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邊有幾百號搬運物資的獸人,不遠處還有一排排看不到盡頭的倉庫,巨大的竹筏一張張整齊地停靠在岸邊。


    除了倉庫和碼頭,這裏還有牧場、典當行、交換所、賭場、拍賣場、神司、珍玩鋪、花樓、飯食鋪。


    可以說,這個據點,就是個中轉站,外加娛樂中心,還是會所性質的那種。


    花洛洛掃視一圈中心位置的鋪麵,怔怔地問姚矛:“我們住哪兒?”這兒什麽都有,唯獨沒有腳店或者旅館。


    姚矛撓了撓頭,說:“花樓裏有房間可以睡覺啊。”


    姬申“…”嬴言“…”車夫“…”


    花洛洛掄起小拳拳就給姚矛揍了一頓,氣鼓鼓地問:“你知道花樓是什麽地方嗎?!”


    “不就是睡覺的地方嘛!”姚矛爭辯道。


    花洛洛扶住上千公斤重的額頭,不停地在心裏勸導著自己:‘不要和小孩子計較,他還小,不懂事,不懂事…’


    “去花樓睡也可以,不過我不要一個人睡,萬一遇到意外,我說也說不清楚。”姬申立刻表態。


    “小君,我,我也…”嬴言也不想進花樓,哪有幹淨的雄獸自己主動送上門,進花樓的。


    車夫牽起韁繩表示,他就在馬廄裏將就一晚就好,不進花樓了。


    “為什麽你們都不肯進花樓啊?裏麵的房間都很好的呀!”姚矛不明白為什麽大家都那麽抵觸花樓,他記得以前跟著大哥去過一次花樓,姚姓的花樓裝潢得都很高檔“總比睡在叢林路邊要好吧!”


    “要不然這樣,你先進去,幫我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間,有的話,我們再進去。”花洛洛哄騙著姚矛。


    小孩子就要自己摔了跟頭才會知道痛。


    “去就去。你們等著,我一會兒就回來!”姚矛虎著臉,傲嬌地走進了花樓。


    進去沒過多久,最多幾分鍾,就聽花樓裏傳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


    隨即,一個衣領被扯開口子的雄獸,張牙舞爪,瘋野似地從花樓裏驚叫著跑了出來。隻見姚矛整張臉都扭曲了,驚恐無狀地飛撲向花洛洛。


    一把抱住婼裏犧,姚矛的大腦袋全都埋進了雌性的脖子裏,帶著哭腔叫嚷著:“你這個壞雌性!怎麽也不提醒我嘛!我不幹淨了,不幹淨了!嗚嗚嗚嗚~”


    花洛洛抱住姚矛,輕輕拍撫著他的背,安慰:“好了好了,不是沒事了嘛,現在知道花樓裏都住的是什麽人了吧?”


    姚矛一想起花樓裏那些滿臉油膩又笑得淫邪,動手動腳、粗魯不堪的雌性,就陣陣反胃。“我不住了,不住了!”


    “你也別那麽怕,”姚矛還是緊緊抱著婼裏犧,花洛洛也沒推開他,依舊輕拍著姚矛,安撫道:“你一個雄獸進去,肯定有雌性對你不規矩,有人帶著就沒事了。”


    “那也不行,姬申說了,萬一睡覺的時候有人闖進來,有什麽意外怎麽辦?不行不行,我也不要一個人睡。”姚矛趁機在花洛洛脖子裏蹭了蹭,撒嬌道。


    “那你和姬申一起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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