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作五把款式不同的竹劍嗎?我還是第一次嚐試呢,這難度可不是一般大。”行鞍看著桌上的竹子和鬆木,以及剩下的一些材料,想道。


    “第一把劍,用竹子上最粗壯的枝條,頂頭削尖,除了劍尖,其他地方沒有任何殺傷力,但是比其他的劍更加具有韌性,也不用擔心傷到自己,就是有點像棍子。”行鞍想到第一把劍的做法。


    “劍身做好了,接下來呢,混上增加韌性的韌花油和增加穿刺威力的符文,用輕便的材料將劍柄完美融合在一起,劍鞘上再標刻上一課竹子,瀟灑挺拔,正值清意,完美,一把武器就這樣混過去了,不愧是我。”


    行鞍開發散思維,在腦海裏構思起了林清河的五把竹劍,款式樣式都有所不同,比如幾乎沒有任何殺傷力,隻能通過擊打方式來造成一些輕微傷害的,象征堅毅長壽的鬆劍。


    五把劍裏麵最鋒利的梅,高傲不屈的菊,象征君子之意的蘭,這三把劍都是正常款式,菊使用的配料更適合用法力操控,蘭則是既沒有缺點也沒有優點。


    “名字的話就交給清河師弟取了。”行鞍打好腹稿,開始了製作。


    “師弟,你今天怎麽做起竹劍來了,這基本功已經不用練了吧?”器閣真傳弟子之一姚笛,路過的時候好奇的問道。


    “我也納悶,掌門新收的小弟子,放著那些優質的鐵礦不去選,非要用竹子做劍,就幹脆給他多做幾把。”行鞍說道。


    “木生火,他覺得順眼也是正常的,再說了,不是生死存亡的關頭,誰閑的沒事幹拿本命法器出來打架啊,打強的容易壞,打弱的掉麵子,以我們玄天宗的體量,要什麽神兵利器找不到啊?”姚笛想了想,給出了個合理的解釋。


    “這倒也是,本命法器主要是輔助修行,殺傷力之類的,等祭煉的時間久了,也都差不多,畢竟都是低級材料做的。”行鞍點頭。


    “對了,這幾天別去大師兄那裏,剛才大師兄和何與君吵起來了,心情不好。”姚笛說道。


    “不就是談幾個鐵礦的生意嗎?這都能吵起來?”行鞍有些驚訝。


    “也不知道他腦袋裏抽了什麽風,聊完了生意就開始和何與君論道了,結果兩個人直接上頭了,就吵起來了唄,關鍵是大師兄還沒吵過。”姚笛雙手一攤,表示無奈。


    “論的是什麽呀,一般的問題,他們論道,也不會吵起來呀,畢竟是兩個煉虛。”行鞍有些奇怪。


    “將器靈放到傀儡裏麵,是否以正常人來一起看待,準確來說兩個人都還沒開始,何與君說這沒有什麽意義,直接在有沒有意義上吵起來了。”姚笛無語。


    器靈為各個物品,在靈力的渲染下,誕生靈智,之後化形,器靈的樣子,與主人的審美有關係。


    “大師兄的意思是,器靈和人類一樣擁有智慧,放進傀儡的身體裏,應該就是一個正常人,這非常有意義,而何與君說就算能做到,人們也會下意識的把器靈當做工具,哪怕器靈有感情、有智慧,因為說到底他們也是人類創造出來的,但如果反對的話,別人又會說沒人性,所以沒有意義,浪費時間。”姚笛說道。


    “確實挺浪費時間的,畢竟器靈本身就無法離開器物,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多打幾把武器。”行鞍說道。


    “問題在於,大師兄成功了,還要和自己的器靈結婚。”姚笛捂住自己的額頭,說道。


    “嗨!這有什麽……啊?”行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你沒聽錯,大師兄的器靈是個妹子,他還要和器靈結婚。”姚笛一副心累的樣子。


    “所以說,何與君這是被雷到了,才吵起來的。”行鞍明白了,他就說何與君情緒挺穩定的,怎麽突然就吵起來了,這是直接被刷新了世界觀,情緒失控了啊。


    “別說了,在場的人也都被雷到了,雖然說器靈確實挺漂亮的,但也不至於連物種都不在乎了吧。”姚笛點頭。


    “我突然間有點興奮了,我這就把這五把竹劍改成母的,以後誕生的器靈都是女孩子,要是小師弟也喜歡上了器靈,那可就好玩了。”行鞍說道。


    “這還能控製是公是母啊?”姚笛有些驚訝。


    “當然不能,但是器靈的形象和主人是有一定關係的,隻要我一開始就告訴他劍的名字,隻要把名字取得偏女性化一點,器靈誕生的時候他就會下意識的往這邊想嘿嘿嘿!”行鞍說道。


    “原來如此,你和你大師兄一起,去麵壁思過。”身後傳來器閣掌座的聲音,他被自己的徒弟刷新了一次世界觀,結果自己徒弟還想帶壞掌門的小徒弟,這不作死嗎?


    “先欠著吧,等我把這些給做完,畢竟已經構思好了。”行鞍說道。


    “那我也來幫忙給點建議吧。”姚笛也起了一些興趣。


    “你們啊?”器閣掌座搖了搖頭,他有什麽理由阻止一個工匠,製作武器呢?同時他也有點懷疑人生,現在的孩子都不怕禁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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