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她會來看我們操練,你見了就知道了。算不上漂亮,但令人記憶深刻。”桃疏對婼裏犧的評價還算不錯:“對了,王父讓你背的兵法,你都背好了嗎?一會兒師傅要是問起,答不出,可是要挨鞭子的。”


    “背是背了,就是有些還不能貫通。但願師傅不要對弈就好了。”猴獸撓了撓胳肢窩,又撓了撓腦門心,一說起兵法,他就煩躁得很:“要不然,你用順風耳聽聽王父都對師傅說了哪些題策?”


    “我才不幹呢,上次就是因為幫你偷聽了一句,我那對順風耳差點被師傅折斷。你怎麽不去讓蜮威用千裏眼幫你看看師傅寫的答辯呀。”桃疏把鍋甩給了蜮威。


    “誒誒誒~你們別扯上我。我可從來不作弊的。我這雙眼睛亂看東西會長針眼的。”蜮威趕緊拒絕。


    猴獸噘嘴,不滿地蹲在地上,思考著應對之策。“我和鬼離關係一般,那家夥肯定不會用隱身術幫我去偷看答辯的。”猴獸摸了摸下巴:“要不然找魍兩幫忙?”


    “猴厲,你要找魍兩幫什麽忙呀?”一個老獸的聲音在猴獸身後響起,嚇得猴獸一蹦三尺高,猛地轉身,直挺挺地站正“師,師傅。”


    “師傅!”桃疏和蜮威也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向他們的師傅致敬。


    “你要找魍兩幫你什麽啊?”老獸走到猴厲身邊,一邊摸著自己那兩縷長至肩膀的白眉毛,一邊一臉無害和藹地笑著問。


    猴厲咽了咽口水,師傅的這種陰陽怪氣的笑,他再熟悉不過了,趕忙找借口解釋:“沒,沒什麽。我這兩天感覺有些頭疼腦熱的,想問問魍兩這是不是疫症。”


    “魍兩學的是瘟,又不是醫,看不了你的心病。”老獸連著白眉和白胡子一起捋了捋,說。


    “心,心病?師傅怎麽看出我有心病啊?”


    “你要沒心病,怎麽一到考學的時候,就頭疼腦熱了?


    我看呐,你這心病還得心藥醫。來,今天第一道題策就由你來對答吧。”老獸一把扣住猴厲的手腕,不容商量地把他拽到了演武場的中央。


    “師傅,師傅,有話好好說嘛。怎麽又是我第一個對答啊。我,我都來不及準備。還是讓桃疏先來吧,他每次題策和答辯都得第一,他肯定準備好了。


    我再看看,我再等等,行嗎~師傅~”猴厲嘻皮笑臉地討饒。


    就在猴厲還在和老獸討價還價的時候,妶明帶著花洛洛和孟婆,還有牛介、獅克,一起來到了演武場。


    禺疆的演武場並不大,說是演武場,實際卻更像是小學的操場。場地不大,也沒有獸衛或者部隊在此操練。


    這裏更像是專門為質子和王子們建造的教習場地。


    “妶明,你們來了?”桃疏老遠就聽到了妶明的腳步聲,早就候著他的身影了。


    妶明在師傅麵前不敢造次,朝著桃疏略略點了點頭,就先向師傅介紹起了婼裏犧:“師傅,弟子歸來,給您請安。


    這幾位都是弟子此次在路上結交的朋友。婼姓小殿下,婼裏犧。妶姓雌性,妶矖孟。刃齒獅族族長之崽,獅克。牝牡部落雄獸,牛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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