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地隻,我們姒姓也傍不上被喚醒者。要保我姒姓主支的香火,就必須另謀出路。


    若不是‘聖女’的出現,或許我還沒別的辦法,隻能隱忍。


    但現在,婼姓也將麵臨我當初被人脅迫相同的窘境。


    正是因為婼姓也好、婼裏犧也罷,對我雄崽們的傾囊相助,我才冒著殺頭的風險,對你們說了這些大逆不道的話。


    婼主公如果不想落得我工某今日白發獸送黑發獸的下場,不妨好好考慮一下我剛才說的那些。”


    言畢,姒主公起身,朝婼主公微微頷首,轉身往樓梯走去。


    待姒主公出了天愚樓,婼主公才緩緩開口,對婼裏犧說:“犧兒,你怎麽看?”


    “姒主公為什麽不信地隻?”


    婼主公睫毛翕動,忽而看向婼裏犧:“和軟玉有關?”


    “或許,和媯主公、大郡主他們,也有關。”花洛洛一語道破。


    兩人都沒再將這個話題深入下去,他們都清楚,姒主公看似沒有道出指派姒姓追殺軟玉之人是誰,卻也在言語間無意中漏出了一些訊息。


    至於‘幽冥之境’,這個中原王族避之不談的禁詞,以及和這個詞有關的那些已經被獸人漸漸遺忘的陳年往事,都成了今日這天愚樓裏的秘密。


    從天愚樓出來,花洛洛心裏煩躁得很,明天薑姓的人就要來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躲得過這一遭。


    正想著,花洛洛不知怎的竟走到了闕樓前。當看見闕樓明顯比其他3幢偏樓寬而翹的屋簷時,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方向走反了。


    剛轉身打算往回走,就聽身後一動聽的雄獸聲音喚住了她:“婼家小殿下?”


    花洛洛一轉頭,就看見一張濃眉大眼方正而英武的臉。


    “大媯?”


    “嗬嗬~沒想到你認識我?”


    花洛洛淺淺一笑:“我與小媯遠遠有過一麵之緣,剛才在大郡主身後見你與小媯並排而坐,想來應是大媯。”


    “正是,在下媯騶,大媯是我獸母為我取的小名。族人們就這麽叫慣了,倒也傳得中原皆知。慚愧慚愧~”大媯謙謙有禮,卻又透著疏離。


    花洛洛和大媯並沒什麽交情,也不知還有什麽可聊的,微微頷首:“我正要回玄樓,這就告辭了,大媯自便。”


    “等等。”大媯叫住了婼裏犧,三兩步來到她身邊:“有件事,我想請您幫個忙。”


    說著,大媯伸手示意兩人到一旁詳談。花洛洛想了想,還是跟著大媯來到路邊的石凳上坐下。


    大媯倒也不扭捏,沒幾句寒暄便開門見山地表示:“不瞞你說,我與皇女日感情深厚,也早就定情。此次,我會應邀出席,主要是想同你把親事取消了。”


    花洛洛一愣。她倒不是非要取大媯,隻是有些意外,就連大郡主和婼主公都沒說定這門婼媯兩姓的親事由誰來履行,大媯怎麽就那麽肯定會是他呢?


    “我獸父剛才在天愚樓裏已經言明,婼媯兩姓的親事還未定下人選,這事我恐怕幫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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