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榮華,你與蘇氏未婚先孕,此乃有傷風化,但念在你已為此付出了代價,暫不罰你,你狀紙中所言,可有虛言?”劉國梁大聲問。


    “回大人,小民不敢有任何虛言。隻求大人,還小民一個公道,給小民那對可憐的雙生子一個公道,可憐他們還沒能看一眼這人世間,便被親娘一碗虎狼打胎藥給殺死了,怨氣不散,屍身十多年不腐不爛啊!”江榮華哭著從背後解下一個包布,放在地上。


    屏風後的蕭逸軒,氣得將拳頭捏得緊緊的,想當初,那賤人下藥,想讓自己去碰她,千鈞一發之際,就是她腹上那此如蚯蚓般的疤痕讓自己清醒離開。


    當時,衛東慶曾說是服食虎狼之藥打胎,而胎兒又過大造成的,當時就是這賤人說的那些話,讓自己犯下此生最後悔的錯,賤人真該死。


    李四勝怕蕭逸軒忍不下去壞成事,輕輕碰成碰一下蕭逸軒的手。


    蕭逸軒本想發怒,但被李大總管這一碰,也就忍下了。


    “被告蘇氏,你可有何話說?”劉國梁問被放在一邊的人,現在依舊手腳被綁,嘴巴被堵的蘇亦莫。


    “嗯嗯嗯嗯”蘇亦莫扭動身子,發出嗯嗯的聲音,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甚是可憐,若不是大家早對她的事已經知道個七七八八,否則會被她這個樣子給騙了。


    “解開她的綁”劉國梁開囗。


    “是,大人。”右邊首位的官差,放下手中殺威棍,來到蘇亦莫身邊,解開捆住手腿的繩索。


    蘇亦莫手腳一得到自由,馬上拔掉塞在囗中的褲叉。


    邊顧不得人多,狂吐口水。


    引得觀看的人哈哈哈狂笑不止。


    “肅靜,肅靜...”劉國梁的驚堂木連拍數下。


    嚇得眾人立刻安靜。


    蘇亦莫卻站了起身,從胸裏掏出一塊腰牌,舉在手裏。


    “大人可認識這玉牌?”蘇亦莫似笑非笑的問,將手裏的玉牌高高舉起。


    遠觀的人可以看出這是一塊非常好的玉,但上麵刻著什麽看不見。


    而坐在堂上的人可坐不住了,馬上起身,對著玉牌一拜。


    “怎麽回事?那女的,手裏的玉牌是什麽?”一名百姓摸不著頭腦的問。


    有眼力好又認識字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聲的解釋“那玉牌上的字:蘇妃”


    “哇哦!……”眾人又開始小聲的你一言我一語的補腦,但又不敢大聲,因為,這是要掉腦袋的。


    “肅靜……”劉國梁又一次拍起驚堂木。


    “蘇氏,你手中玉牌從何而來?從實說來。”劉國梁板著臉問。


    “嗬嗬,本宮姓蘇,承乾宮蘇妃,乃鎮北大將軍蘇允和之女,皇上八抬大轎從北疆一路抬入皇宮,這是十幾年前的事,本宮奉旨皇恩寺為國祈福,你們這群狗奴才,竟敢以下犯上,現在你們見鳳牌不參拜,反而如此對待,該當何罪”蘇亦莫理直氣壯的說,絲亳不慌張,就像真的是蘇妃的樣子。


    堂上的三人麵麵相覷,朝堂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承乾宮蘇妃,早已被封為後,一國主母,也的確是鎮北大將軍蘇允和之女,但人在皇宮,雖不曾露麵,但皇上對她寶貝得跟眼珠子似的,怎會是堂下刁婦?


    何況皇帝就在屏風後聽著。


    劉國梁手一招,師爺放下筆,走到他身邊。


    隻見劉國梁在師爺的耳朵上說了幾句後,師爺連連點頭後,往屏風後而去。


    不一會,便出來,又在劉國梁的耳朵說了幾句後,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小位置,記錄堂上的事。


    “大膽刁婦,竟敢冒認皇妃該當何罪,此罪等審完江榮華與你的案件後,再論,你在家與表哥私通,不知廉恥,今你表哥告你,殺夫殺子,你認,還是,不認?”劉國梁大聲的問。


    “不,不認,這人是誰,本宮不認識,你說本宮冒認皇妃?笑話,本宮是皇上的心尖寵,你敢審我,不怕皇上滅了你九族?”蘇亦莫手拿玉牌,裝腔作勢。


    “江榮華,你麵前之人,可是你狀紙所告之人?”劉國梁問。


    “是,正是這毒婦,求大人為民申冤。”江榮華對劉國梁又叩了個頭。


    “你胡說些什麽,我又不認識你,大人,你若聽信他一人之言,我不服。”蘇亦莫一聽江榮華的話,心裏氣到不行,這人,不應該早死,屍體都讓魚吃了麽?為什麽還活著?


    這臭男人,居然還敢來告老娘?


    老娘殺得了你一回,便能殺得了你第二回。


    “對啊!江榮華,你可有何證明,證明你惡妻便是蘇氏。”一直沒開口的鄭仁壽問。


    “有,大人請看,證據一:這是草民路引身份,由官府發放,做不得假,這可以證明,草民與蘇氏乃姑表兄妹”


    “因蘇氏之親生姨娘,是蘇允和的大姨娘,江氏,乃草民姑母。她剛才說不認識草民,明顯騙人的”江榮華將證明身份的路引拿了出來。


    蘇亦莫突然伸手,眼看就要搶到,被江榮華一把推開。


    “蘇氏,你若再擾亂公堂,本官將判你二十大板。”劉國梁的驚堂木又一拍。


    “假,他的身份是假的,江府沒有這人,亂認官親。”蘇亦莫不認江榮華。


    “江榮華的身份路引,並沒做假,蘇氏,你有何話說?”劉國梁問。


    “我不認,假的,你如何證明?”蘇亦莫說。


    “大人,請傳草民的父親上堂作證。”江榮華說。


    “好,江父上堂。”劉國梁說。


    “傳江父上堂”傳令官差馬上傳音。


    從人群中,擠進了一個身穿七品官袍老人,懷裏還抱著一本族譜。


    “下官北疆棉本縣縣令江忠誠叩見各位大人。”老人頭發蒼白,麵容與跪著的江榮華有五分相似。


    “你可認識這叫江榮華的人?”常京知府王欽問。


    “認識,是下官長子江榮華,失蹤十多年,他娘因他失蹤,遍尋不到,鬱鬱而終,這是下官江家族譜,請大人觀看。”江忠誠將懷裏的族譜送到王欽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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