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抱著花洛洛的頭,寵溺地看著她,問:“想我了嗎?”


    花洛洛被問得臉頓時就微紅了起來,嬌羞地問:“你怎麽來了?”


    “我再不來,你就要被人騙去做姬主母了~”


    噗哧~花洛洛笑了出來,怪嗔道:“什麽姬主母,姚主母的,都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麽。”


    “哈哈哈~我可沒說姚主母哦,有人可說漏嘴了,原來你想當姚主母啊?”姚戈眉開眼笑地在婼裏犧的額頭親了一口。


    婼裏犧用沒什麽分量的小拳拳‘狠狠地’捶打了幾下姚戈的胸膛,害羞地不說話了。她沒想到姚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但他的出現卻又令她滿心歡喜。


    姚戈將花洛洛單手抱起,穩穩地走進山洞,另一手輕輕一甩,就把困住姚矛的‘口袋陣’給破了。


    姚矛一見到姚戈就跑了過來,嗚嗚嗚嗚~地胡亂支支吾吾著,對著自己的嘴就是一頓比劃。


    姚戈搖了搖頭,在姚矛的嘴上像拉拉鏈一樣,用手指一劃,封住姚矛嘴的禁言符也破了。


    “你還是趕緊找個宗門修煉吧,到現在連個禁言符都破不了,要是讓獸父知道,一準把你扭送禾桑宗閉關去。”


    “我這是被姬申偷襲!”姚矛在裏犧麵前還想嘴硬逞強。


    姚戈也沒理會姚矛的爭辯,抱著雌性來到一邊,靠著石壁坐下,把婼裏犧放在自己腿上,兩人親昵地依偎在一起。


    完全無視姬申審視他的眼神,姚戈自顧自地和婼裏犧耳語:“我好想你,想得整夜整夜失眠,實在忍不住,就來找你了。你呢?有想我嗎?”


    花洛洛貼著姚戈耳朵輕聲回了幾句,引得姚戈開心地親了花洛洛好幾下。


    姚矛默默地靠著他們對麵的石壁坐下,看著兩人膩歪在一起的樣子,心裏就像是被千百隻螞蟻啃了一樣,又刺痛又揪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之前針對姬申和嬴言,生婼裏犧的氣,他都覺得是因為要替大哥看住雌性,這是大哥臨行前囑咐他的任務。


    可現在大哥來了,他卻比之前更難受。見婼裏犧和大哥濃情蜜意,他整個脖子到耳根,一陣陣發麻,牙根咬得都快斷了,兩隻手死死攥著獸皮裙擺,越捏越緊。


    姚矛反複提醒自己,不要去看大哥和婼裏犧,可眼睛卻不聽使喚地一直往他們那兒瞟。耳朵豎起,像開了雷達一樣,仔細聽著他們的對話。


    大哥說得很輕,但他還是能聽清,都是些對雌性表達愛意的情話。


    裏犧是貼著大哥耳朵說的,他怎麽仔細去聽還是聽不到。但即使如此,大哥和裏犧的笑聲還是讓他猜到了一些。


    姚矛低著頭,撇開視線,腦子裏卻都是裏犧和大哥親密的畫麵。裏犧從來沒用看大哥那樣帶著愛意的眼神看過他。


    裏犧看他的時候,不是回避、冷淡,就是平常得不帶情緒,但她看大哥的時候,眼睛裏有光、有溫度。他們甚至不說話,一個眼神,就已經千言萬語了。


    姚矛突然覺得,隻要有大哥在,裏犧的眼裏就不會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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