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請問那邊的竹筐和竹子能給我一點嗎?”


    灶門炭治郎詢問著正在農作的大叔,他的手指向了不遠處的竹林,帶著的花劄隨著他的動作擺動。


    “啊嘞,你想要的話都可以拿,但是那個竹框上有洞”


    “謝謝!我會好好付錢的”


    大叔搖了搖頭,隨意的說道:“不用了,那竹筐都有洞了你拿走就好了。”


    “不行要付錢的!”


    灶門炭治郎十分強硬的說道,這突然放大的聲音和氣勢嚇了大叔一跳。


    “都說不用了,你這孩子怎麽那麽死腦筋。”


    “雖然隻有一點但還是請你收下”


    “好痛!”


    灶門炭治郎將錢用力強硬的塞在了大叔手中,拿著自己所需要的物品往樹林跑去,沒有注意到後麵大叔齜牙咧嘴的捂著手。


    灶門炭治郎在奔跑在稻田泥路上時,一個紅色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熾熱的氣息讓灶門炭治郎不由停下腳步,回頭看到了穿著紅色羽織紮著黑色高馬尾的背影。


    紅色的卷發尾隨著風被吹動,一些落在對方背上的竹筐上,一些隨著風晃動。灶門炭治郎看著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感覺視線也被灼燒了一般。


    好強的氣息,但又很溫暖。


    灶門炭治郎能感覺出對方比他之前在樹林裏遇見的那人強很多。灶門炭治郎能聞到了熱烈濃厚的太陽氣息,這也打消了他因為熟悉感而想去打招呼的念頭。


    他攏了攏手中的物品,轉身繼續往山林奔去,他現在十分擔心禰豆子,她這樣子如果被像之前那種殺鬼人發現就完了。


    繼國緣一看著已經變樣的地方,沿著腦海裏模糊的記憶往前走著。他不知為何,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沿著雪地一路向上,在路過那一邊的斷崖時停了下來。


    “血的味道”


    繼國緣一看向那邊,注意到了幾處被打鬥而斷下的樹枝和樹幹,還有血的痕跡。


    他跳躍下去,手撫摸上樹幹上的劃痕,又四處看了看。雪蓋的不厚,應該是兩三天前的痕跡。


    即使雪掩蓋的很好,但繼國緣一還是感受到了那屬於鬼舞辻無慘的氣息,伴隨著人血的味道。


    繼國緣一抬頭,快速趕向氣息的源頭,這裏附近是灶門一家的住所,繼國緣一在好友去世之後,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來過這裏了。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繼國緣一的速度很快,冬天的風寒冷刺骨,刮得他臉頰發疼,他已經能瞧見那熟悉的房屋。


    繼國緣一看到了,比記憶裏更加破舊的房屋,被暴力破壞的木門窗戶,還有牆上那被吹得幹枯的大片血跡。


    他轉頭,看見了房屋前一旁明顯翻新的泥土,還透著絲絲血腥味,用來幹嘛的不言而喻。


    繼國緣一走上去,手握得生疼,他沒想到那麽多年後鬼舞辻無慘會來到這裏。


    居然有人掩埋屍體,那就是說,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被殺害,如果可以,他想要保護炭吉的後代。


    繼國緣一將竹筐裏的點心拿出,擺放在泥土前麵,人死不能複生,但希望他們下一世幸福快樂。


    —另一邊—


    在岩勝嚴苛的訓練下,時透有一郎幾乎每天都是渾身酸痛,他麻木的遊蕩到廚房,將之前買的糕點熱了熱,他實在沒力氣做飯了。


    岩勝看著像老爺爺一樣顫顫巍巍端著一盤糕點出來的時透有一郎,緩緩給對方倒了一杯茶。


    “這點、訓練…就…不行了?現在、才學……會兩式”


    “我會努力的”靠,你最牛,天天揮刀揮幾百遍還要練其他招式,老不死的。


    時透有一郎垂下眼眸,露出一副任你處置的可憐模樣,讓岩勝不自在的撇過視線。


    時透有一郎不在乎,他顫抖著手將糕點放入嘴中,香甜的味道讓他一時間酸軟都好了不少。


    “哥,給點錢,我休息一下下午去買食物。”


    時透有一郎叼著最後一片糕點,對著喝茶的岩勝伸出手來,岩勝喝茶的動作一頓,將一個紫色的布袋拿給了他。


    “謝謝哥,我可能晚點回來”


    時透有一郎想起了之前從鎮子裏的人那得知了隔兩個山頭的鎮子那有桂花糕,他想去搞點。


    “帶上、這個”


    岩勝將一把紫色的短刀遞給時透有一郎,冰涼的觸感和上麵詭異的眼睛讓時透有一郎不太想拿。


    “遇見、危險了……我能、趕到”


    岩勝看出了對方的嫌棄,想揍小孩的心情越來越強烈,果然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哦,哥再見”


    時透有一郎收起你那縮小版的虛哭神去,拎起旁邊的挎包就往外跑,他還想天亮之前回來。


    時透有一郎順著小道,快速趕去,這裏的樹林並不茂盛,讓他的行動也方便了許多。


    “閃開——”


    “嘭——”


    突然傳來的巨大響聲讓時透有一郎停住腳步,他聞到了血腥味,下意識就想離開。


    “我們是劍士的後代耶,哥哥,我們可以保護其他人嗎?”


    不知為何,時透無一郎的話突然出現在腦海,時透有一郎不滿的嘖了一聲,往聲音的方向趕去。


    “禰豆子!”


    在灶門炭治郎轉頭的那瞬間一道小小的身影衝了上來,用力一揮將無頭鬼的攻擊擋住。


    “靠,真硬”


    時透有一郎罵了一聲,轉身踹了一腳,將對方踢開幾米遠。


    “你,你是?”


    灶門炭治郎看著這個和禰豆子差不多大的少年,黑色的長發紮高,穿著青色竹子花紋的和服和黑色武士褲,背著一個斜挎包,手裏還拿著一把木刀。


    “路過而已,嘖,什麽玩意,沒頭就不要出門”


    時透有一郎說著,揮舞起手上的木刀砍傷對方,動作迅速猛烈,將其擊飛出去,轉身習慣性將刀收到腰間。


    “小心”


    灶門炭治郎看得出神,注意到了背後突然反擊撲向時透有一郎的鬼,忙大喊一聲。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宮”


    時透有一郎雙腿下壓,身子一轉快速拔刀,一道帶著金色月牙的紅刀刃飛出,將撲來的無頭鬼攔腰砍斷。


    “好…好厲害”


    灶門炭治郎沒想到這個少年居然如此的強,不由讚歎起來。


    “呀啊啊啊——”


    突然傳來的尖叫將幾人視線轉移過去,灶門炭治郎抽出把短刀,看著被自己壓在樹幹上長著手臂的頭。


    這家夥的氣味不一樣,是別的鬼,有很多鬼是嗎?但是這家夥還會殺害別人的話,還是由我來比較好吧。


    在灶門炭治郎猶豫之時,一雙手拍到他的肩膀上,他轉頭,看見的是一個戴著天狗麵具的人。


    “那樣的東西是殺不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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