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們!你們倆!”姚矛被姬申激得都吹胡子瞪眼了:“這就7個了!不行!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憑什麽不同意?這些人裏,就屬你在犧妹這兒,最沒話語權了。”姬申繼續調侃著姚矛,說。


    “反正我不同意!婼裏犧,那3個暖房奴你要是敢收,我就,我就,”


    “你就,你就,你就怎樣?”姬申挑釁地揚了揚下巴,追問。


    “我就替大哥殺了他們!”姚矛一掌拍在玉桌上,呲牙咧嘴地吼道。


    “大媯小媯和犧妹指腹為婚,那是夫,圭璋玉帛是她親人,那是偶,我和犧妹合道修煉,是侶,你大哥和犧妹要是情投意合,那算是伴。


    你算什麽,用得著你替你大哥管著犧妹?”姬申戲謔地衝姚矛反問。


    “裏犧,你說,你說我算什麽?!”


    花洛洛“…”你倆鬥嘴,把我扯進來幹嘛?


    花洛洛一臉不情不願地說:“你算我朋友,夥,一路同行的同夥。行不?”


    噗哧~哈哈哈~姬申笑了起來:“你看吧~你一個夥,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啊?”


    姚矛憤憤地打了鼻響,“哼!”了一聲,丟下婼裏犧和姬申,踩著重重的步子,怒氣衝衝地跑出了鳳儀軒。


    見姚矛走了,姬申試探地抓住花洛洛的手,眼波流轉地問:“犧妹,你承認我是你合道修煉的,侶啦?”


    花洛洛趕忙抽回手,撇清關係:“我可沒那麽說。你快回去吧,明天我們就去太山,我要早點休息了。”起身拔腿就往鳳儀軒裏跑。


    婼裏犧‘落荒而逃’的背影看在姬申眼裏有趣得很。


    微微卷起唇角,姬申拿起婼裏犧的玉杯,繞開姚矛喝過的地方,轉到婼裏犧之前下嘴的位置,將嘴唇重疊著覆蓋上去,把剛續的茶水一飲而盡。


    第二天,婼主公聽聞婼裏犧要去太山,和婼主母進內室商量了一會兒才出來。


    遞給花洛洛一塊玉牌,說:“婼姓宗族後裔都有塊這樣玉牌,你剛出生的時候,我和你獸母也給你準備了一塊。


    後來你去了神宮,要斷了和俗世的往來,這玉牌就沒給你帶在身上。


    現在你既然回來了,就帶上吧。大郡主見了它,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大郡主性格古怪,媯主公去世後她的脾氣就更讓人無所適從了。你這次去,要是她為難你,你不與她爭就是了。


    她若不幫你,你多說也無用,她是執拗得不會改變心意的那種人。


    姒姓那4個小子,我們盡力就好,真救不回來,那也是他們的命,我們已經做得夠多了。


    有時候,太過殷勤主動,別人還以為我們另有所圖呢。不要人沒救回來還惹上一身騷。知道嗎?”


    婼主公如慈父般諄諄叮囑著花洛洛。


    花洛洛看著婼主公關切的神情,溫和慈愛的模樣讓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她在獸世那麽久,不知他們在另一個世界過得還好嗎?還在她‘離世’的傷痛中嗎?有沒有開始新的生活?


    默默低下頭,花洛洛顫抖著聲音,帶著鼻音,“恩”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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