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見,禾桑宗更適合婼裏犧的神力。”姚主公知道婼裏犧的真實身份,現如今還親眼見證了她的能力,斷然是不會讓這麽一個雌性送到別的宗門裏的。


    姚主公很是篤定,以姚戈和婼裏犧的關係,她肯定更偏向於禾桑宗。


    “誒~我說姚老頭,你是故意和我過不去是不是?怎麽老是要和我作對?


    是我先提出讓犧兒去望靈宗的,她還有9星靈器要修煉,要是去了禾桑宗,難不成還要置這難得的靈器於不顧?


    你都出的是什麽餿主意啊。”


    “我哪兒出餿主意了?我都聽我家矛兒說了,婼裏犧的那個靈器是一對雌雄鏡,雄鏡是可以易主的。


    她就算去了禾桑宗,照樣也可以修煉靈器啊。大不了委屈一下你家姬申,把雄鏡讓給更合適的人咯。”


    “好啊!說來說去,你是打起了我家申兒9星靈器的主意啊!你想得美!姚老頭子,我可把話放在這兒了,雄鏡認了我家申兒,那就是申兒的。


    誰想搗鬼挖牆角,我姬巨和他沒完!”


    …


    姬主公和姚主公吵得不可開交。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誰都不肯讓步,眾人也都插不上嘴。


    花洛洛尷尬地都可以用腳趾摳出一個大浴缸了。‘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已經有師父了…’


    正想著,蹬蹬蹬蹬,一聲聲沉重紮實的腳步聲從樓梯那兒傳來:“是誰對我瑤碧宗弟子虎視眈眈啊?”


    “師父。”


    大巫薑尤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來到了座位前。


    妊主公似是不太確信自己剛才聽到的,疑惑地重複了一遍:“師父?”眼角的餘光再次瞥了一眼婼裏犧,隨即問向大巫:“婼裏犧已經叩了瑤碧宗了?”


    “什麽?!”姚主公和姬主公同時發出驚訝的感歎號。


    “還未。”大巫簡潔地答道。


    姚主公和姬主公又同時鬆了口氣。


    “不過婼裏犧已拜我為師,現在她是我薑尤的秘傳弟子。”


    姬主公的嘴巴都快張得掉地上了。倒是姚主公還算神色自若些:“既然還未叩宗門,便不算瑤碧宗弟子。


    婼裏犧既然已經拜你為師,那你隻能算作是她啟蒙授業的導師。你可以教她,別人也可以教她嘛。


    終是哪門的弟子,還得看她叩了哪家的宗門。”


    大巫清冷一笑:“婼裏犧是哪門的弟子,的確看她叩的是哪家的宗門。但聖女所涉巫術卻隻可能出自我瑤碧宗。”


    “聖女?!”大巫言出,幾乎在座所有人,除了婼姓,都大為震驚。


    “你是說婼裏犧是聖女?!這,這怎麽可能?!”妘主公不可思議地脫口而出,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身後的妘扈純。


    他深知,當年這批雌崽被送進神宮,就是因著聖女的卜。可要是婼裏犧真的就是聖女,那妘扈純在神宮多少應該能看出點端倪啊,也不曾聽她說起呢。


    “大巫是如何斷定,婼裏犧就是聖女?據我所知,西羌、北疆可都有自稱聖女之雌。就連中原,也有人冒名頂替。


    15年前被接進神宮的雌崽,婼裏犧不是第一個出來的,也不是最後一個。神宮更是從未對外公開過聖女的身份。


    大巫莫不是故弄玄虛吧。”妊主公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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