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李汐麵色平和,嘴角微微上揚:“大哥,你說得對,不能讓義父對我們失望。”


    司徒風想著仁善堂不能被安濟坊踩在腳下。


    於是風風火火拉著李汐說了一大堆。


    還定了幾個策略與計劃:“小月,你在這等著,安排好再告訴你。”


    李汐隨意應付了幾句,心中卻暗自思量著司徒風所言的每一個細節。


    司徒風走後,隨風把院子上下巡視了一番。


    確認沒外人後,李汐便開始練武。


    自蠱蟲拔除後,她才發覺身體內潛藏的潛能與力量正逐漸蘇醒。


    每一拳揮出,都伴隨著空氣細微的爆裂聲。


    腳步輕盈,身形如風,仿佛與這天地間的元氣融為一體。


    借著聖女的身份,教內的資源對她敞開了大門。


    李汐得以接觸到更多高深莫測的武學秘籍與修煉法門。


    紅蓮教這些年來用了


    她不僅勤練拳腳,更深入研究內功心法。力求內外兼修,使自身實力更上一層樓。


    在教主不知道的角落裏,李汐幾人盡情享受著教內的資源,默默提升自己的實力。


    這段時間,慶安城與集掖城之間的貿易往來突然停止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人們感到困惑和不安,大家紛紛猜測著背後的原因。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北冀國出現了一些不明來曆的人或勢力。


    這些神秘人物的到來給兩座城市帶來了巨大的影響,導致雙方的商業交流被迫中斷。


    一時間,慶安城和集掖城的居民們都陷入了緊張和焦慮之中,他們擔心這場變故會對自己的生活產生深遠的影響。


    而與此同時,關於北冀國的傳聞也越來越多,各種猜測和謠言充斥著大街小巷。


    安王想起來上次在慶安城見到了北冀五皇子蕭炎,後來調查到一些了不得的情報。


    於是當下就進宮找了皇上商議此事。


    皇帝近日愁緒滿麵,國事家事交織成一張複雜的網,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開春以來,格日部落的人又再度侵擾邊境,燒殺搶掠,百姓苦不堪言,邊疆將士疲於奔命。


    而在最南端的嶺城也傳來了急報。


    連月的大雨導致山洪暴發,衝毀了多處堤壩與農田,百姓流離失所,糧食短缺,瘟疫的陰影悄然籠罩。


    雲黎國,一直對嶺城虎視眈眈,此刻更是嗅到了可乘之機。


    他們的探子頻繁出沒於邊境,時而挑釁,時而刺探情報。


    意圖在嶺城最為脆弱之時給予致命一擊。


    謠言四起,有人說雲黎國已集結大軍,隻待一聲令下,便如潮水般湧來。


    也有消息說,他們正暗中資助嶺城內的叛軍,企圖從內部瓦解防禦。


    麵對內憂外患,朝堂之上,關於如何調撥賑災銀兩與物資。以及如何有效抵禦外患的爭論不絕於耳,卻遲遲未能形成統一的對策。


    安王踏入禦書房時,正見皇帝手執朱筆,眉頭緊鎖,在堆積如山的奏折中艱難抉擇。


    他輕步上前,躬身行禮後,緩緩道:“父皇,兒臣有要事稟報。”


    皇帝頭也沒抬:“說。”


    安王便將那日在慶安城偶遇北冀五皇子蕭炎之事詳細說了出來。


    並著重提及了隨後調查所得的一些關鍵情報:“兒臣發現,蕭炎與那紅蓮教的大護法往來密切。實則暗中探查我朝虛實,意圖不明。


    但更令兒臣在意的是,北冀國內近年來也非風平浪靜,其內部勢力紛爭不斷,尤其是幾位皇子間的奪嫡之爭愈演愈烈。


    而這五皇子蕭炎竟背地裏與紅蓮教的人勾結,其背後或許隱藏著更為深遠的戰略圖謀。兒臣擔心,他們不僅意在刺探我朝情報,更可能借由紅蓮教在民間的勢力,製造混亂,以圖不軌。”


    皇帝聞言,手中的朱筆一頓。


    終於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向安王,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你可有良策?”


    安王與皇帝在禦書房裏談了許久,又緊急召集了一些心腹去調查。


    而在聽風院的顧城,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愁眉不展:“你回去吧,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跟他說我已經死了!”


    顧城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他的眼神穿透了院落的斑駁光影,仿佛能洞察世間所有的無奈與束縛。


    跪在地上的人,身形微微顫抖,眼中滿是不解與哀求。


    他試圖再開口,聲音卻沙啞得幾乎聽不清:“七皇子,陛下他……他真的很擔心您,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您的下落,身體也每況愈下。您就回去見他一麵吧,哪怕隻是……”


    顧城冷笑一聲:“他關心我?”


    那七年前他在哪裏?他被人騙出宮追殺的時候怎麽不出現?


    是外祖舍棄一切帶著他逃到了景元,是汐姐姐和蘭姐姐用了不少好藥材,才讓自己得以活下去。否則自己這會怕是病死了。


    那些人當年給他下了狠藥致自己於死地!如今就派個人來說想他?


    真是天大的笑話!


    如今他和外祖在這裏早已安身立命,秦大哥更是托人給他和外祖辦了戶籍,正式成為了景元的人。


    地上跪著的人是雲黎國皇帝身邊的侍衛長。


    他雖知道顧城說的是事實,但君命難違,“七皇子,陛下說已經查清了當年的真相,您的母妃確實是被冤枉的,後來陛下更是追封明妃為賢莊皇後。”


    “嗬,那小人便替母親多謝陛下的大恩大惠了。既如此,你便帶著這個回答回去告訴他!”


    侍衛長惶恐不安看著顧老爺子,“顧大學士,您勸勸七皇子回去吧。如今陛下也···想著能再見七皇子。”


    他輕歎一聲,走到顧城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小人這孫兒自小便是個倔強脾性,認定了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陛下心意,老朽自然明了,但城兒心中的結,非一朝一夕所能解開。當年之事,對他而言,是血與淚的教訓,更是自幼喪母的錐心之痛。”


    顧老爺子頓了頓,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似乎在回憶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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