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小棚屋是去初中的畢經之路，發生那事以後不僅我自己不敢去，我也不許小高再去，給他逼的急了我隻好對他說了。
但是，偷窺的欲望並沒熄滅，我都懷疑偷窺是不是人的本性之一。
學校的北麵是農大，中間也是一條小巷，隻是裏麵亂七八糟的堆著粗大的水泥管，根本沒人通行。農大的女生宿舍樓就對著這條小巷（上體育課時可以看到窗外掛著的紅紅綠綠的內外衣褲）。隻是到那裏要麻煩一點，不僅路遠，圍牆也不好翻越。
但是這也難不住有心人。我和小高找了個點，翻過圍牆，走過雜草叢生的夾縫，貓腰穿過半人高的水泥管，來到女生樓下。農大的圍牆很高，至少有兩米，但女生樓下的水泥管足足高過圍牆，躲在水泥管裏根本不用擔心會被人發覺，而且可以看見水房、浴室。
我和小高不約而同的來到浴室前。
浴室裏人很少，燈光也很暗，窗戶上稀稀拉拉的掛著破敗的塑料膜。裏麵有個女的正在洗頭。因為視角的關係，剛好被牆給擋住了，隻能看見晃動的背影。
我和小高急忙換了個水泥管後，就看見她的全身了，可惜隻是背影。那女的頭發挺長的，幾乎遮住了整條乳罩帶，下身隻有淺色的內褲。窗台上放著個黑色塑料袋，估計是她的換洗衣褲。
不一會，女孩就衝掉頭上的泡沫，最後轉過身來衝洗背部的頭發。這下，女孩的全身除了膝蓋以下就全部映入眼簾。濕漉漉的玉體在燈光下泛著白光，大腿根不知是陰影還是陰毛，呈現一片明顯的深暗色，**隨著雙臂的撓動作波浪狀的左右搖晃。可能是細腰的緣故，胯部出奇的龐大。
女孩偶爾仰起頭，把前麵的頭發往後甩，露出一張姣好的麵容，而**更顯得凸出了。
洗完頭之後，女孩關掉水龍頭，在全身搽上香皂，甚至不放過嬌嫩的**和黑糊糊的**。用手套狀澡巾搽遍全身，最後裸手在**搓洗起來。可惜光線太暗，隻能看見女孩叉開雙腿，一手抓著水管，一手在**模糊的動著。
我隻覺得臉部發燒，倒沒有以前那種緊張的劇烈心跳。用手摸一下下身，涼颼颼的，不知流了多少水出來。**漲漲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女孩洗完了，就穿上內褲、乳罩，肩上披塊毛巾出去了。我們又等了一會，卻一直沒人再進來。換了幾個水泥管看寢室，也無非是見到幾個隻穿著內褲、乳罩，與澡堂春色相比，吸引力大不如前。
我急於找個地方安慰小弟弟，就離開了。看來偷窺還是一個人好，**焚身時可以就地解決。
自從發現農大著超級旅遊景點後，我和小高的夜生活基本都在這裏度過。當然看到的景色大同小異。有一次，我們剛就位，卻發現有個男的正在圍牆內貼著窗戶偷看，我和小高惡作劇的一起喊：“有人偷看啦！”嚇的那男的落荒而逃。
沒想到的是，我們自作自受，後來那窗戶就給密封起來。不過，那男的給了我靈感：為什麽不到南五樓後去偷窺呢？雖然那裏後麵沒浴室，想必寢室風景也不錯。我把這個想法說給小業。另一個知情者，沒想到他早就先行一步了。我埋怨之後，就強烈要求同行。
趁著夜色，我們早早的出發了。據小業講，去的晚了女生要麽上床了，要麽出去了，最好的時間是天剛黑，女生換洗的時候。
南四、南五之間是女生回宿舍的交通要道，人來人往的，危險係數很高。幸好大路盡頭靠圍牆根有個小房子可以作掩護。我們從南四樓後來到小房子後，趁沒人注意快速跑到南五樓後麵。外麵幾個房間要麽關著燈，要麽窗簾拉的緊緊的，沒看頭。
我和小業各自尋找好景點，約好有好看的互相打招呼。看了幾個都沒什麽，這時小業向我招手了。
這房間窗簾拉的也比較緊，隻是窗戶開著，小業正用手拉開一條縫往裏窺。
我到另一邊，也輕輕的拉開一條縫。哇，正在洗澡。女孩子在房間裏洗澡都大同小異，都是躲在門後，蹲在水盆上。房間裏就一個人，密密麻麻的拉著好幾跟繩子，上麵掛著花花綠綠的內衣褲。小弟弟的一陣激動。水聲嘩嘩的，但是下麵被桌子擋住，隻露出一隻膝蓋。
女孩麵向窗戶，低著頭，小巧的**挺挺的，沒有絲毫下垂。
我密切注視著女孩的動靜。小弟弟有在抗議了，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趁女孩還沒抬頭，我們見好就收，悄悄退了出來。
再往裏走，卻很少有拉上窗簾的，見到幾個帶乳罩或不帶乳罩的女孩在走來走去。應該說，其景色遠沒有廁所或農大那裏好，隻是這裏的緊張刺激程度高多了，畢竟危險係數高多了，因為這裏隻有一個出口。相信各位偷窺的同好都有這個感覺，偷窺並不在於能看到多少精彩畫麵，而在於那種緊張刺激的獲取隱私的快感。（.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所以南五樓是一個最吸引我的地方。
臨近畢業，同學們更加散漫，不是打牌就是打球，過著無所事事的生活。成績好點的，想考研，就在外租房圖個清淨；成績不好的，四級重考，也在外麵租房。
紅專路其實是一條小巷，它的盡頭是一個居住區。有很多同學就是在那裏過著他們苦悶的大學生活。因為很多是在一起踢球的球友，有事沒事我就到他們那裏去蹭飯、看電視，有時晚上就在那裏搭鋪。
那是一幢四層小樓，我們住三樓，樓頂是個大陽台。
寂寞難耐的夜晚來臨了，同學們都在看書，我獨自一人走上陽台。陽台上空蕩蕩的，在灰蒙蒙的夜空下，更增添了心頭的惆悵。想想再過幾個月就要完全溶入社會，永遠告別學生時代，不禁既恐懼又激動。晚風乍起，拂動角落裏掛著的衣物。吸引我眼球的是幾個小物件：那是內褲和胸罩。
樓道裏寂靜無人，應該沒人上來；鄰居的陽台也沒人。
我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那是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上麵布滿網眼，隻在包裹**的部位有一小布片，手感很好，如此性感的內褲惹的小弟弟立即性致勃勃。
我再次張望了一下四周，快速的摘下小內褲，躲到覆蓋樓梯的小屋後麵。一陣熟悉的女體芳香直衝腦門，我陶醉於鼻下的內褲。我迅速掏出漲漲的小弟弟，用內褲裹住，怒漲的**剛好頂著那片小布。想象著**正頂住曾經被小布片包過的**，一陣劇烈的搓弄後，濃濃的液體擊打在內褲上，留下一張熱騰騰的紅臉。
輕微的腳步聲從樓道裏傳來，感謝清涼的晚風吹醒了我，趕緊將內褲掛回原處。
往下走已經來不及了，躲就顯得自己心虛，我平靜一下自己的心跳，站到最遠處假裝欣賞夜景，不敢回頭。
正是上來收衣服的，當腳步聲消失後，我不禁鬆了口氣，好險哪。
房子的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住房，南麵的一個房間燈亮起來了，窗玻璃上貼著花紙，那是廁所吧。一個人影出現在窗玻璃上，頭發長長的，一會舉手，一會彎腰，肯定是在脫衣服。不久又進來一個，是男的，兩個影子合成了一體。偶爾還能看見挺挺的**的影子。
我恨不得拿塊石頭砸爛玻璃。
從此，我就成了這裏的常客，三天兩頭往這裏跑，甚至為了偷窺方便把望遠鏡也帶了過來，可惜他們遠比學生機靈，望遠鏡很少派上用場。
陽台上的內褲很少見了，大概那女的用鼻子聞過之後認出那黏液的真麵目了，想到那女的拿著內褲感覺到那黏液後湊到鼻子下聞我的那些子孫，小弟弟又癢了。
這天，我下去買煙。到二樓的時候，聽到旁邊的房間裏傳出嘩嘩的水聲，難道是在洗澡麽？這個房間住著一個帶小孩的少婦，平時在樓道裏見過，不知為什麽卻從沒見過男的進去。
我雙腳撐住兩邊的門框，十指捏著氣窗下的木架，通過氣窗縫往裏張望。
裏麵的布局和三樓我同學的房間一樣，廁所門和進出門呈直角，廁所裏麵的燈就按在門的上方。通過氣窗可以看到廁所的一半。
此時廁所門沒關，隻有裏麵的燈開著，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母女倆洗澡的情形。地上放著澡盆，小女孩坐在裏麵歡快的撒著水；少婦背向廁門蹲在地上給小女孩洗澡，偶爾大聲嗬斥幾句。
隨著雙手的動作，少婦碩大的屁股左右搖晃，但隻能看見半條屁股溝。少婦把手伸到小女孩的**搓洗著，逗的小女孩咯咯直笑。很快，小女孩洗完了。少婦就光著身子抱著小女孩到了臥室。
因為縫不大，少婦一站起來就看不見她的上身，趁這個機會我迅速把氣窗架起來，縫更大了。
少婦光著身子又回到廁所開始洗自己。少婦其實長的挺一般，薄薄的嘴唇，細細的柳葉眉，一副刁蠻的模樣。平時穿的有點露，在樓道裏見到她倒也讓我想入非非。沒想到此時能見到她體的模樣。
少婦在全身抹上香皂，特別是**原本芳草萋萋變成了白雪皚皚。用澡巾搽洗後背時，晃動的**讓我雙眼發直。身材倒不錯，腰部以下屁股急劇突起。
慢慢的，中指居然消失了，而她仰起頭，咬著下嘴唇，臉上是那種****的表情。可惜沒有繼續下去，就開始洗腿部了。
而此時，我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下來時力不從心，一下子發出重重的聲音。我懷疑她已經察覺，趕緊下去買了煙直接回到學校。
當我再次回到這裏時，已經是畢業三個月之後的事情。畢業後我就在河南的一家大型企業裏上班，趁國慶來看望一下久違的同學。
在這裏，此時還發生了另一件事，將在餘文中涉及。
樓裏的住戶基本沒變，當我在樓道裏再次看見那少婦時，偷窺的欲望再次泛起。象一隻靜靜等待獵物的豹子，我默默的站在樓梯口，等候水聲的響起。讓我興奮的是，她門口居然放了個小方凳。真好，再也不用擔心手指受不了了。
當水聲響起3秒鍾後，我的頭出現在氣窗上。
氣窗緊緊關著，我不假思索打開氣窗。
廁所裏隻有少婦一個人，看著熟悉的酮體，小弟弟馬上有了反應。腰還是那麽細，**還是那麽挺。這次少婦洗的很快，在**也僅僅隻是叉開雙腿搓了搓。洗大腿時，居然背對我，我的眼裏頓時隻剩下豐滿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我目送光著身子的少婦走出廁所，進了臥室。
令人心悸的時刻來臨了。
第二天，我剛下樓梯就聽見了嘩嘩的水聲在歡快的呼叫。此時我絲毫沒意識到危險的到來。小方凳靜靜的立在門邊，等待著我的光臨。
當我站到小方凳上，當我看到空無一人的廁所，此時，門開了。
我沒聽清楚少婦嘴裏的怒喝，甚至沒看見那少婦的身影，我下意識的奪路而逃，跑出那幢大樓，跑到了大街上，身後留下房東以及那少婦的喝罵。
在街上，我漫無目的的轉悠著，感覺中過了很久，估計事情過去了，才回到出租房。
房東就住在大門邊，進去時，他向我喝問：“你找誰？”
我裝作沒聽見，快速的回到同學的小屋後，立即脫下衣服鑽進廁所開始洗澡。沒想到房東居然找上門來了，正用難聽的河南話詢問我的同學。我淋濕身體後就穿上褲頭站到旁邊。
他問有沒有人剛剛進來，穿短袖短褲拖鞋？他說這房子裏就住著我們一夥年輕男性。他說今天有人去二樓偷看女人洗澡。他說以前那人還把她的內褲弄髒了。他說以後有情況及時跟他講一下。
吖，我終於鬆了口氣。非常感謝我的同學，他們極力否認有人剛剛出去過，並且證明我一直在洗澡，而且事後他們什麽都沒問。
我不敢想象：如果那時我沒跑到街上而是直接回房間，如果房東問我時我停下來，如果回房間後沒脫衣服，如果我的同學演技稍微差一點，如果我們不是大學生，如果上述的任意一個“如果”成真，那麽今天我可能就不會寫這些東東了。
但是，偷窺的欲望並沒熄滅，我都懷疑偷窺是不是人的本性之一。
學校的北麵是農大，中間也是一條小巷，隻是裏麵亂七八糟的堆著粗大的水泥管，根本沒人通行。農大的女生宿舍樓就對著這條小巷（上體育課時可以看到窗外掛著的紅紅綠綠的內外衣褲）。隻是到那裏要麻煩一點，不僅路遠，圍牆也不好翻越。
但是這也難不住有心人。我和小高找了個點，翻過圍牆，走過雜草叢生的夾縫，貓腰穿過半人高的水泥管，來到女生樓下。農大的圍牆很高，至少有兩米，但女生樓下的水泥管足足高過圍牆，躲在水泥管裏根本不用擔心會被人發覺，而且可以看見水房、浴室。
我和小高不約而同的來到浴室前。
浴室裏人很少，燈光也很暗，窗戶上稀稀拉拉的掛著破敗的塑料膜。裏麵有個女的正在洗頭。因為視角的關係，剛好被牆給擋住了，隻能看見晃動的背影。
我和小高急忙換了個水泥管後，就看見她的全身了，可惜隻是背影。那女的頭發挺長的，幾乎遮住了整條乳罩帶，下身隻有淺色的內褲。窗台上放著個黑色塑料袋，估計是她的換洗衣褲。
不一會，女孩就衝掉頭上的泡沫，最後轉過身來衝洗背部的頭發。這下，女孩的全身除了膝蓋以下就全部映入眼簾。濕漉漉的玉體在燈光下泛著白光，大腿根不知是陰影還是陰毛，呈現一片明顯的深暗色，**隨著雙臂的撓動作波浪狀的左右搖晃。可能是細腰的緣故，胯部出奇的龐大。
女孩偶爾仰起頭，把前麵的頭發往後甩，露出一張姣好的麵容，而**更顯得凸出了。
洗完頭之後，女孩關掉水龍頭，在全身搽上香皂，甚至不放過嬌嫩的**和黑糊糊的**。用手套狀澡巾搽遍全身，最後裸手在**搓洗起來。可惜光線太暗，隻能看見女孩叉開雙腿，一手抓著水管，一手在**模糊的動著。
我隻覺得臉部發燒，倒沒有以前那種緊張的劇烈心跳。用手摸一下下身，涼颼颼的，不知流了多少水出來。**漲漲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女孩洗完了，就穿上內褲、乳罩，肩上披塊毛巾出去了。我們又等了一會，卻一直沒人再進來。換了幾個水泥管看寢室，也無非是見到幾個隻穿著內褲、乳罩，與澡堂春色相比，吸引力大不如前。
我急於找個地方安慰小弟弟，就離開了。看來偷窺還是一個人好，**焚身時可以就地解決。
自從發現農大著超級旅遊景點後，我和小高的夜生活基本都在這裏度過。當然看到的景色大同小異。有一次，我們剛就位，卻發現有個男的正在圍牆內貼著窗戶偷看，我和小高惡作劇的一起喊：“有人偷看啦！”嚇的那男的落荒而逃。
沒想到的是，我們自作自受，後來那窗戶就給密封起來。不過，那男的給了我靈感：為什麽不到南五樓後去偷窺呢？雖然那裏後麵沒浴室，想必寢室風景也不錯。我把這個想法說給小業。另一個知情者，沒想到他早就先行一步了。我埋怨之後，就強烈要求同行。
趁著夜色，我們早早的出發了。據小業講，去的晚了女生要麽上床了，要麽出去了，最好的時間是天剛黑，女生換洗的時候。
南四、南五之間是女生回宿舍的交通要道，人來人往的，危險係數很高。幸好大路盡頭靠圍牆根有個小房子可以作掩護。我們從南四樓後來到小房子後，趁沒人注意快速跑到南五樓後麵。外麵幾個房間要麽關著燈，要麽窗簾拉的緊緊的，沒看頭。
我和小業各自尋找好景點，約好有好看的互相打招呼。看了幾個都沒什麽，這時小業向我招手了。
這房間窗簾拉的也比較緊，隻是窗戶開著，小業正用手拉開一條縫往裏窺。
我到另一邊，也輕輕的拉開一條縫。哇，正在洗澡。女孩子在房間裏洗澡都大同小異，都是躲在門後，蹲在水盆上。房間裏就一個人，密密麻麻的拉著好幾跟繩子，上麵掛著花花綠綠的內衣褲。小弟弟的一陣激動。水聲嘩嘩的，但是下麵被桌子擋住，隻露出一隻膝蓋。
女孩麵向窗戶，低著頭，小巧的**挺挺的，沒有絲毫下垂。
我密切注視著女孩的動靜。小弟弟有在抗議了，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趁女孩還沒抬頭，我們見好就收，悄悄退了出來。
再往裏走，卻很少有拉上窗簾的，見到幾個帶乳罩或不帶乳罩的女孩在走來走去。應該說，其景色遠沒有廁所或農大那裏好，隻是這裏的緊張刺激程度高多了，畢竟危險係數高多了，因為這裏隻有一個出口。相信各位偷窺的同好都有這個感覺，偷窺並不在於能看到多少精彩畫麵，而在於那種緊張刺激的獲取隱私的快感。（.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所以南五樓是一個最吸引我的地方。
臨近畢業，同學們更加散漫，不是打牌就是打球，過著無所事事的生活。成績好點的，想考研，就在外租房圖個清淨；成績不好的，四級重考，也在外麵租房。
紅專路其實是一條小巷，它的盡頭是一個居住區。有很多同學就是在那裏過著他們苦悶的大學生活。因為很多是在一起踢球的球友，有事沒事我就到他們那裏去蹭飯、看電視，有時晚上就在那裏搭鋪。
那是一幢四層小樓，我們住三樓，樓頂是個大陽台。
寂寞難耐的夜晚來臨了，同學們都在看書，我獨自一人走上陽台。陽台上空蕩蕩的，在灰蒙蒙的夜空下，更增添了心頭的惆悵。想想再過幾個月就要完全溶入社會，永遠告別學生時代，不禁既恐懼又激動。晚風乍起，拂動角落裏掛著的衣物。吸引我眼球的是幾個小物件：那是內褲和胸罩。
樓道裏寂靜無人，應該沒人上來；鄰居的陽台也沒人。
我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那是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上麵布滿網眼，隻在包裹**的部位有一小布片，手感很好，如此性感的內褲惹的小弟弟立即性致勃勃。
我再次張望了一下四周，快速的摘下小內褲，躲到覆蓋樓梯的小屋後麵。一陣熟悉的女體芳香直衝腦門，我陶醉於鼻下的內褲。我迅速掏出漲漲的小弟弟，用內褲裹住，怒漲的**剛好頂著那片小布。想象著**正頂住曾經被小布片包過的**，一陣劇烈的搓弄後，濃濃的液體擊打在內褲上，留下一張熱騰騰的紅臉。
輕微的腳步聲從樓道裏傳來，感謝清涼的晚風吹醒了我，趕緊將內褲掛回原處。
往下走已經來不及了，躲就顯得自己心虛，我平靜一下自己的心跳，站到最遠處假裝欣賞夜景，不敢回頭。
正是上來收衣服的，當腳步聲消失後，我不禁鬆了口氣，好險哪。
房子的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住房，南麵的一個房間燈亮起來了，窗玻璃上貼著花紙，那是廁所吧。一個人影出現在窗玻璃上，頭發長長的，一會舉手，一會彎腰，肯定是在脫衣服。不久又進來一個，是男的，兩個影子合成了一體。偶爾還能看見挺挺的**的影子。
我恨不得拿塊石頭砸爛玻璃。
從此，我就成了這裏的常客，三天兩頭往這裏跑，甚至為了偷窺方便把望遠鏡也帶了過來，可惜他們遠比學生機靈，望遠鏡很少派上用場。
陽台上的內褲很少見了，大概那女的用鼻子聞過之後認出那黏液的真麵目了，想到那女的拿著內褲感覺到那黏液後湊到鼻子下聞我的那些子孫，小弟弟又癢了。
這天，我下去買煙。到二樓的時候，聽到旁邊的房間裏傳出嘩嘩的水聲，難道是在洗澡麽？這個房間住著一個帶小孩的少婦，平時在樓道裏見過，不知為什麽卻從沒見過男的進去。
我雙腳撐住兩邊的門框，十指捏著氣窗下的木架，通過氣窗縫往裏張望。
裏麵的布局和三樓我同學的房間一樣，廁所門和進出門呈直角，廁所裏麵的燈就按在門的上方。通過氣窗可以看到廁所的一半。
此時廁所門沒關，隻有裏麵的燈開著，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母女倆洗澡的情形。地上放著澡盆，小女孩坐在裏麵歡快的撒著水；少婦背向廁門蹲在地上給小女孩洗澡，偶爾大聲嗬斥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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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光著身子又回到廁所開始洗自己。少婦其實長的挺一般，薄薄的嘴唇，細細的柳葉眉，一副刁蠻的模樣。平時穿的有點露，在樓道裏見到她倒也讓我想入非非。沒想到此時能見到她體的模樣。
少婦在全身抹上香皂，特別是**原本芳草萋萋變成了白雪皚皚。用澡巾搽洗後背時，晃動的**讓我雙眼發直。身材倒不錯，腰部以下屁股急劇突起。
慢慢的，中指居然消失了，而她仰起頭，咬著下嘴唇，臉上是那種****的表情。可惜沒有繼續下去，就開始洗腿部了。
而此時，我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下來時力不從心，一下子發出重重的聲音。我懷疑她已經察覺，趕緊下去買了煙直接回到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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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此時還發生了另一件事，將在餘文中涉及。
樓裏的住戶基本沒變，當我在樓道裏再次看見那少婦時，偷窺的欲望再次泛起。象一隻靜靜等待獵物的豹子，我默默的站在樓梯口，等候水聲的響起。讓我興奮的是，她門口居然放了個小方凳。真好，再也不用擔心手指受不了了。
當水聲響起3秒鍾後，我的頭出現在氣窗上。
氣窗緊緊關著，我不假思索打開氣窗。
廁所裏隻有少婦一個人，看著熟悉的酮體，小弟弟馬上有了反應。腰還是那麽細，**還是那麽挺。這次少婦洗的很快，在**也僅僅隻是叉開雙腿搓了搓。洗大腿時，居然背對我，我的眼裏頓時隻剩下豐滿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我目送光著身子的少婦走出廁所，進了臥室。
令人心悸的時刻來臨了。
第二天，我剛下樓梯就聽見了嘩嘩的水聲在歡快的呼叫。此時我絲毫沒意識到危險的到來。小方凳靜靜的立在門邊，等待著我的光臨。
當我站到小方凳上，當我看到空無一人的廁所，此時，門開了。
我沒聽清楚少婦嘴裏的怒喝，甚至沒看見那少婦的身影，我下意識的奪路而逃，跑出那幢大樓，跑到了大街上，身後留下房東以及那少婦的喝罵。
在街上，我漫無目的的轉悠著，感覺中過了很久，估計事情過去了，才回到出租房。
房東就住在大門邊，進去時，他向我喝問：“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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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有沒有人剛剛進來，穿短袖短褲拖鞋？他說這房子裏就住著我們一夥年輕男性。他說今天有人去二樓偷看女人洗澡。他說以前那人還把她的內褲弄髒了。他說以後有情況及時跟他講一下。
吖，我終於鬆了口氣。非常感謝我的同學，他們極力否認有人剛剛出去過，並且證明我一直在洗澡，而且事後他們什麽都沒問。
我不敢想象：如果那時我沒跑到街上而是直接回房間，如果房東問我時我停下來，如果回房間後沒脫衣服，如果我的同學演技稍微差一點，如果我們不是大學生，如果上述的任意一個“如果”成真，那麽今天我可能就不會寫這些東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