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準決賽選手出線後,第一天的比試就算結束了,事實上就是想繼續也不可能了,這兒既沒有拉電線也沒有安電燈,一到晚上黑燈瞎火的,對於武林人士來說,這樣的環境下雖然還能依稀辨物,可是拳腳功夫卻是無法圓滑的使出。(.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結束了第一天的比試,呂新的大名也在所有門派中流傳起來,風頭直追少林的天才門徒,連帶的,絕大多數人對百花門也尊敬了起來,畢竟,在江湖上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如果不服,直接打到你服。


    對於這樣的規矩,呂新倒是很喜歡,那廝歡喜動手多過動腦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惜在某些人的虛偽之下,現在的江湖顯然有些變味了。


    “娘的,那個嵩山派的老頭實在不是個玩意兒,找時間我一定要抽丫的一頓。”回到旅館,呂新當即破口大罵,如果不是顧忌梅長老的安慰,這小子一準p了嵩山鮮於掌門,k了少林空癡長老,倒是對白梓那廝呂新很有好感,這份好感來的突兀,連呂新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會對一個比自己帥的家夥產生好感,難道哥們的性取向改變了?


    一念及此,呂新不由得的出一陣冷戰,大吼道:“不可能!”那聲音似在辯解,又似在否定。


    隨後,呂新拿起電話,開始給一個個女人打電話,第一個撥通的便是柴香華的電話,二人的關係到現在依然處於一種若即若離的狀態,呂新倒也不急,反正是他的絕對跑不了,他現在正在享受戀愛的感覺,一旦生了關係,那麽這種感覺就會迅消退,繼而變為平淡。


    倒不是說平淡不好,隻是呂新覺得自己還年輕,這麽早就失去了激qing會讓他很難適應,如此這般的,他就選擇了繼續拖延。


    與柴香華一番曖昧言語自不必說,之後,呂新又連續撥通了胡菁菁和劉婷的電話,又是一番互訴衷情,呂新這才酣然入睡。


    次日,大雨瓢潑。


    在這樣的環境下,比武大會自然向後順延,呂新又多了一天安樂,雨中華山的景致與放晴時大不相同,在一片煙雨蒙蒙之中,若隱若現的蒼鬆翠柏顯然多了幾分詩意,古人常頌煙雨江南,卻是不知這煙雨華山同樣奇麗。


    半日遊玩後,呂新再次來到了那個寒譚邊上,由於時間比較緊,他這回倒是沒有進入修煉,而且已經進入了一次,再進入寒譚那份效果卻是一般,呂新也不願意浪費幹著事倍功半的傻事兒。


    提起一壇成年女兒紅,呂新慢慢傾倒入水,嘴裏不停地的絮絮叨叨:“給你帶了美酒了,希望你能喜歡……”


    酒水灑畢,呂新瀟灑的將酒壇擲飛,轉身離去,殊不知在他身後,寒譚的水麵上忽地蕩起陣陣漣漪,似在與他告別。


    到了傍晚時分,大雨業停,天空放晴,意味著明天的惡戰不可避免。


    一宿無話,次日天明,呂新起了個大早,收拾妥當後,便隨梅長老再次上山。


    來到山上,呂新現自己二人又是屬於比較遲的一類,也是對於呂新這類都市男孩來說,早上指的是八點之後了,哪像江湖人士,大多都會在寅時起床,借著天地陰陽交替之時,勤奮練功。


    以呂新現在的名聲,所過之處問好招呼之人自是不少,呂新也不擺架子,別人敬他一寸,他敬對方一尺,禮尚往來,一一點頭。


    而此時此刻,場上的戰鬥已經開始了,本來應該是抽簽的,不過所有人都抽過了,呂新這最後一人的命運自然被他人給決定了。


    看了一眼比賽表格,呂新的對手卻是大刀門的一員高弟,實力一般,對此,呂新自然是很不滿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他忽然有了一個想法,施施然的來到四大門派麵前,作揖說道:“見過幾位叔叔。”為了達到目的,呂新恬不知恥的使用出最邪惡的裝嫩**,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他實在是不願意再這樣幹耗下去了。


    “原來是呂賢侄啊,卻是不知你有何事?”鮮於掌門目光一閃,笑著說道。


    “也不是什麽大事,小侄離開了母親多日有些掛念,所以想向幾位叔叔提了建議。”呂新自始至終不卑不亢的說道,他倒是對這個建議很有信心,畢竟,他的實力放在那裏,隻要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他絕對可以穩穩地奪取第一,如此這般的,呂新也就順著大家的心裏,要求增加一點趣味性。


    “哦,你倒是說說看。”鮮於掌門道貌岸然的說道,偽君子作派十足。


    “一對一的較量太無聊了,所以,我要挑戰所有的人!”呂新慢悠悠的說道,言語間已經帶上了絲絲真元,全場的人頓時都聽地一聽二楚。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華山,比武場


    這個雲集了國內幾乎所有叫得上名號的江湖人士的地方此時鴉雀無聲,數千名江湖人士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台上,望向了呂新。


    他剛才說什麽?


    再說一遍?


    有沒有搞錯啊?


    我的耳朵沒有出什麽問題嗎?


    就算是沒出問題,那麽,我現在還沒有睡醒不成?


    這小子剛才說什麽?


    四大宗主同樣也是一臉錯愕無比的表情,目光顯得有些呆滯,直直的盯著呂新。


    “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這不公平!”呂新無所謂的道,“我的實力太強,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而且會讓我喪失追求,所以,請讓我同時挑戰所有人。”


    挑戰所有人!


    聲音不大,卻如重錘般的砸在所有人的心裏。


    席上,原本麵無表情的空癡長老終於變色,他轉過頭,向呂新看去,目光中包含著疑惑,卻見呂新眼觀鼻,鼻觀心的坐著,毫無異色,再看其他人,同樣極其驚訝,目光呆呆的看著那台上,落在那個麵帶微笑的呂新身上。


    “你要挑戰所有進入準決賽的弟子?!”鮮於掌門又問了一遍,表麵上不動聲se,可是他的心裏快要樂開花了,呂新的實力確實很強,強的連他也看不出對方的虛實,可是對方顯然過於年輕氣盛了,居然敢方言以一敵眾,而且都是進入準決賽的好手……


    “當然!”呂新道,顯得有些無奈的抓了抓腦袋,“我這個人比較戀家,很久沒有看到母親了,心中實在難耐,所以幹脆一次打完算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這名少林長老的語氣變得重了起來。“這裏是華山比武,不是在你們百花門玩過家家!”


    “轟――!”一陣大笑,這老禿驢挺有意思地,居然還會說一些現代語。


    呂新笑了笑,忽然之間,麵容一變,台下的笑聲似乎有些長了。而且這笑聲中還透著一種特別的意味。然後,呂新然的一抬頭,目中紫芒閃動,抬頭盯著那少林的長老道。一定一頓地道,“嗬嗬,少林長老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你一個從番外流入我國的門派,有何臉麵坐在這裏?”


    聲音不大,但是傳地很遠。


    過家家?呂新在笑聲響起之後方才響起,因為百花門全是女性門徒,所以老和尚此番未必沒有一些含沙射影的成分在內。所以。下麵地笑聲才會顯得那樣的詭異和不懷好意。


    而顯然,呂新也不是什麽省油的本,確切的講他是一個無賴一般的東西,這少林長老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地,但是呂新卻當他是意思的。立刻便把一句挑釁無比地話給返了回去。毫不客氣,一絲一毫的麵子也不給。


    “你居然敢如何與少林說話?”空癡長老長眉一掀,雙目瞪圓宛如銅鈴,顯然怒極。


    “哈,對你一個番外門派我又有何不敢。”呂新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現在被老和尚威脅,想也不想就如此說道,與此同時,體內真元飛運轉,時刻提防對方難。


    自信與自大不同,呂新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所以在對方憤怒的同時,他小心的做好了戒備。


    鮮於掌門看兩家別上了苗頭,心中冷笑,他何嚐不知道呂新的利害,心中早已有了除之的念頭,現在有少林出手,他也樂得其成。


    一旁,梅長老有些緊張,心中暗自埋怨呂新:我的少門主啊,你難道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少林派雖然大多數時候不顯山不露水的,不過論及實力,當之無愧是國內第一,單單佛教信徒都數不枚數,絕對是強大的存在。


    當然,還有不少門派都在暗地裏支持呂新的所作所為,少林派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而且還與宗教結合,絕對是所有門派的天敵……


    所有人紛紛懷著各不相同的心思,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都期望著可以看一場好戲。


    寂靜的情形不過保持了片刻,馬上就有人插口了:“呂師弟,莫非你是看不起俺老牛了?”


    呂新尋聲看去,卻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年紀約mo二十有餘,臉上胡子拉碴的,一看就知道是屬於那種大大咧咧的性子。


    呂新不由詫異,不明白的問道:“師兄何處此言?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


    “哼,俺老牛就是你的下一個對手,可你偏偏出了那麽一個餿主意,是不是打算讓俺老牛丟醜啊?”


    聽了對方的話,呂新終於明白了,目光移到大漢左肩,現他確實扛著一柄長刀。


    的確,呂新今天的表現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不僅僅是他,還有這一次所有參加準決賽的人。


    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梅長老麵上泛起了一陣苦笑,年輕人的氣盛啊!


    能參加比武大會的三代弟子哪一個不是各門各派中的佼佼者,而拚到最後的這十一人更是jing英中的jing英,都是正道大門派的最強的弟子,而未來的這些個大門派的掌教也都會在這十一個人中產生,這些人,哪裏能夠受得了呂新這種輕視啊,想以思親為理由讓他們一起上台,根本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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