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很強,即使對方是在故意玩貓爪老鼠的遊戲也讓香奈乎和有一郎對付的十分艱難。


    看著香奈乎躍起躲過攻擊後,童磨搖晃了一下扇子,一把擋住向他揮刀的有一郎同時還笑眯眯的看向香奈乎。


    “喂——你越跑越遠嘍,不靠近點就看不到脖子了吧”


    說著用力甩開有一郎消失在原地,香奈乎左右張望之時,手中的日輪刀瞬間消失,讓她臉色一下難看起來。


    而童磨突然的出現在有一郎的身旁,金色的鐵扇抵在他的喉嚨,另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把粉色的日輪刀。


    “你沒好好握緊,被我順走了哦!好啦,插在這裏自己努力來拿吧!當然,小可憐不能動哦~不然脖子就要被劃破了”


    “血鬼術·散落蓮華”


    童磨揮舞了一下扇子,大量細碎的冰花瓣隨著他的動作翻湧著衝向香奈乎,每朵花瓣都如同刀刃般鋒利,較近的花瓣割傷她的臉頰。


    在有一郎和香奈乎陷入僵局之時,天花板突然碎裂,伊之助掉落下來,雙刀隨著他的動作將所有花瓣割開。


    “嗯嗯?讓我看看,是上弦之貳,暴露了吧。哈哈哈——打倒你我就是柱了”


    伊之助擋在香奈乎麵前,右手的刀指著童磨大聲喊道,讓童磨有點意外。“我也沒有刻意隱瞞身份…真是來了個有趣的孩子。”


    “我要是成了柱,就叫野獸柱不對豬柱嗎?!你覺得哪個比較好?”


    伊之助轉頭,看到了滿身傷痕狼狽的香奈乎有些驚訝,雙手有些慌亂的擺動著:“你…怎麽渾身是傷的,怎麽搞的,受傷的話、忍會生氣的哦!她絕對會大發雷霆”


    香奈乎聽著伊之助的話,不由抿嘴皺起眉頭,讓伊之助瞬間安靜下來“忍,戰死了嗎?”


    “沒有!!!沒有死啊!!香奈乎你那什麽表情”有一郎突然大喊,他感覺莫名其妙,搞得他都認為人死了。


    “啊?廚子你也在啊!忍沒事嗎?”伊之助才發現被抵著脖子的有一郎,看著對方被劃開一條血痕的脖子,氣勢瞬間危險起來。


    “......”我謝謝你啊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的,有一郎欲言又止,而伊之助在瞬間衝了上來,高高躍起,手裏的兩把刀交叉在一起,同時發出多道斬擊。


    “獸之呼吸·肆之牙·碎裂斬 ”


    童磨抬手擋住了攻擊,冰霜隨著他的動作揮舞,他將扇子揮向伊之助的脖頸,被對方靈活的躲開。伊之助十分順暢的一個翻身踢開對方的扇子,一瞬間回到了香奈乎的身旁。


    “哇——好柔韌的身體,厲害,那顆腦袋是頭套吧”


    童磨感受著手上在微微顫抖,驚訝的說道,看著對方手中的粉色刀,才發現對方順勢帶走了香奈乎的日輪刀。


    他剛想再說什麽,猛的感到背後一寒,微微側身,紅色的弧刃劃開他的肩膀。他幾步跳到另一個木橋上,肩膀深可見骨的傷口快速愈合著。


    “好險好險,差點就砍到腦袋和脖子了”童磨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胸口說道“你還是不要動比較好吧,很疼吧,手一直在抖呢”


    “少吃點人,專吸收爛的,又臭又閑”即使因為藥劑的原因疼的厲害,但有一郎還是翻白眼嘴硬道。


    “真不討喜,好吧~”


    童磨說著,抬手一壓,數十根冰錐隨著他的動作從有一郎頭頂掉落。有一郎反應極快的躲開,而童磨身形極快的躍到伊之助麵前,雙手的金色鐵扇隨著他的揮動出幾條冰晶組成的刀刃,蓮花浮現在他的身邊。


    伊之助猛的踢開對方,甩手揮刀,遠距離劃傷了童磨的眼睛。童磨有些難以置信,他看著伊之助甩手將脫臼的手臂複位,瞬間感到有趣。金色的扇麵打開,他噗哧笑出了聲。


    “哈哈哈,這麽做不會痛嗎?感覺你從頭到尾都是亂七八糟的呢。而且,你真是不放棄呢~明明不會殺你的說”


    童磨躍起躲過了有一郎快速的一擊,搖了搖頭:“和黑死牟閣下差的很遠呢,閣下這一擊可以直接削掉我的半截身子哦”


    “哈?”收刀的有一郎眯眼,表情一言難盡:“不聽畜牲指指點點”


    “真過分,”童磨站在結冰的水麵,轉頭看向伊之助和香奈乎,手中把玩著一個野豬頭套,勾起嘴角笑道“你們說是吧!”


    “!!!”


    伊之助愣了一下表情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瞳孔劇烈收縮著,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蛋…還給我!”


    童磨看著他的臉,舉著頭套彎了彎眼睛:“咦——你這張臉好像似曾相識呢,我們在哪裏見過吧”


    “我可不記得見過你這個雜蟲,不要拿髒手碰我的皮毛!”


    伊之助大吼道,他曾見過的人是忍,對方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有一郎跳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冷靜點”


    “那個家夥隨口胡扯”香奈乎也接著說道,這話讓童磨不滿的努力努嘴:“隨口胡扯?真意外,認真是我唯一的優點了,而且我記性很好”


    說著,他將扇子咬住,用手指插進腦內攪了攪。這模樣讓三人瞪大了雙眼,有一郎嫌棄的咦了一聲:“你的行為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好惡心,你在幹嘛?!”


    童磨沒有在意,而是驚喜的說道:“找到了,十五年前也不是很久呢。那天,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抱著嬰兒前來,她說她每天被丈夫毒打被婆婆欺負,沒有父母兄弟無路可去。


    我創造的極樂教會保護這些可憐人,第一次見時她真的麵目全非,雖然一隻眼睛因為毒打失明,但治療後的臉恢複如初了,真的十分漂亮,和你一模一樣呢,不過更柔美和溫柔。


    她是你的母親吧,一定沒錯”


    “我沒有母親!是野豬把我養大,與她無關”伊之助說著,揮刀向童磨砍去,卻瞬間被劃傷了胸口。童磨側身一轉,使出血鬼術·蓮葉冰被有一郎揮刀抵擋,香奈乎一把救下了伊之助,兩人落入水中。


    “好好聽人說話啊!我那時沒打算吃掉她的,畢竟有個心靈樸實的人在身邊心情也很好呢~可惜你母親不太聰明,但人美歌聲也很好聽。她經常抱著你唱,但不是童謠呢,而是拉鉤立誓的歌。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盡唱這些給你聽”


    童磨漫不經心的說著,而有一郎已經察覺到伊之助的不對,忍不住皺眉,看來對方說的是真的。


    “琴葉真是命運多坎呢,她有幸福的時刻嗎?簡直是毫無意義的人生”


    童磨調笑的語調讓人不適,香奈乎憤怒的大吼:“給我適可而止,你個賤種!”


    伊之助起身,表情變得凶狠,額頭的青筋暴起。


    “真是奇跡呢。感謝你讓我想起來,光砍頭不夠,我要讓你嚐到地獄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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