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國閣下,仍舊和之前一般穩重淡然”


    耀哉沒法親眼目睹緣一的模樣,是天音在一旁輕柔的敘述,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是嗎?真可惜,我這雙眼睛無法見證您的風采。”耀哉的聲音溫潤如玉,話語間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遺憾。他微微一頓,繼續道,“您是否已經做出了決定,繼國閣下?”


    緣一的眸光在這一刻微微閃爍,熾紅色的眼瞳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他靜靜地注視著耀哉,麵對對方的詢問,他並未直接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


    “您很像您的先祖。”緣一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懷念,“一樣的善良溫和,又聰慧過人。”


    “是嗎?”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讓耀哉不禁輕笑一聲,他明白,對方所說的先祖,隻能是那位在戰國時期,被鬼所斬首的主公。“真是我的榮幸”


    耀哉的聲音中帶著誠摯和敬意。他記得那位先祖所帶領的鬼殺隊是記載中最強大的存在。被如此認可,耀哉還是有點受寵若驚。


    “我是為了斬殺鬼舞辻無慘而存在的。”緣一這次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他的話語堅定而決絕。


    耀哉聞言,不禁長歎一聲,那聲歎息中既有欣慰,也有困惑。他試圖從這位活了幾百年的劍士話語中讀出更多的信息,但他失敗了。他不清楚這位劍士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歲月的沉澱讓他變得難以捉摸。


    記載中,關於緣一的生平寥寥無幾,隻簡單地勾勒出了他的特征與呼吸法。那是一種超凡脫俗的技藝,如同祭祀舞蹈般耀眼,又如同日光般灼熱。


    而從那些隻言片語中,耀哉隻能勉強拚湊出緣一的性格輪廓——他是一位出塵之人,不為世俗所累,隻為心中的信念而活。


    “是嘛,我替孩子們感謝您。”


    耀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感激與敬意。他知道,緣一的加入無疑會大大提高討伐鬼舞辻無慘的成功率。耀哉曾預見過,在未來的某一天,這個如同太陽般灼熱的劍士,會徹底斬殺鬼舞辻無慘。


    他一直在等待,當對方出現的那一刻,他就認出來了。但他沒想到,對方是長生不死的,耀哉不知道這會不會是很多年以後的場景。


    但無論如何,他都想要鬼王葬送在他這代,讓自己的孩子能破除詛咒,能讓他的孩子健康成長,也為了世間其他人不被鬼所殘害。


    “那就拜托您了”


    繼國緣一起身,朝耀哉鞠了一躬後才緩步離開。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耀哉轉頭問天音:“他走了嗎?”


    “是的,他剛剛離開了,他是我遇見過最強。”天音輕聲回答,作為耀哉的妻子,她見過許多劍士,但從未見過像緣一一般的,對方比鬼殺隊所有人都強。


    “畢竟是將鬼舞辻無慘逼進絕境之人,這是孩子們無法比擬的。”耀哉輕聲感歎,他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他為他的劍士們感到驕傲,他們勇敢、堅韌、無畏,是鬼殺隊的驕傲。但他也知道,他們與緣一相比,還有著很大的差距。然而,這並不影響他對他們們的期望。


    “但我的孩子們,都是好樣的。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他們活著。”耀哉的聲音中帶著堅定與溫柔,


    “會的。”天音輕聲回答。


    緣一在離開之後,徑直前往了蝶屋。剛踏入有一郎的病房,他的目光迅速鎖定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有一郎,那張臉龐此刻顯得異常蒼白。


    他聽到了微弱的呼吸聲和藥草的香氣交織在一起,看見了在緩緩恢複的傷口,擔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些許,抬腿離開了病房


    “繼國先生,”在走廊上,小葵認出了緣一,快步走上前來。


    緣一低下頭,他記得這個細心照料傷員的小姑娘,輕聲詢問:“他們傷得很嚴重嗎?”


    小葵輕輕搖頭,又點了點頭,似乎是在斟酌用詞:“是有些嚴重,但應該不會留下隱患。就是有一郎中的毒比較棘手,恢複後需要多進行複健,幫助他調動那些長時間被麻痹的肌肉。”


    緣一聽後,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慶幸這些孩子能夠得救。他接著說道:“你們也辛苦了。”


    小葵聞言,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能被這位傳說中的劍士關心,她感到無比開心:“怎麽會,能幫助他們我們也很高興。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杏壽郎剛剛結束任務就匆忙趕了過來。他一臉焦急,顯然對這次的任務結果感到擔憂:“灶門少年他們還好嗎?”他的聲音因為緊張和擔憂而顯得有些大,驚擾了室內的寧靜。


    小葵見狀,連忙開口安撫:“煉獄大人,炭治郎他們已經穩定下來了,就是還未蘇醒。”


    杏壽郎放下心來,他沒想到這次他們居然遇到了兩個上弦,真是太危險了,還好活著回來了。


    “緣一先生”杏壽郎記得緣一,看著對方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你也是來看望他們的嗎?那一起去看看吧”


    “好”緣一在看到對方時微微有點晃神,直到對方說話時才微微驚醒。


    真的和習壽郎長得很像啊


    ——


    五天後,岩勝終於離開了無限城,他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孤獨。當輝找到他時,他正靜靜地坐在一個院子的石凳上,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著什麽重大的事情。


    “抱歉,之前沒有和你說我暫時沒法聯係你。”


    岩勝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寂靜,他看著停留在自己身邊的輝,伸手輕輕撫摸著對方那有點淩亂的羽毛,眼神中充滿了歉意和溫柔。


    輝似乎感受到了岩勝的情緒,他輕輕啄了啄自己的羽毛,回答道:“沒事的大人,您這次需要送信嗎?”


    他作為鎹鴉工作,頭一次那麽閑,也是有點不適應。


    “是的,他們在鍛刀村那戰還好嗎?”


    輝撲騰起翅膀,在為即將到來的飛行做準備:“都恢複的很好,鍛刀村的傷亡很小,主要是村民和幾位駐紮劍士,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歡快,顯然也為這個好消息感到高興。


    岩勝聽到這個回答,點了點頭,他站起身,看著輝帶著信在夜空中逐漸消失。沒事就好,岩勝也放下了心,畢竟有一郎在原劇情中是死亡狀態,難保不會出現什麽意外。


    無慘已經開始籌備計劃,岩勝清楚,離最後的結局也沒多長時間了,這讓他有些感慨。在這待了那麽久,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就連屑老板他都習慣了對方時不時的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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