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爺親個嘴兒。”


    說著他就來扳美娘的臉蛋兒,情急之下,美娘舉起還穿著鴿子的羽箭,用箭頭在他手背狠狠一紮。


    這廝吃痛鬆手:“嘶!”


    美娘拔腿跑出兩三步開外,扔了羽箭緊緊捂住胸口,回首驚恐:“什麽人?!”


    此人掃了眼破皮流血的手背,甩甩手看向美娘,勾唇不懷好意:“你不是來找爺的麽?怎麽還問爺是誰?”


    隻見他穿著件兒檀色圓領窄袖袍衫,腰上一條雞骨白的玉帶勒住精壯的身軀,正似笑非笑地望著美娘。這廝玉麵俊秀看起來斯文有禮,可一雙風流眼著實不討喜,透著骨子裏帶出來的浮浪。


    美娘吃不準他的身份,連連後退:“我找謝大人,你是誰?”


    “爺就是你要找的謝大人,謝安平。”謝安平摸著下巴盯住她腳下,“嬌嬌,你再退就要摔下去了。”


    “你胡……”


    美娘打死也不信這抱住人就親嘴的登徒子是謝侯爺,她正要駁斥,卻不想腳底一滑就往後仰去。謝安平一個箭步跨過去,及時摟上她的腰。


    他笑眼輕佻:“不聽爺的話,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你放開我!把手拿開!”美娘生氣推搡,使勁掙紮。


    謝安平作勢動了動胳膊,揚眉問道:“你想清楚,真的要爺放手?嗯?”


    他輕而易舉抱起美娘,好似想把她扔下水池。美娘眼角瞥見高懸懸的陡壁還有不知深淺幾許的池子,下意識攥緊了他的肩頭。


    她的反應讓謝安平哈哈大笑:“你求爺一個,爺就抱你上來。”


    美娘怒火十足地瞪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漂亮的臉蛋惱得通紅。


    “不求嗎?那爺鬆開了。”謝安平如是威脅,美娘死咬牙關就是不求他,但心裏到底是害怕的,於是緊緊閉上了雙眼。


    身子一輕,美娘隻覺自己在空中轉了一圈兒,雙腳隨即落在實地上,踩著軟綿綿的糙地。她徐徐睜開眸子,乍見謝安平一張俊臉杵在跟前。


    “爺才捨不得摔著嬌嬌呢,這下總該讓爺親個嘴兒了罷。”


    話音一落他也不管別人答不答應,咬住美娘的櫻桃小口就吮,還把舌尖抵進她的嘴裏,要跟她廝纏吞咬。


    美娘捏起拳頭使勁兒打他,可軟軟的小粉拳落在謝安平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他還越來越起勁,毛手毛腳摸美娘,咕噥道:“讓爺好好疼你,爺被你勾得好幾夜都沒睡著了……”


    這廝有病吧?她跟他認識麽?她多久勾過他!


    這時真是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美娘覺著自己可能撞見個瘋子,可又打不過這廝,她沒轍了隻好暫且鬆開牙關,讓他把舌頭伸進來,然後猛地一咬!


    “嗷!”謝安平扔開美娘捂住嘴,鮮血從指fèng滲了出來,他臉色一變忽然猙獰起來,指著美娘恨恨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滾過來!”


    美娘沒命似的狂奔想出庭院,謝安平的耐心被磨光,追上去堵住人:“往哪兒跑,爺這兒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他把美娘撲倒在糙叢裏,扣著她兩隻手腕,去掀她的裙子:“不想吃苦頭就聽話些,讓爺幹一回消消氣。”


    美娘聽見拚命地蹬腿踢踹,謝安平可不管,俯□子壓著她,騰出一隻手去扒拉她裙子底下的紗褲,瞬間就把褲子褪到她膝頭,然後去摸那處粉軟嬌嫩的芙蓉蕊。


    想美娘一介養在深閨的黃花姑娘,哪兒遇見過這種事?她登時嚇得大哭起來,語無倫次地哭罵:“別碰我!你這瘋子!放手!放手!救命啊——”


    “別喊了,你還是留著點兒力氣待會子用。”謝安平開始解褲帶,痞裏痞氣地笑,“他們就算聽見也不會進來,誰敢壞爺的好事,爺剔了他的肉骨頭煮湯。”


    ……這混球根本不是人!


    美娘死命夾緊雙腿,像被扔上岸的活魚一樣又擰又跳,就是不想讓謝安平得手。雖然謝安平霸道兇悍,但說到霸王硬上弓他還真沒經驗,想以前他要睡個女人還不簡單了,憑著小侯爺的身份,勾勾指頭就送上門了,唯獨這個尤美娘不識抬舉,不肯跟他親嘴兒,更不肯讓他幹,惹得他一肚子火氣。


    謝安平挺著硬梆梆的小兄弟,往美娘腿間戳了幾次都沒法進入。他拿手去掰美娘的腿,美娘就亂揮手臂打他幹擾他視線,等他騰出手去按她的小胳膊,她又亂蹬亂踢不肯讓他進去。


    他心心念念要得到美娘,又捨不得真的傷了她,倆人就這麽一直折騰。


    到最後謝安平都泄氣了,他腦袋一垂靠上美娘的肩頭,偎著粉臉兒,有些哀求的口氣:“爺的嬌嬌,你就別鬧了,爺底下脹得難受。讓爺痛痛快快進去,完事爺就下令放了你哥,怎麽樣?”


    美娘不懂什麽脹不脹得難受,她隻聽到他說要放尤文揚,不自覺就分了神。謝安平趁機擠入她腿間,擠眉弄眼地笑:“這就對了,乖乖聽話,爺給你想要的。”


    “不,不行……”


    等美娘反應過來已經遲了,謝安平的手指在那處嫩蕊撥弄,他皺著眉道:“人生得嬌底下也嬌,這麽小能容下爺不?爺還真怕撕了你。”


    他沒強行侵入,而是貼著美娘的腿根磨磨蹭蹭,拿鴨蛋大的圓頭去試探入口,美娘羞憤難當,眼淚嘩啦啦流下來,不留情地罵道:“禽獸!”


    她是做了什麽孽?怎麽會遇上這麽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爺要是禽獸就直接上了你,才不會這麽輕手輕腳,你看爺多疼惜你。”


    謝安平呼吸有些急促,才在桃源外頭廝磨一陣,忽然腰眼發麻精流上湧,一時不忍竟然泄了。


    美娘哭著哭著,頓覺一股子灼熱噴在腿根,還黏糊糊的。


    “他媽的!”


    謝安平沒想到自己這麽丟人,爆了粗口又不甘心地去摸美娘,半是解釋半是責怪的口氣:“都怪你吊爺的胃口!要不是爺兩個月沒近女色,肯定不會這麽快……”他還佯怒在美娘白馥馥的胸脯咬下一圈兒牙印。


    “叫你勾引爺!長這麽副妖媚樣子來惹爺的火,你等著,爺馬上讓你曉得厲害……”


    美娘死的心都有了,抽抽嗒嗒罵他:“誰勾引你了!我都不認識你!”


    謝安平微怔片刻,一對兒風流眼裏眸光微閃,隨即腆著臉笑道:“你不認識爺但爺認識你啊,爺就是看上你了,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怎麽著?”


    美娘:“……”


    就沒見過這麽霸道這麽不講理這麽不要臉的衣冠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qj未遂or遂了一半?反正小猴爺就是這麽渣,酒叔也覺著這娃沒救了o(╯□╰)o這更算周四的好伐?


    ☆、第九章 為脫險陽奉陰違


    謝安平按著美娘還想來一遭,美娘絕望地捂臉大哭,抽噎個不停。


    “哎呀你哭什麽?爺又沒真的把你怎麽樣。”


    這還叫沒怎麽樣?美娘吃了虧又受氣,哭得更大聲了。


    謝安平最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他的興致也被擾沒了,而且還在為剛才泄得太快惱火,遂提上自己的褲腰,威脅道:“不準哭!再哭爺就砍了那姓尤的腦袋!”


    美娘聞言趕緊捂住了嘴不敢吱聲兒,可眼淚還是如泉水般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謝安平見她衣散鬢斜媚眼含淚的模樣兒一陣心軟,拿手抹去她臉頰的淚珠兒,好聲好氣道:“爺還沒得手呢,你就要死要活的,貞節烈女也不是這麽個當法啊。甭哭了,水兒都被你流幹了,下麵一點也沒有,害得爺進不去……弄得爺疼!”


    這廝竟然還有臉覺得委屈!


    美娘嚶嚶嗚嗚地哭,用力推開他縮到旁邊,手忙腳亂地穿戴衣裳。謝安平湊過去扯下她的紅肚兜,捂在鼻子上聞了聞,露出陶醉的表情。


    “嬌嬌你真香……”


    美娘去搶肚兜:“還給我!”


    謝安平趁機把她摟住:“這麽快就投懷送抱了,你親爺一個,爺就還給你。”


    ……死也不親!


    美娘搡開他,爬起來就要逃。謝安平不慌不忙,手指頭勾著肚兜甩來甩去,皮笑肉不笑地問:“你不想見你哥了?”


    美娘硬生生停下了腳步。


    謝安平勾起唇角,暗示道:“今天不見以後怕是見不著了。”


    “為什麽!”美娘被他唬住,瞪大眼睛問道。


    謝安平輕描淡寫:“明早爺就開堂審案,萬一到時候判他個斬立決,你家就等著去法場收屍罷。哎呀剛才爺說錯了,你們還是能見著的,隻不過是活人見死人而已。”


    美娘一急眼睛又紅了:“我哥沒有傷人!”


    “鬼才知道他有沒有傷人。”謝安平聳聳肩膀,“反正彭家那崽子瞎了眼睛又斷了手指頭,就算爺看你的麵子放了他,彭侍郎能不找他麻煩?”


    美娘的淚珠子像斷了線般掉下來,她抹著淚哽咽道:“我想見我哥……”


    謝安平挑挑眉毛,沒說話。


    美娘覷見他的神情,含恨哀求:“求您了……讓我見見他,侯爺……”


    謝安平趁人之危:“那你先跟爺親個嘴兒。”說罷他微微彎腰,把嘴巴湊了過去。


    美娘心裏頭難受極了,按捺住極度想逃離的願望,咬緊牙關狠下心腸,飛快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謝安平心滿意足:“這才是爺的乖嬌嬌嘛。”


    美娘垂著腦袋,小聲問道:“爺,能讓我見我哥了麽?”


    謝安平搖頭晃腦,吐出兩個字:“不——行——”


    美娘震驚抬頭,氣得渾身打顫:“你……”


    “嘿嘿。”謝安平嬉皮笑臉,勾起她漂亮的下巴,“咱不能讓你見他,不過咱能放了他。乖嬌嬌,爺說話算話,明天就審這樁案子,咱們的約定你別忘了,想要他平安無事,你該怎麽做?”


    美娘怕得連連後退,使勁搖頭:“不……不行……”


    謝安平倒是無所謂的口氣:“隨你的便,他死不死跟爺又沒關係,爺還樂得送彭侍郎一個人情。”


    美娘死死咬住嘴唇,艱難從唇邊溢出幾個字:“你到底、想怎麽樣?”


    謝安平撲上來又親又摸,在她嬌軟的身上磨蹭,貼著她耳垂道:“你讓我痛快了,我就讓你也舒坦。嬌嬌你摸摸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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