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要救我?”


    “你為什麽要殺我?”


    突然,兩人又同時開口。


    花洛洛愣了愣,淺笑著說:“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殺我,又為什麽非要親手殺了我,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芭提雅殺了。


    是你拖延了芭提雅,讓我等到了和阿歡約定好的時間、等到了虎奇帶兵支援。我從來不想與任何人為敵,如果我曾經做了什麽事傷害到了你,我向你道歉。


    你救了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我們扯平了,好嗎?”


    禦薑敦沒想到婼洛花會這麽說,羞紅著臉,傲嬌地撇過頭:“你還害過我的家人,那怎麽算啊?”


    “害過你的家人?”花洛洛真的不記得她什麽時候害過麒善的家人。要不是被封為了統帥,她甚至都不會認識麒善這號人物。“我什麽時候害過你的家人了?”


    “在南郡的王族營地,你曾捅了一個雄獸一刀,這麽說,你是不是有印象了?”


    花洛洛忽而恍然大悟:“你是說薑善?王族營地裏被我捅了一刀的薑善?


    他是你的家人?!”


    婼洛花總算搞清楚了前因後果,但她高興的表情讓禦薑敦一時也有些懵逼,‘她不該害怕才對嗎?薑善那時可是要殺了她和那些貴族們的啊。’


    被婼洛花激動地抱著肩膀,兩眼閃著星星般注視著,禦薑敦的臉已經紅到了脖頸。


    那張臉好看得讓他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垂眸扭頭,不去看她,倔強地說:“你想起來了啊?我和他同族,你捅他的那一刀該怎麽算?你自己說。”


    “你要殺我,原來就是想替他報那一刀的仇啊?”花洛洛想了想,一拍大腿,道:“行,那我也給你捅一刀,這樣可以了嗎?”


    反正她現在還沒守護獸,麒善又坐得離她那麽近,真想要她的命她也逃不掉,還不如說得慷慨些,讓對方不好意思真下得去那手,畢竟她剛用自己的血救了他。


    禦薑敦的腦中又響起了那個聲音:“她都讓你捅她了,捅啊!殺了她,殺了她替我報仇!”


    “你是不是傻啊?還是你以為我傻啊?我在你的軍營殺了你,我還能活嗎?”禦薑敦也不知自己怎麽了,心虛地猝然站起,帶著慍怒蹬蹬蹬地往內間走去。


    花洛洛笑眯眯地朝著麒善的背影喊道:“是你自己不捅我的哦,那我們就兩清了,以後可不能再和我計較了哦~”


    “哼!”禦薑敦一邊噴著鼻氣,一邊加快了腳步,頭也不回逃野似地進了內間,還拉上了門簾。


    “你還是得替我領兵5萬去邊境布防哦~”花洛洛捂嘴偷笑。從麒善的表現來看,他們的恩怨應該算是解開了吧。


    正偷樂著,突然一個聲音懸空響起:“婼裏犧!醒醒啊!你現在在做夢,別睡了,快醒醒!


    婼裏犧!我是桃疏啊!你快醒醒!別睡了!”


    ‘睡?’花洛洛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四周,她明明就是清醒著的呀:‘桃疏?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桃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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