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愣了愣,怎麽才1、2天的功夫,嬴言又像最初跟她回天策府時那樣謹小慎微起來了?


    “嬴言,一會兒我們去捉龜,你同我們一起吧。”


    婼圭一愣,神情不自然地失落了下來。沒想到婼裏犧選了捉龜而不是去玉筍洞,那今天他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婼璋帶犧兒妹妹出去玩兒了。


    他們來的時候說好的,犧兒妹妹選了誰的項目,今天就由誰陪妹妹。


    “我,我一會兒還要去拾草,管家說,每人每天要拾一巢的草才能吃飯。”嬴言弱弱地表達了他不能陪小君出去玩的意思。


    “讓你去拾草?!不拾滿一巢還不給飯吃?!這誰定的規矩啊?你又不是鳥獸,怎麽分辨得了築巢的草?這不是為難你嗎?”花洛洛覺得嬴言一定還受了不少委屈沒和她說,要不然怎麽會突然那麽唯唯諾諾起來了?


    “翠環!翠環!”花洛洛叫道。


    翠環聽到喊聲,火急火燎地就從鳳儀軒裏跑了過來:“小君,怎麽了?”


    “你去同管家說,我要帶嬴言出去,他今天的活讓別人去做。不對,你和管家說,嬴言以後不用做下人的活兒,他就負責跟著我、保護我。”


    “可是…”翠環瞟了一眼婼璋,隨即立刻收回了視線:“小君,按照騰雲府的規矩,若是嬴言不幹下人的活,就得搬出騰雲府去住。恐怕就是管家也不能違反騰雲府的規矩。”


    “我再說一遍,嬴言不是下人,他是,他是,”花洛洛詞窮,快速搜索腦中的詞匯,想找一個既不屬於下人,又符合嬴言身份的詞。


    急中生智,花洛洛蹦出一句:“他是我的暖房奴,對,我的暖房奴!他不需要做下人的活兒。”


    嬴言聞言,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害羞地兩手緊握,低著頭嘴角微微上揚。


    一旁的婼圭和婼璋也意味深長地看向嬴言:‘這麽快就從爐鼎變成暖房奴了?看來犧兒妹妹對這個雄獸挺滿意的嘛。’


    “是,奴婢這就去和管家說。”翠環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嬴言。幾位公子、少主成日裏圍著小君轉,小君愣是沒對任何人表態過,反倒是先收了這個爐鼎,還給了他身份。


    看來以後得對他客氣點。指不定哪天他就成了小偶,當上鳳儀軒半個主子了。


    婼圭見嬴言別扭地站在他們邊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便開口道:“既然犧兒妹妹收你做暖房奴了,就別站著了,找個地兒坐吧。”


    嬴言還是不敢坐。他不確定,婼小君的話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隻是替他解圍出頭。


    之前,他很想能成為小君的伺郎,於她修真路上,伴她左右,卻從未妄想過能成她的伴侶、她的家人。


    暖房奴,雖然不算正式的名份,但也是雌性認了的伴侶。更何況,現在是暖房奴,沒準將來就能成小偶呢?


    嬴言越想,臉越紅。聽婼圭叫他坐下,偷偷看了婼小君一眼,小心翼翼地挨著她,坐在了她身後。


    “犧兒妹妹,獸父在招風台為你招了3個雄獸,再加上嬴言,你這一下子就要收4個暖房奴了。是不是很快也要定夫的名份了呢?”婼圭給婼裏犧剝了根香蕉,笑眯眯地遞給她,打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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