


    一處邪惡的聲音傳來,在沒有光線的照射下,鬼王那醜陋的麵容嚇得臨霜直哆嗦,蜷縮在角落,閉著眼顫抖的聲音:“你,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在臨隱的眼裏,鬼王就是睜開眼都怕的丟了魂的鬼,沙啞的聲音配著回聲:“小姑娘,我把你練成鬼煞可好,花容玉貌的年紀正是個好器皿”


    在臨隱被關的外麵,都是被鬼王練成的鬼煞,她們也都是正值芳華正茂的年紀就被鬼王捉來練成了沒有疼痛,沒有知覺得鬼煞,就是一個行屍走肉的鬼任由鬼王擺布。


    臨隱害怕的哆嗦,嘴裏不停的念叨“不要把我練成鬼煞,不要把我練成鬼煞”,不知不覺的她睡著了,睡夢中的臨隱似乎想到了臨霜交給她如果被壞人捉我如何自救,臨霜教給她一招痛感相通術,咬破手指,畫一道符咒,念“心靈相通,痛痛痛”,在在手掌心寫下要說的話,被驚醒後直接咬破手指,施展了痛感相通術。


    臨霜,臨槊,臨岄三人同時無緣無故手指出血,心裏一頓疙瘩起皮不安,身在不同地方的三人心裏不安,預感著是誰在求救,三人手掌心同時出現,“鬼煞,救我,隱”,隨後消失了,幾人意識到是臨隱出事了。


    臨隱被鬼王的出現嚇暈了過去。


    臨槊下令派人四處尋找三王姬臨隱的線索,臨岄更是焦急不安。


    臨霜再用痛感相通術繼續聯係臨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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