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圭和婼璋跟著花洛洛來到媯宛一的獸父跟前。


    “小君,幾日不見,您看上去輕減了不少。”沒等花洛洛開口,媯宛一的獸父先一步笑著打招呼道。


    “犧兒妹妹,這位是?”婼圭問。


    “這是媯宛一的獸父,叫…”花洛洛停頓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看向媯宛一的獸父。


    “小君,我叫媯兜。我們家一一在府裏幹活,全賴幾位上主們看顧。若是她有什麽做得不周的地方,還請幾位上主寬佑。”媯兜恭敬地向婼圭、婼璋行禮。


    “媯兜?你姓媯?媯宛一也姓媯,你和她獸母是同姓宗親?她獸母呢?也跟著你們來山膏了嗎?”婼璋問。


    媯兜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一一是跟我姓的,她獸母很早之前就走了。”


    “啊呀,獸父,你還提她作甚?”媯宛一不耐煩地拉了拉媯兜的衣角,嘀咕道:“我沒有獸母,隻有獸父。”


    婼璋看了婼圭一眼,識趣地沒有繼續追問。


    在獸世,雌性拋棄雄獸的事比比皆是,很多不負責任的雌性,得到了雄獸之後,拍拍屁股就跑了。


    即便不把雄獸變成棄獸,這種事對雄獸來說,也是悲慘的。他們這一輩子都隻能孤苦伶仃地獨自生活。


    像媯兜這樣還有個幼崽能陪伴左右的,已經算是走運的了,生活多少還有些寄托,日子也不會那麽煎熬。


    “讓幾位上主見笑了。一一從小懶散慣了,不著邊際,專說混話,還請上主們海涵。”媯兜朝著媯宛一瞪了一眼。


    “好了好了,媯宛一,既然你獸父來了,那一會兒你先陪你獸父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晚上府邸關門前回來就好了。”花洛洛給媯宛一放了半天假。


    “謝謝上主,我知道了,一定在關門前回來!”媯宛一開開心心地拉著媯兜往山腰的宗地走去,她要抓緊時間給獸父找一處合適的住地。


    就在花洛洛幾人進了騰雲府後,府邸外一旁的樹叢中,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眯了眯那雙藍色的眼睛,攥緊了手中的隕石球:“媧是騰雲府的小君?


    她什麽時候修煉出能避開巫彭9星的神力脅製的能力了?”


    一陣風吹過,幾朵小花隨風飄落。再看那片樹叢,已沒了黑衣人的身影。


    花洛洛回了鳳儀軒,倒在床上發呆。


    今天雖然是出去捉龜遊玩的,卻好像遇到了不少她想不明白的事。比如她心口的這個五星印記,又比如那個巫彭。


    她很確定她現在的這具身體肯定沒有交配過,可這五星印記又該怎麽解釋?如果不是結侶印記,那這又是什麽印記呢?


    既不像胎記,也不是烙印。‘找個機會,我得看看別人那些個結侶印記都是什麽樣的。’花洛洛心中暗暗盤算著。


    ‘那個雌性分明還有呼吸,巫彭為什麽說她是具屍體?’花洛洛雙手托著後腦勺,仰麵朝天看著天花板:‘為什麽所有人都被定住了,甚至都失去了意識,連記憶也停滯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我卻沒事?


    難道我對巫術免疫?’她怎麽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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