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深chong溺的笑笑,momo她的頭:“染染,這麽多年,你還是一點沒變。”


    蘇染不明白他說的話,驚喜的拍著他的手:“哎,雲深你快看,是玫瑰花哎,好大的一束玫瑰花啊。”


    經理捧著一束包裹精美的紅玫瑰走過來,送到喬雲深麵前,笑著說:“喬先生,看兩位的樣子像是情侶吧,我們店在做活動,這束玫瑰花是送給二位的,希望二位幸福哦。瞻”


    經理捧著一臉的祝福,把花束舉到了喬雲深跟前。


    喬雲深接過來,忽然鄭重了起來,他單膝跪地,將花束舉到蘇染跟前,笑著說:“那我就借花獻個佛,染染,再嫁給我一次好嗎?溽”


    蘇染被他忽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他這是在幹什麽?在看看周圍,好像已經有很多人再朝著他們這裏看了。


    蘇染趕緊接過來,拽他:“雲深,你幹什麽啊?快起來。”


    喬雲深chong溺的笑笑:“我不求個婚,總覺得對不起人家送的這麽大捧的玫瑰花。”


    收到鮮花總是開心的,愛美好的事物是人的天性,更是女人的天性。一路上,蘇染都很開心,抱著花束不撒手,一直左看看右看看,左聞聞右聞聞的,一臉陶醉。


    喬雲深看著這樣的她,無奈的笑:“染染,我怎麽不知道你以前這麽喜歡玫瑰花啊?”


    蘇染抱著花,笑著說:“每個女孩子都有關於鮮花的夢想啊,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收到花束,我當然開心了。”


    的確,她長了這麽大,確實是第一次收到花束,以前,她窮,沒有人送她花束,後來嫁給了容銘遠,別說花束,連句浪漫的話他都沒有說過,到了現在,她也才愕然驚覺,自己活了這麽大,居然是第一次收到花。


    聽她這麽說,喬雲深反而心酸起來,以前想送的時候沒錢,有錢了又把這件本是很浪漫的事情給忽略了。


    喬雲深停下了車,忽然深情的看著蘇染:“以後,我每天都送你一束花,好嗎?”


    蘇染詫異的看著他,一副你要幹嘛的表情:“雲深,你不是想要讓我開花店吧?”


    喬雲深啞然失笑,啟動了車子,嘴角掛著淺笑:“嗯,這好像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車子拐上了另一條路,蘇染疑惑的看著他:“雲深,不是說今天出來是來看場地的嗎?這好像不是回去的路啊。”


    喬雲深彎起一個微笑,扭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爺爺的生日壽宴,你總不能這個樣子去吧?”


    蘇染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穿著要多隨意就有多隨意。


    這段日子,她好像過的是蹉跎了一點,蘇染不好意思的衝喬雲深笑笑:“不好意思啊雲深,我沒有在意到這個。”


    “你有我就夠了。”


    喬雲深笑容溫暖,像一米陽光,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光芒。


    車子停在了榕城最好的服裝店門外,喬雲深示意她先進去,他要找個地方把車停好。蘇染點頭,先下了車,走了進去。


    因為是奢侈品店,店麵裝修的也是富麗堂皇,蘇染推門進去,原本熱情的服務員,見她這身裝扮,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隨意起來。


    導購小姐客氣的說:“我們這裏都是ding級設計師設計的衣服,不知道您想要什麽樣的呢?”


    蘇染自然看出來了她們眼中的揶揄之色,在她還是一個灰姑娘的時候,這種感覺早就讓她免疫了。她自然的走到晚禮服那邊,“我自己看就好,先不用你們介紹。”


    導購小姐也不再說什麽,亦步亦趨的跟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戒備,好像她是來偷衣服的賊一樣。


    蘇染無奈的笑笑,這個世界還真是現實啊,連買件衣服都要被人當成賊一樣的防著。


    她挑了一件白色抹xiong的禮服,素白的長裙拖地,隻有幾朵白玫瑰在領口處做點綴,簡單,卻精致。


    喬雲深進來的時候,蘇染無奈的拎著衣服,聳肩:“雲深,你覺得這件怎麽樣?這裏都不給試衣服的。”


    他是這家店裏的常客,怎麽不知道還有這個規矩?


    導購小姐都認識喬雲深,見他進來,都是笑盈盈的,“喬先生您來了,想要看什麽衣服呢?”


    喬


    tang雲深擺擺手,走到蘇染跟前,笑著跟導購小姐說:“這裏什麽時候不讓試衣服了?我怎麽不知道?是你們店長新添的規矩麽?”


    導購小姐詫異的看著喬雲深放在蘇染肩膀上的手,驚訝的說:“喬先生認識這位小姐?”


    喬雲深頷首,眼眸中膩滿溫柔:“是我太太。”


    太太?


    導購小姐張大了嘴巴,這麽高華優雅的男子,會有這麽...呃...這麽平民的太太?


    蘇染在導購小姐的眼中清晰的讀出了羨慕和不解,她是灰姑娘,卻可以一次次的飛上枝頭變鳳凰。


    試好了衣服,喬雲深還是替她換了一件米色的禮服,白色的太過素淨也太紮眼了,還是米色的更為柔和一些。


    蘇染倒很隨意,本來就是去參加喬鎮遠的壽宴,他想要自己穿什麽便穿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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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清親自準備了美味的糕點,蘇染和喬家的下人忙活著,將那些糕點分裝在不同的盒子裏,每次喬家辦壽宴,這些糕點都是讓人期待的對象。


    蘇染裝著,有兩個蛋糕她特別喜歡,莊清將它們做成了小孩子的模樣,惟妙惟肖,十分可愛。蘇染幾乎一下子就想到封言熙和封一一,這幾天一直在這邊住著,封先生也再沒有聯係過她。


    也不知道心裏是解脫還是失落,蘇染搖頭苦笑,自己這樣複雜的心情著實讓人煩憂。


    喬鎮遠壽宴那日,榕城許多權貴都到場了,蘇染倒是見到許多很久都不曾見過的人。


    很久不曾露麵的喬雲洛因為爺爺的壽宴也回來了,這位大小姐許是因為喬家的敗落,倒是改了些往日的大小姐脾氣,見人總算是開始注意基本的禮節了。


    白元修蹭到蘇染身邊,跟她打聽:“蘇染,你最近有一寒的消息嗎?我一直都找不到她了。”


    蘇染看著白元修憔悴的樣子,也不禁無奈,人間多的是癡情的人,可是,告訴他一寒在哪裏又有什麽用呢?不過是徒增了傷感罷了。


    她搖搖頭:“我不知道,一寒也好久沒有聯係過我了。”


    白元修眼中閃過失望,他閉了閉眼睛,唇角綻開一抹無力的微笑:“沒事,隻要我不放棄,就一定能找到她。”


    喬雲洛拜見完了爺爺,見白元修在這裏,就迫不及待的奔這兒來了,雖然她脾氣改了不少,但依舊是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


    白元修頭疼的看著衝他過來的喬雲洛,抓住了蘇染的衣袖,小聲的在她耳邊求救:“蘇染,幫幫我。”


    蘇染無辜的扭過頭,攤手:“我怎麽幫你啊?”


    “怎麽都可以啊,要不就說你是我女朋友也可以。”


    蘇染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開什麽玩笑,今天她可是作為雲深的太太出席的,怎麽能隨隨便便的就給雲深扣上一ding綠帽子呢?


    她剛要拒絕,轉頭卻看見了封先生,他沒有帶言熙和一一,身邊的女伴蘇染卻是認識的,正是那天在飛機場的候機大廳裏看到過的宋若初。


    因為曾經以人家的身份過了一段日子,蘇染對宋若初的樣子記得特別深刻。


    正好宋若初也看向她這裏,她眼眸中一抹高傲的神色一閃而過,似在無聲的宣告,她對封先生的所有權。


    蘇染移開了目光,看向封景墨。


    他正在跟什麽人寒暄著,卻時刻不忘注意到宋若初的行蹤和她的安全。以前,封先生也這麽在意過她。


    她下意識的咬著下唇,也許這就是人的劣根性,對自己好的人一旦對別人好就覺得心裏不舒服。


    蘇染咬了咬下唇,剛把視線移開,就聽到喬雲洛帶著些諷刺的聲音:“這不是大嫂嗎?怎麽,覺得我哥哥不好,就迅速找好了下家了啊?”


    蘇染一臉疑惑,她並不知道喬雲洛再說些什麽,轉身,再看身後的白元修,她瞬間明白了,白元修這家夥是在拿自己當擋箭牌。


    好吧,看在他那麽癡心於一寒的份上,她就暫時幫他一把。


    “喬小姐,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吧,有時間還是管管你自己吧,


    到了現在還嫁不出去,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自身的問題了?”


    說完,蘇染高傲的看她一眼,攜著白元修離開了。


    白元修暗暗讚歎:“沒想到啊,蘇染你這麽厲害。”


    封先生曾經教過她,對不喜歡的人,絲毫不用心軟,直戳痛處比任何方法都來的有效。


    說是喬鎮遠的壽宴,其實倒不如說是一場生意宴更來得貼切,借著這次機會,有生意來往的,和沒有生意來往的都在迅速的建立關係網,為以後的事業打人脈基礎,整個現場,除了剛開始的祝福之外,剩下的就是永無止境的客套。


    喬雲深應付的遊刃有餘,喬鎮遠欣慰的看著孫兒,並不說話,隻是笑著點頭。


    壽宴正式開始前,通常要介紹一些喬家的人,喬雲深擁著蘇染,向到場的人介紹:“這是我的妻子,這次爺爺的壽宴是她和我一起辦的,我很感謝她能一直陪在我身邊,再一次謝謝大家來為我爺爺祝壽!”


    蘇染見慣了這些場麵,卻依舊不能很自然的適應。好在女眷們並不與他們混在一起,和喬雲深一起寒暄過幾桌客人之後,喬雲深送她去了另一個大廳,女人們之間談論的話題,除了各種奢侈品衣服,香水,另一個永恒的話題便是男人。


    跟在雲深身邊的時候沒發現,現在閑下來,才驚覺,今天瞳欖穿的衣服和自己的是同樣的款式同樣的顏色。


    偏偏他們倆還坐在同一個桌子,還坐在了彼此的對麵,這樣的對比顯得更加的尷尬。


    蘇染不好意思的衝瞳欖微笑,瞳欖卻並沒有理會她。


    她身上的這件衣服是雲深挑的,他斷然不可能再為瞳欖挑選一件,蘇染心中了然,最了解雲深的,是瞳欖,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偷了別人幸福的小偷,在瞳欖麵前抬不起頭。


    她無意插足別人的感情,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傷人至深。


    與他們坐在一起的還有楊清歌和鄭佳人,鄭佳人疑惑的看著蘇染,大惑不解的問:“你不是容銘遠的太太嗎?怎麽又成了喬雲深的太太了?”


    這話一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蘇染身上,她想了想,剛要回答,喬雲深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他擁著她的肩膀,自然的回答:“她離婚了。”


    沒錯,她離婚了,所以,她是名正言順的喬太太。


    蘇染隻覺得心中像是有一股暖流湧過,雲深好像從不計較她做了什麽,一如既往的對她好,為她擋風遮雨。


    雲深走後,喬雲洛雙手插在xiong口,火~藥味十足的說:“剛才還是白元修的女朋友呢,我說大嫂,你到底要給我雲深哥扣多少ding綠帽子?”


    有認識封景墨的也在附和,說她曾經是封景墨身邊的女人,現在人家不要她了,雲雲。


    蘇染一時成了所有女人們討伐的對象,似乎她就是一個專門插足破壞別人的小~三,人們似乎急需要宣泄自己的道德感,她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炮灰。


    當這麽多流言鋪天蓋地而來的時候,蘇染並不打算反抗,因為,就連她自己也覺得,她好像確實在插足別人的感情。


    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現在這裏不止有三個女人,他們像是在瞬間找到了同盟軍,矛頭一至對準了蘇染。


    正說的熱鬧,一個穿著黑色工作服的服務員,帶著口罩端著幾杯酒過來,他似是有意一般,走到喬雲洛和鄭佳人身邊的時候,酒杯剛好傾斜,殷紅的液體瞬間衝花了兩個人的妝容。


    喬雲洛和鄭佳人尖叫,一邊擦一邊怒瞪著服務員:“你是怎麽服務的?會不會端酒啊?”


    兩個人起身,憤怒的推開站在一邊似乎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麽的服務員,去了洗手間。


    兩個討伐她的主力軍撤了之後,桌子上忽然安靜了許多。


    蘇染忍不住看了還站在那裏的服務員兩眼,他好像是在故意幫她,帽子下的那雙眼睛精~光銳氣,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蘇染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剛要起身過去看個究竟,那服務員已經快步離開了。


    蘇染也跟著他走,不管是從身形還是眼神,那個服務員都像極了一個人——容銘遠。


    他不是還在監獄裏麵麽?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蘇染心中疑惑,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探究竟。


    奈何剛剛還在人群中可以看到的人,不過一晃眼的功夫,瞬間就不見了,蘇染在人群中左找右找,再沒能看到他的影子。


    喬雲深看著在人群中穿梭的蘇染,走到她身邊,輕聲問:“染染,怎麽了?”


    “沒什麽,雲深,容銘遠還在監獄裏麽?”


    她四處張望著,似乎並不死心。


    喬雲深並不理解為什麽蘇染會忽然蹦出這句話,但還是點頭:“沒聽說他出來了,應該還在。”


    蘇染漫不經心的點頭:“哦。”


    喬雲深遞了一杯香檳給她,左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之上,笑著說:“咱們還沒給爺爺敬杯酒呢,走吧,過去跟我見見爺爺。”


    蘇染點頭:“嗯。”


    既然她今天的身份是喬太太,總是要給足雲深麵子的。


    喬鎮遠坐在最中央的那桌,身邊坐著的都是一些位高權重的人。


    喬雲深帶著蘇染一一敬酒過去,不忘給蘇染介紹:“這是爺爺的老部下,章老先生。”


    蘇染一一見過,這倒不像是壽宴,倒像是她和喬雲深結婚的喜宴。


    蘇染搖頭笑著,甩去了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緊緊的跟在了喬雲深的身後。


    宴會廳一角,鄭誌遠正在跟封景墨寒暄著,封景墨端著酒杯,不時附和他幾句:“鄭總真是好福氣,老來得子啊,恭喜恭喜。”


    鄭誌遠笑的臉上的皺紋更深:“謝謝封總,謝謝封總。”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裏畢竟不是巴黎,場麵上總要讓人過得去。


    喬雲深帶著蘇染,走到他們身邊,客氣的開口:“謝謝兩位來捧場。”


    他舉著酒杯,點頭示意。


    封景墨和鄭誌遠自然也都舉起了杯。


    一直都在極力躲避跟封景墨的碰麵的蘇染,此刻卻不得不麵對著他。


    封景墨溫潤依舊,酒杯舉到蘇染跟前,聲線平靜:“染染。”


    蘇染尷尬的舉杯,站在封先生身邊的宋若初,卻不知道為什麽,衝著蘇染冷哼了一聲。


    她的目光帶著某種敵意,蘇染渾身一股涼意,那種眼神好像在哪裏見過,那麽熟悉,卻總也想不起來。


    轉念一想,人家這麽仇視她也是對的,畢竟,她霸占了人家的老公,人家的孩子三年之久,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都是不能忍受的吧。


    “言熙和一一還好吧?”


    為了讓氣氛不至於太過尷尬,蘇染微笑著開口。


    封先生點頭,沒有再跟她說什麽,便帶著宋若初離開了這裏,轉而跟別的生意人繼續寒暄。


    蘇染臉上一陣青紅,封先生那麽明顯的示意,她明白了,她就像是一個拙劣的小偷,竊取了人家別人的地位,如今正牌女主人回來了,她再也不能在封先生身邊,心安理得的呆下去了。


    不知不覺間,蘇染喝的有點頭暈,她抱歉的衝雲深笑笑,走向了洗手間。


    與宴會廳裏的熱鬧不同,洗手間倒是一片寧靜,蘇染洗了洗手,依靠在洗手間的牆上,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的犯暈。


    有人進來她也沒有在意。


    等她察覺到有熟悉的氣息就縈繞在自己的耳朵邊時,蘇染才張開了眼睛。


    一雙手擋住了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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