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西覺得花洛洛的這個要求就跟沒提一樣。


    “至於這個老家夥,”她捏起褚法拉的下巴戲謔地瞅了瞅:“一個快死的老獸和一個正當年的雌性相比,本首領自然不會吝嗇網開一麵。”


    “既如此,那就隻剩最後一點了,”花洛洛注視著眼前這個雌性,想了想,說:“我要見有邰部落的切爾西。”


    切爾西眉頭一皺:‘見我?’


    “你怎知我會認識有邰部落的人?”切爾西警惕起來。


    ‘有邰部落投靠阿比丘斯也隻是近些時日的事,知者甚少。


    眼前的這個雌性,一聽到阿比丘斯的大名,就提出要見我,可見,她深知有邰部落和阿比丘斯的聯係。此人既然不是水馬部落的人,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切爾西腹誹起來。


    花洛洛搖了搖頭:“不見到切爾西,我是不會說的。如果你們真是阿比丘斯的人,那你們一定有辦法讓我見到她。


    若非如此,我也不敢相信阿比丘斯真的是你們的後台。如此,加入你們又有何意義?”


    切爾西抿了抿嘴唇,給了身邊的雄獸一個眼神,讓他把褚法拉先帶下去關起來,隨後將花洛洛領進了水馬部落的族堂裏。


    切爾西看著空空如也的族堂,找了個石墩子坐了下來。“好了,現在隻有我們2人,你可以說了,找我何事?”


    “你?你是說,你就是切爾西?”花洛洛懷疑地問:“你們就是有邰部落的獸?”


    “正是。說吧,到底找我何事?”


    花洛洛並非輕信他人之人,尤其是經曆了被姚戈欺騙一事後,她更覺應當多一份警惕,凡事不可聽風就是雨。


    “你如何證明你就是切爾西?據我所知,切爾西有1夫,你可知他的名字?”花洛洛試探著問。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要說你這雌性不知所謂吧,你不僅知道有邰和阿比丘斯的關係,還知道切爾西有個雄獸。


    但要說你消息靈通吧,你又偏偏搞錯了最關鍵的信息。”


    “哦?”


    “切爾西的雄獸不是她的夫,而是她的暖房奴。”說著,切爾西雙腿一盤,從腰上的獸皮袋裏翻出一顆果子,自顧自地吃了起來:“我那雄獸是我從小養大的。


    他原先的部落被我滅了,我看他還小,長得也不錯,便留他在身邊,成年後取做暖房奴。”


    切爾西停頓了半拍,接著說:“我從不取夫,整個有邰都是我的,我想睡誰就睡誰,何必那麽麻煩還給他們名分?”


    花洛洛抽了抽眼尾:‘獸人雌性還真是性福啊~’


    就切爾西的回答,花洛洛雖然對這麽開放的觀念一時不能適應,卻也還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聲稱那雄獸是切爾西的夫,就是故意試探眼前這雌性是不是真的切爾西。


    “那麽請問,這位暖房奴可叫鴕飛?”花洛洛打算再試一試眼前這個雌性的真假。


    “駝飛?嗬嗬,你是在考驗我嗎?”切爾西把吃剩下的果子一扔,從石墩子上站了起來:“他叫駝生。


    雌性,我雖歡迎你加入我的部落,卻不喜歡你一再試探於我。


    你若還不信我,吃上一片那老獸的肉,便可離開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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