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要不是我發現了你,給你做掩護,你也逃不出去。就像剛才一樣,要不是我把你拽過來,你就和他們迎麵撞上了。還不得又被抓回去啊!


    誰不講義氣了?!”


    “好了好了,都少說一句,還是先想想怎麽出部落吧。


    剛才那警報,一準是被他們發現了什麽,現在要出山,怕是更難了。各條出路肯定都加強守衛了。”苦湯拉開了猩元,勸說他消消氣。


    “你們要出山你們自己出,不找到我的人,我是不會走的。況且,我又沒拿他們什麽東西。”話音未落,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瞪大了雙眼激動地問:


    “水馬部落的聖物不會也是你們倆偷的吧?!”


    猩元拱起鼻子,不滿地齜牙鼻哼了一聲:“什麽聖物不聖物的,那本就不是他們的東西!”


    “果然是你們偷的啊!”花洛洛倏地站了起來:“你們拿了人家的東西,還這麽理直氣壯?!


    害得我的人又是被關又是受刑的,你們趕緊把東西還回去啊!”


    “你吼什麽啊?我都說了,那匕首根本不是他們的。”猩元不服氣地也站了起來,朝著花洛洛喊道:“是他們偷了別人的東西,我隻是替我朋友拿回她的東西!”


    “那東西20幾年前就是人家的了,那時你才多大啊?你朋友能多大啊?怎麽可能是你朋友的東西?!”花洛洛皺起眉頭怒斥道:“你要是不還回去,休想離開!


    我的人不能平白無故地替你們背黑鍋!”


    說罷,她就朝著猴令跑走的方向大喊:“來人啊!來人啊!小偷在這兒!在這兒啊!”


    啪~!猩元一掌劈在了花洛洛的後脖頸上,花洛洛瞬時倒地昏了過去。


    “你幹嘛啊?”苦湯急忙抱起花洛洛:“她是雌性!”


    猩元拍了拍手掌,不以為意地說:“雌性又怎麽樣,那麽聒噪。一會兒讓她真把人喊來了,我們還走不走?”


    “那你也出手太重了啊!”苦湯心地善良,本就對無法幫上小雌性的忙而心存愧疚,現下更是不忍了。


    猩元並沒理會苦湯的埋怨,在他看來,這把匕首是證明花洛洛還活著並且極有可能就在北疆的重要證據,他必須帶走。


    “別廢話了,你還要不要救你弟弟苦浴了?”猩元瞪了苦湯一眼,隨即四下打量了一下,接著說:“她不會走的,不要管她了,咱們走。”


    苦湯原本還想著帶婼裏犧一起走的,但聽猩元這麽一說,猶豫了片刻,估摸著婼裏犧要是醒來也不會願意跟他們離開,她說過她還要救她的人。於是將婼裏犧放在了灌木叢裏,用雜草簡單遮掩了一下,便和猩元一起跑走了。


    另一邊,水馬部落族堂裏,老年雌性虔誠地跪拜在皎月叉前。剛做完占卜儀式的她,累得滿頭是汗,卻還是端正地雙手合十,懺悔自己的罪過:“吾皇,褚法拉有罪,弄丟了聖物,罪當笞撻。”


    “首領!”兩旁的部落族人們紛紛出聲,想要勸阻。


    褚法拉堅決地朝他們擺了擺手:“這是規矩,必須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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