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麽一分心,又忘記了潘曉甜,她也知道我的心情,隻好無奈地歎口氣,“算了,我知道你現在心裏肯定特別難受,你先平靜一下,明天見了麵再說。”


    “好。”我無力再多說一個字。


    潘曉甜掛了電話。


    我把所有的瀏覽痕跡都清除掉,輕輕下了床,癡癡地看著兮兮的睡顏,含淚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回了主臥。


    陳世炎睡得像死豬一樣,我差點控製不住上前一把掐死他,但我還是咬牙忍了,把他的手機關機放回原來的位置上,重新回到床上。


    我幾乎一夜都沒合眼,天亮時分迷迷糊糊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大會兒,就被陳世炎弄醒了。


    “老婆,昨天晚上實在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麽就睡著了。”他歉意地說道。


    我巴不得你長睡不醒!我心裏罵著,嘴上卻說道,“沒關係,我也是困的要命,再說了,我這剛出院,也不能做劇烈運動。”


    “那就做點輕微的吧!”陳世炎怪笑著又要動手動腳,這時,兮兮的聲音像天籟之音傳來。


    “媽媽,媽媽,我醒了,你快點過來呀!”她高聲喊道。


    好女兒!我長出一口氣,也不管陳世炎怎麽樣,趕緊下床跑去了兮兮房間。


    早飯時,我意外地接到梁薄的電話。


    “既然你出院了,就去看看我爸。”他在電話裏說道。


    我愣了一下,他怎麽會知道我出院了,有錢人是不是消息都這麽靈通?


    我不好推辭,就答應了。


    掛了電話,陳世炎問我誰打來的,我告訴他是雇主打來的,讓我今天就回去做工。


    陳世炎就沒再說什麽,也沒提出讓我在家養幾天,婆婆更不用說,她巴不得我早點出去上班,好多賺錢回來。


    吃完飯,我收拾了家務就直接去了梁伯伯家。


    梁伯伯很是意外,問我傷好了沒,什麽時候出的院,怎麽不在家多歇兩天?


    我一一回答了他,告訴他我已經好了,可以幹活了。


    “小鬱啊,其實你不用著急的,你缺工的這幾天我也會給你算工資的。”梁伯伯說道,“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不會計較這些的。”


    做為雇主,能做到這些已經是極致了,畢竟,就連我最親近的人都沒有這樣為我考慮過,我看著梁伯伯慈祥的笑,不知不覺又紅了眼眶。


    “梁伯伯,你不用擔心我,我真的已經好了,我給你做飯去。”我低頭掩飾自己的失態,快步向廚房走去。


    飯菜上桌,梁伯伯坐在桌前感歎道:“哎呀,好幾天沒吃你做的飯,還真有點嘴饞了。”


    “那你可要多吃點。”我笑著說道,“我不在的時候,誰給你做的飯?”


    “梁薄給我臨時派了個人,做的飯一點都不合我口味,我又不好意思說人家,隻好硬著頭皮吃嘍!”梁伯伯誇張地搖頭,又拍拍自己的肚子,說,“你看,我這兩天是不是瘦了?”


    “嗯,是瘦了呢!”我配合著他,作出很認真的樣子,“等下我去菜市場給你買隻甲魚補一補。”


    梁伯伯哈哈大笑。


    “小鬱呀,我跟你商量一下,要是你以後不打算換工作,能不能請你不要跳槽了,就一直在我家怎麽樣,隻要你願意,工資什麽的都好商量。”


    我又被感動了一回。


    “梁伯伯,你就不要再提工資了,你們家出的工資已經是別人家的三倍,我都覺得自己配不上這麽高的工資呢,再說了,我也是臨時在家政公司培訓的,並沒有比別的同行幹的好呀!”我動容道。


    “當然有,現在像你這樣又老實又勤快又文靜的姑娘可不多見了,更何況還能放下身段當保姆的,就更難找了。”梁伯伯說道,“也是咱爺倆有緣分,之前我兒子也給我找過幾個保姆,都讓我給辭了,她們都不像你,沒心眼,也不講閑話,做飯又好吃,多好啊!”


    “梁伯伯,我哪有你說的這麽好……”我被老人家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你不用謙虛,我說有就有。”梁伯伯說道,“一句話,你到底願不願意在伯伯家裏長期幹?”


    我當然願意,不衝著他們家的高薪,就衝著梁伯伯這個人,我也願意一輩子照顧他。


    “梁伯伯,我願意,隻要你不辭退我,我願意一直照顧你。”我鄭重地說道。


    梁伯伯高興的不得了,非要我給他倒杯酒喝,被我攔住了。


    “你又忘啦,你的傷還沒好呢,邵醫生待會兒過來聞見了,肯定少不了罵我,再說了,誰家大清早就喝酒呀?”


    “好啊,剛誇完你,就敢頂嘴了。”梁伯伯笑著點點我,“得,不喝就不喝吧,我就以粥當酒了。”


    我忍不住笑起來。


    “對,你就喝粥,人家不是說嗎,隻要心情有,喝啥都是酒。”我難得說句俏皮話。


    梁伯伯一聽更加笑得合不攏嘴。


    就在這時候,梁薄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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