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大媯當即回應道:“我就是擔心她遇事不歸!若她真遇不測,我也要守在她身邊!


    絕不再做她選!”


    花洛洛輕歎一口氣,拍了拍大媯的肩膀:“你既心意已決,我也不再說什麽,但大郡主那兒我是幫不了你的。”


    “你,就一定要拆散我們嗎?!眼睜睜看著我出家你才滿意嗎?”


    花洛洛無語至極:哪是我要拆散你們啊!你個老六!你們能不能在一起關我什麽事?!蠻不講理。


    花洛洛搖搖頭,感覺雞同鴨講,根本和大媯不在一個頻道上:“我且問你,你這裏一門心思要去找公主日,那她可知曉你的心意?”


    “當然!”


    “她既知道你的心意,為何她不出麵向大郡主要你?你來為難我作甚?”花洛洛又給了大媯一個白眼。


    “她!”大媯剛要出口的話,止在了牙縫裏,半晌,才繼續說道:“她有她的難處,不能出麵。”


    “哦,她一個和你有情的雌性不能出麵,我一個和你無關的雌性反倒必須出麵,不然就是我要拆散你們?


    公主日要真有那麽多不得已,那你們能不能在一起,就是天意!天要阻你們,她能與天爭,卻怎麽也輪不到我去爭!


    大媯,我看你是被感情衝昏了頭腦。


    你一生隻能結一次侶,她卻可以取很多人。


    但即便她能取很多人,可有為你爭一爭的勇氣和能力?若沒有,你這唯一的一次,賭在一個連為你試一試都不敢、不願的雌性身上,反而怪我咯?


    好不講理!”


    花洛洛索性把話擺明了,也省得大媯總是像看敵人似地看她。


    大媯被婼裏犧的話懟地無以反駁,咬了咬嘴唇:“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一個修靈的雌性,哪知道什麽是情,什麽是愛?


    公主日有她的為難,我既愛她,自然應該體諒她。我不需要她為我做什麽,我隻一心想著她就可以了!”大媯完美地詮釋了獸世雄獸對雌性的‘縱容’、‘寬容’和‘包容’。


    “行吧。你體諒她,你與她有情,但這都與我無關。大郡主那裏,還是另請高明,我幫不了你。”花洛洛收起笑容,轉身將被大媯推杯拒絕的竹管往茶幾上一擱:


    “媯宗主,不送!”


    大媯瞥了婼裏犧一眼,知道她是斷然不肯替他說話的了,打了個鼻響:“誰要阻我的良緣,我就和誰死磕到底!”撂下狠話,大媯推門而出。


    花洛洛背對著門口,無奈地搖搖頭:‘你向她走了那麽多步,但凡她有向你走一步,這個忙我也就幫了。


    但願她真是你口中所說的良緣。’


    “婼裏犧,這門怎麽敞開著?”大媯前腳走,婼裏牲後腳來到門外,奇怪地瞧了瞧大開的房門,問。


    花洛洛微微側目,見來人是婼裏牲,抿了一口竹管裏的水,說:“長姊找我有事嗎?”


    婼裏牲走進房間,也沒關門,來到花洛洛對麵坐下,說:“我可擔不起你一句‘長姊’,你現在是婼姓第一雌了,還和小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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