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楊清歌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楊家落得這個地步,隻因她出手企圖綁架蘇染,莫家落得這個地步,當然跟蘇染沒多大關係,是因為蘇沫,可如果沒有蘇沫的事情,蘇染又怎會鬧出後麵那麽大動靜那麽多事情來,總結起來,所有的起因都在蘇染身上。


    “對,沒錯,蘇染才是那個罪魁禍首,都是她,都是她害的!”莫千語也是滿臉憤怒,不停喝酒,可最後,又倉皇笑出來,“那現在,該怎麽辦呢。”


    “不知道啊……蹠”


    兩個女人,狠狠把蘇染罵了一頓,幾乎詛咒的體無完膚,可是,又真的拿她沒有出手,誰也不敢輕易出手了拗。


    “哎,有辦法……”楊清歌忽然又清醒幾分,“千語,不能這麽坐以待斃,有辦法!”


    “什麽辦法?”


    楊清歌朝她招招手,讓她附耳過去……


    兩個人密謀。


    容銘遠比平常回來的早了兩個小時。


    這時候蘇染仍在緊鑼密鼓的準備中。


    她不知道他回來了,一個人在別墅裏走來走去,學著各種姿態與說話的語氣,他就在透明的落地窗外,欣賞了一場安靜的啞劇。


    她的緊張,她的嬌羞,她的別扭,她的凜然,悉數落在他的眼裏。


    金色的夕陽透過窗欞照在她豐~盈的身上,是寧靜的美麗。


    夕陽的餘溫似乎溫暖了他的眼,沾染幾分醉人的情。


    看了看時間,她也似乎是終於滿意了,對著鏡子舉起小拳頭做了幾個滿意的加油加油。


    容銘遠莞爾,有很久,沒有見過她這麽單純的可愛了。


    就連她的肚子,好像也沒有那麽紮眼了。


    蘇染是應該感謝蘇沫的,蘇沫與向桓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至今給容銘遠留下了深刻的痛楚,那張青白的小臉時常如夢靨,在夜晚出來糾纏他。


    是為了贖罪,也是為了感念,他對蘇染的孩子,選擇了寬容的漠視。


    最後一縷夕陽,落入海天交接的地平線,他對著裏麵那個緊張的身影,笑了笑,是時候進去了。


    “你回來了。”門開,蘇染有些無措的站在桌邊。


    容銘遠對著她上下打量,微微挑眉,蘇染不由自主的拉了拉過短的裙擺,訕訕笑著:“那個,餓了吧,我做了飯,馬上就可以吃了。”


    她心急的跑入了廚房,一邊開鍋一邊對自己的局促狼狽低聲咒罵。


    突然,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上了她飽滿的豐~盈。


    因為雌激素的緣故,這兩顆水蜜~桃格外敏~感,稍稍一碰,就好似有電流穿過全身。


    他俯首,毫無預兆的細細親吻她的耳垂,蘇染手中的鍋蓋,哐當落地。


    他在她耳畔低語:“這麽緊張?你不是準備了一整天,想取悅我嗎?”


    “你怎麽知道!”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根。


    容銘遠沉沉笑出聲,一手撩起了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衣服下擺:“你穿著我的襯衫,底下又什麽都沒穿,難道,是我理解錯了?”


    蘇染咬著唇說不出話來,隻是拚命咽著口水,她這算不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被他富有韻律的捏了幾下,身體就有些燥熱不安起來,她尷尬的唯有站著,他舔著她美妙的頸項,她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身體比她的理智更有記憶,她總是逃不出的掌心。


    他的溫柔,輕而易舉的擄獲她。


    “我知道,你對讓你取悅我頗有微詞是不是,那麽,換我取悅你好不好?”他低yin的呢喃,像極了情~人間的秘密私語。


    仿佛回去了過去,蘇染出現了錯亂的幻覺。


    他把她轉過了身,動手一顆顆解開扣子。


    她不敢動作,深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他又變成了那個喜怒無常的暴君,她害怕他把自己片片撕碎,那些粗暴的不愉快的記憶在她的腦海裏根深蒂固。


    然而,今夜的他,卻溫柔的能將她融化,雙~腿在顫抖,她隻能依靠他站立。


    情~欲無邊。


    她下意識伸手關掉了廚房的電燈。那並不美好的身子,實在有些難以見人。


    她費力準備了一下午的道具,都敵不過他高超的吻技。


    她繳械投降。


    在昏暗的廚房間,她被安置在寬大的料理桌上,身~下墊著他的外套,與他,共譜一曲美好戀歌。


    盡情投入後,一起攀上欲~望的巔峰。


    誰都沒有注意到,幽暗的窗外,那一雙被嫉妒染紅的目。


    她用手機的相機,記錄下了這暗欲無邊的旖~旎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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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緊~致的,出乎容銘遠的意料,簡直是不可思議。


    入夜後,蘇染嘴角帶笑沉入了睡夢。


    容銘遠卻睡不著。她枕在他的胳膊上,他對著她清淺的麵容出神。


    他們之間,好像走過千山萬水,千山萬水,去和你相會,這種事,隻有我能做到。


    細細摩挲著她圓潤的臉,他努力不讓心中的嫉妒瘋狂滋生,可,控製不住。


    心中一旦有了芥蒂,就像住了一個惡魔,他的理智身心,隨時隨地有可能被惡魔掌控。


    怕自己失控,所以他悄悄抽出了手,到陽台上讓自己冷靜冷靜。


    他努力勸自己忘記,放下,忘記,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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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染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午後。


    身邊的chuang鋪一片冰涼,容銘遠早已離去。


    她躺在chuang上,嗬嗬笑著,心口像化了一塊蜜糖,久違的性~愛讓她身體疲憊酸痛但每一個細胞都尖叫著暢快淋漓的舒服。


    她打開手機,重新刷了一遍昨晚的那個帖子。


    一個叫上帝之手的ip回複的那條:昨晚,我chong愛了我的女人被高高ding起。


    底下無數人跟風留言,昨晚,我取悅了我的老婆,昨晚,我chong幸了我的皇後……


    看的蘇染,啼笑皆非。


    可這,說的不就是他們自己嗎?昨晚,她確實被容銘遠chong愛了。


    女人啊,果然是健忘的。


    多麽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疼。


    接連幾日,蘇染都沉醉在容銘遠極致的柔情蜜意中。


    當然,他也是節製的,沒有無止境的索求。


    他也要求蘇染取悅自己,用冰火兩重天的法子,用帖子裏提到的一切安全而充滿情趣的法子。


    公司的人都說,這幾天容銘遠肯定心情很好,老是不自覺的微笑,變得寬和了,變得像從前那個老板了。


    宋磊當然也明顯感覺到容銘遠的變化。


    合~歡的事情他早就聽說了,但一直沒敢問,趁著今天容銘遠心情不錯,他提了提:“老板,你把蘇染又帶去別墅了?”


    容銘遠瀏覽著文件,抽空嗯了一聲。


    宋磊又驚又喜:“那告訴她蘇沫與向桓的事情了嗎?”


    容銘遠麵色稍沉,宋磊以為自己又觸了雷,容銘遠搖了搖頭:“稍後再說吧。”


    他們之間的信任,真是匱乏的可憐。


    她與喬雲深的結合,也是他跨不過的心結。


    他一邊沉~淪在對蘇染的欲~望中,一邊又苦苦掙紮在放不下忘不掉的泥淖中,就像藩籬的牢籠,越掙,越緊。


    宋磊同情的看著他,隨後轉移了話題:“這是喬鎮遠的股權轉讓書,要不要看一看。”


    容銘遠擺手:“不看了,直接派人去收購。”


    “那喬雲深喬雲琛呢……”


    容銘遠手握著萬寶龍鋼筆,黑色的筆端在文件上簽下力透紙背的大名,嗓音清越:“斬草不除根,


    春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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