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客氣,是真心的。我現在就希望我們的項目能順利的走下去。”沈小晴在這段時間看著項目一點點的進展,是大家一點點的心血。


    周凱微微一笑,道:“希望有開花結果的時候。”


    “一定會有的。”


    沈小晴燦爛的微笑落在了周凱的眼睛裏,他的心漏了一拍。這樣幹淨的笑容,沒有任何的粉飾,讓人的內心為之一暖。


    陸北庭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樣好的女孩子,不應該被辜負!


    沈小晴感受到了周凱一直在看著自己,若有所思。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周工,你在想什麽?”


    周凱猛地回神,道:“沒什麽。想著我們一起去滬城建廠的事情。”


    “也不知道合作的事情上麵怎麽看。要想發展,就要學習別人先進的技術,這樣才能快速的趕上。可是哪裏有免費的老師,肯定還是要給別人機會,給別人市場。”


    周凱聽著她的話,笑道:“你的心胸倒是開闊。隻是我們和西方的國家經濟體製不同,隻怕這種合作就算是批下來之後,前麵還有很多的路要走的。”


    “魯迅先生說過: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這條路雖然不好走,但是如果我們走出來,那對我們的汽車工業,將會有很深遠的影響。”


    從這個項目開始立項,一路走到了現在都還在準備階段。周凱雖然心中有信念,但是都對未來能成為什麽樣子不敢預測。但是她居然能這麽自信的說出這樣的話。


    他覺得她的身上有光,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自信的光芒。


    “我相信你說的。”他忍不住附和了一句。


    何賽賽看著兩個人這麽頻繁的互動,一口銀牙在嘴裏都要咬碎了!


    她實在不明白沈小晴到底是用了什麽招數,讓周凱什麽事情都願意和她說。


    憋著心裏的不舒服,她約了蘇楠楠一起出來逛街。兩人坐在人民公園的長凳上,何賽賽喝著健力寶,說道:“她這女人怎麽這麽不要臉,都被人戳破了自己是已婚的女人,還要那麽纏著周凱!”


    蘇楠楠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她纏著周凱。你確定不是周凱纏著她?”


    “周凱一心都在研究上,平時和女人話都不會多說兩句。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麽法子找到了周凱,居然讓他幫助她寫了推薦信!”何賽賽一想到這個心裏就覺得不舒服!自己進入項目部,還是求了爸爸幫忙找了人才進來。


    “我早說了,她的手段不一般。”蘇楠楠靠在長椅的靠背上,吹著風,看著遠方,道:“我聽說周凱和北庭哥之前是一個高中,說不定他們之前就認識。北庭哥要和她離婚,她總是要找個長期飯票,不是嗎?”


    “簡直是無恥!”


    “無恥?人家追求自己的幸福,怎麽無恥了?”蘇楠楠的話分不清是好是壞。


    “她還沒離婚!”


    蘇楠楠像是醉了一樣,眼中沒了光芒,重複的感歎了一句:“是啊!她還沒離婚。離婚審批早已經下來了。她要拖到什麽時候!”


    “遲早會離婚的。我現在就希望她離我們遠遠的。別在軍隊裏,也別在裝備部,趕快回農村去。”何珊珊對沈小晴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卻又無計可施。她不敢去和陳玲一樣冒險,萬一周凱發怒將自己調離了項目部,自己才叫做得不償失。


    蘇楠楠沒有回話。她現在什麽樣的行動都不能有,每天都規規矩矩的在文工團練舞和演出。


    沈小晴的案子沒有結案,二麻子一直都沒有歸案。雖然大舌頭沒能夠供出來自己,但是難保公安的同誌從其他的地方發現了什麽線索,自己就完了。


    何賽賽覺得蘇楠楠一直都是很有辦法的人,見她這麽消極。她挽住了蘇楠楠的胳膊,道:“你最近這是怎麽了?怎麽每次見你,你都提不起來精神?”


    “最近排練有點多。有些事情也勉強不來,北庭哥既然選擇了她,我隻能退出。”蘇楠楠說道。


    “你舍得嗎?你從上初中的時候就喜歡他。這麽多年了,就被這個一個不要臉的人弄成了這樣子?”


    “我隻是覺得倦了。”蘇楠楠起身,將健力寶的罐子扔到了垃圾桶裏。


    她走回來在,坐在椅子上,說到:“沈小晴肯定有問題。我對她有了解,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國安查不出他的問題。她一個初中生,各種條件不符合的人居然能進入了裝備部。”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周凱給寫的推薦信。”


    蘇楠楠的話不疾不徐:“裝備部也是軍屬。如果有人違反紀律或者是影響了軍風軍貌,組織上也會幹預。”


    “你的意思是……沈小晴的事情傳的還不夠?”


    蘇楠楠搖了搖頭,道:“她的實際情況組織上肯定都知道的。她和周凱的事情畢竟拿不出實際證據。組織做事也是要有理有據。”


    “你到底啥意思?被你繞暈了。”


    “她有個教授的父親,可以幫著她翻譯。她僥幸會一點點的技術也正常。但是年度的考核考核的是全方位的。如果……”


    “對啊!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她怎麽可能懂得技術。”


    “一個初中沒畢業的學生,從理論到實踐全部能過關。她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蘇楠楠十分自信的覺得,沈小晴根本就沒辦法完成。


    何賽賽開心的拉著蘇楠楠的胳膊說道:“還是你有辦法。”


    “我也是實事求是。能不能過全部看她的造化。”蘇楠楠眼中有些得意。


    何賽賽挽著她的胳膊,道:“年度考核相對簡單。就在下個月有一個人事異動的考核,想要升級,或者是有其他的原因才會參加這個考核。我記得她進入裝備部也快有兩個月了,如果借著這個機會,讓她考核,是不是就能找到理由了?”


    蘇楠楠覺得她也不算笨,還算是想的明白。於是她透露了一個消息:“你知道她剛入你們武裝部的時候,為什麽那兩天沒精神嗎?”


    “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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