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雙腿趴開坐在雄獸的腰部,腿圈住雄獸,手勾著他的脖子。而雄獸則一手托著花洛洛的屁股,一手抱著她的腰,兩人還是貼在一起,像是換了個交配的動作似的。


    “獸皮巾有嗎?我幫你擦擦。”雄獸輕咳了一聲,紅著臉,說。


    “不用了,”花洛洛也臉紅到了脖頸。雖然他們什麽也沒做,但就是這種程度的接觸,那也是要很親密的關係才會發生的。


    他們才見了不到2盞水的時間,就做了這麽‘羞恥’的事,而且姚戈還在隔壁! ‘我這算不算當著男友的麵偷情啊?’花洛洛皺著眉頭從雄獸的身上下來。


    把肚子上的粘液擦掉,花洛洛又把獸皮巾遞給那雄獸。雄獸一邊擦著身體,一邊偷瞄花洛洛。


    雄獸知道姚戈的身份,能被姚戈擔心又關心的雌性,一定是有身份的王族雌性。這樣的雌性,對他來說高不可攀、遙不可及,即使近在眼前卻也遠在天邊。


    他猶豫了片刻後,開口道:“我心裏早就有心儀的雌性了,此生,非她不嫁。今天的事,事出有因,還請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花洛洛“恩”了一聲,她也不想和‘任何人提起’,尤其一會兒出去,還得躲過姚戈的眼睛和鼻子,她想想就頭大。


    雄獸收拾好儀容,穿戴整齊後,將沾上體液的獸皮巾收進自己懷裏:“我洗幹淨了再還你。”


    “不用了,我還有,不用還我了。”


    雄獸沒再說什麽,默默地跟著花洛洛走出了牢房。


    來到姚戈和嬴言的牢房外,兩人都虎視眈眈地瞪著雄獸。即使他們擦幹淨了,但獸皮巾上的味道還在,他們身上殘留的味道也還在,但凡是個雄獸,長著鼻子就都能聞出來。


    這味道就是交配後的味道!


    花洛洛一看姚戈坐在最裏麵的角落,陰沉著臉,就知道肯定是瞞不過去了。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她都不敢直視姚戈。


    “我會想辦法通知到人的。你,你等我。”花洛洛低垂著頭,擰著脖子,輕聲說了一句,隨後便被雄獸抱了出去。


    在花洛洛走後,姚戈的指節被他自己摁得咯噠咯噠作響,他氣到發抖。


    姚戈極不情願花洛洛和那個人一起,不僅僅因為擔心那人對花洛洛生了非分之想,更因為那人的出現,很可能會讓花洛洛想起以前的事!


    抱著雌性走出牢門,門口的守衛剛從裏麵偷看2人交配出來,看到雄獸,賊兮兮色迷迷地笑著,說:“完事啦?挺快的嘛~”


    “滾遠點,誰挺快的!都進去3、4盞水了,去去去~!”


    “哈哈哈哈哈~”守衛大笑著調侃道:“你把雌性藏得也太好了點吧,這是哪家的雌性啊?臉都不讓看一下,怎麽,怕別人和你搶啊?倒也是,中原這裏能找到肯和沒神力的雄獸交配的雌性,還真是稀有,你可得看緊了~”


    雄獸瞪了守衛一眼,溫柔地抱著花洛洛的頭,快速離開了山洞。


    一出山洞沒多遠,雄獸就被人從身後偷襲,硬生生被石頭砸中了腦袋,血流不止。


    “啊~!”花洛洛壓著嗓音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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