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別鬧了——”少姚嘆口氣偏開頭,語氣無奈且疏離,像再也不想看桃夭一眼。


    “大哥,你什麽都不向我要,現在連我也不要了嗎?曾經我總是敷衍利用你,你也對我一片赤誠,從不計較,那時候你都沒有不要我,現在怎麽就不要了了呢?”桃夭伸手捏住少姚的臉,硬生生的掰著少姚看著他:“是因為景鈞那個狂徒碰過你身體的原因嗎?”


    “胡扯!”少姚怒斥一句,耳朵卻不爭氣的微微一紅。


    “我也是男人,我清楚。男人對和坦誠相待的人是不一樣的,他都碰過你哪些地方?這兒?這兒?還是全部?”桃夭迎著身下的人驚駭的目光開始寬衣解帶。


    “桃夭你瘋了?我們是親兄弟!我是你哥哥!”少姚蹬著腿躲避那伸過來解他衣帶的指尖。


    桃夭看著少姚往床邊躲,直到少姚被銀鏈拽住再也挪動不了分毫的時候,才好整以暇的拽住少姚的腳踝慢慢把人給拖回來。


    “大哥,你躲什麽?”桃夭慢條斯理的拉開少姚的衣帶,質地良好的綢緞軟軟的滑開堆砌在身體兩側,露出大片瓷白溫軟的肌膚,線條漂亮的鎖骨有著珍珠一般的溫潤的感覺,可以看出身體的主人被照顧得很好。


    “真是漂亮,可惜我不是第一個碰你的,不過還好你以後都隻有我能碰了。”桃夭指尖從少姚的鎖骨慢慢順著往下滑,隻覺得手感好得再也挪不開手一樣,指尖捏住一點紅櫻摩擦,果然立馬看見少姚仿佛被雷劈到一般震驚的表情:“我本來想著那種暴君定對你不會太好,你待在他哪兒吃點苦頭,等我把局勢穩定下來,再來接你時,你就算氣我也不會離開我,誰知他竟對你這樣好,好得你都愛上他了。”


    “滾!”少姚終於大怒猛的彈起來又被鏈子拽住,一片響亮的鈴聲。


    “大哥,我不喜歡你罵我,你這樣會讓我傷心。”桃夭笑笑拿著少姚的衣帶勒在少姚的唇齒間,看著少姚瞪著他滿眼的憤怒和失望。


    伸手將少姚身上剩餘的布料也扯了個幹淨,小腿上滿是彈性的肌肉緊緊的繃著昭示著主人的憤怒和抗拒。


    溫熱的唇舌自頸肩一路滑下,像在嚐一顆香甜的糖果。最後那條唯一沒有被束縛住的腿被抬起曲著壓向肩頭……


    “唔!!!唔唔唔——”少姚喉嚨裏發出模糊憤怒的吼聲,瞪著桃夭拚命的搖頭,不斷的把身體往床上貼,恨不得整個人陷進去一般。


    “你是想說我們是親兄弟?我不能如此?”桃夭眨著眼睛問,一手在粉嫩禁閉的入口周圍打著圈。


    “嗯!嗯!”桃夭點頭,努力往後退。


    “我們是親兄弟這樣才叫親上加親吶?”一隻手指推擠開禁閉的嫩肉探了進去。沒有絲毫的前戲和潤滑,像一個固執又殘忍的孩子非要把別人的傷口扒開。


    “唔!!!”少姚拚命搖著頭掙紮,銀鏈哐啷叮噹的亂響,像一條案板上被剝光了鱗片的魚。


    “真是誘人,大哥在那暴君床上也是這樣嗎?怕是要順從得多吧。”桃夭絲毫沒有手軟,隻是更加深入的探索著,手指一根根擠了進去,絲毫不顧少姚慘敗的臉色。


    少姚說不了話,但喉嚨裏的發出的聲音極為痛苦。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沒有辦法接受這種事!倍感屈辱時突然更加想念景鈞,那個傢夥好像很久都沒有捨得自己疼過了,每次都是順著他的感覺慢慢調整。有時候少姚若是生氣了,一腳把景鈞踹下去也是常有。景鈞卻不生氣,隻是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拿小狗看骨頭的眼神看著少姚,直到少姚被看得於心不忍伸手扶他。


    “大哥這身體,真是夠勁兒!還沒進去就已經快忍不住了,怪不得那暴君如此喜愛你。”桃夭抬起少姚的腰,不管不顧的一下進入柔軟的深處。


    “唔!!!”劇烈的疼痛讓少姚被驚得一下挺直脊背,下意識吸了兩口涼氣,腰身又軟下來疼得不敢動彈,眼睛裏一片濕潤的淚霧,滿頭冷汗,死死咬著嘴裏的衣帶,頜角的肌肉硬邦邦的突起。


    “呼——真是雖死無憾了。”桃夭感嘆了一句,猛力進出了幾下後就看見有妖艷的血液流出來伴隨著少姚略帶哭腔的聲音:“啊?對不起啊大哥,我本想著那暴君已經碰過你,你應該已經習慣了才沒潤滑,沒想到弄傷你了,看樣子他碰你的時候把前戲和潤 滑都做得很足嘛!不過——”桃夭指尖沾了點少姚身下的鮮血,紅瑩瑩的血珠映著嫩白的指尖顯出一種妖異的美感:“不過大哥這樣確實好看,早知道我就不該忌諱那老東西,早早把你吞吃入腹的。”


    少姚死死咬著衣帶不讓眼淚落下來,倔強的不發出聲音。好了,哥哥,你還是這樣愛哭,我慢些就是。每次景鈞動作稍稍大一點少姚就克製不住要哭,景鈞總是會這樣低頭哄他。


    “真是——”桃夭恨恨的咬住少姚的下唇:“大哥最是怕疼,這樣都不服軟嗎?”


    少姚偏頭閉上眼,好像什麽都根本不在乎的樣子。除了疼得微微發顫的身體暴露了主人的感覺。


    “嗬——我倒要看看大哥你能有多執拗!”把少姚所有的倔強和排斥都看盡眼裏,桃夭抬起少姚的腰身一下、一下貫穿得更深,憋著一股怒氣要少姚服軟。


    “唔!!!”少姚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哀鳴,身體卻還倔強的拚命掙紮。少姚雖然脾氣溫和,平時也好說話,心軟,怕疼,又優柔寡斷,可是偏偏有一股子倔勁兒。但凡他認定的事情,他從來就不會回頭。


    桃夭雖然長得好看,可從小便是被皇帝當做真正的接班人培養的,體格比很多將軍都更結實!他俯視著少姚臉上倔強痛苦的表情,發了狠的要折騰他,動作愈發兇殘!


    到最後少姚暈過去又被做醒來,手無力的耷拉在銀環裏,渾身都是被淩虐過的痕跡,眼淚和著汗水把身下的軟緞都浸濕了幾塊兒,雙目無神茫然的睜著看著石壁。桃夭把勒在他嘴裏的衣帶取出來時,看見衣帶上都被咬出了幾個小洞。


    “我們——恩斷——義絕!”少姚雖然虛弱,卻仍然沙啞著嗓子吐出這種對自己沒有任何益處的話。


    “嗬嗬,大哥愈發有骨氣了。”桃夭隻是冷笑著贊了一句,然後又把衣帶勒了回去,在少姚痛苦的悶哼中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律動……


    到最後少姚已經被痛苦逼得神智不清了,隻是憑著本能徒勞的躲避。就算桃夭解下了他齒間的衣帶,除了痛苦的喘息卻也再罵不出來了。


    “大哥,你不可以不要我。”桃夭伏在少姚耳邊輕聲呢喃,像兩個相愛的人輕聲耳語一樣溫和的語調,隻是進入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滯。


    “嗚……停下……不、不要唔……很難受……嗚……啊……救我……景……唔……啊……景鈞……救……嗚……”少姚沙啞哀戚的聲音穿出來,下一刻反應過來又死死咬著牙竭力讓自己不要更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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