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不清楚,我應該是最後一個知道這個信息的。佘扒皮告訴我的第二天,這條信息就被列為了絕密消息。”


    毛某人說著,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差點我都被拉去做記憶清除了,最後是佘扒皮給我保了下來。”


    “等等,記憶清除?幾級絕密?”疑月問道,一般的絕密消息隻會給錢、簽字、封口才對。


    記憶刪除這項技術觀察者部門已經很久沒有動用過了,當年至高來視察的時候對著記憶刪除設備皺了一下眉,觀察者部門就幾萬年的時間裏沒再對自己的員工啟動過那套設備。


    而現在居然又一次的啟動了?


    不就是內部世界出現了一隻神主嗎,這件事情確實嚴重,但也不至於嚴重到動用這些設備的地步吧。


    “零級絕密。”毛某人解釋道:“現在知道這件事的,高層我不清楚,底層隻有佘扒皮、我、老冉和你四個人,疑叔疑嬸都不知道。


    07332 那邊可能也知曉,畢竟他是神主,不屬於我們部門。加上他們的特殊性這些信息瞞不住他們。”


    “零級……老冉……”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疑月得好好消化一下。


    “零級絕密消息……這件事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疑月看了一眼將自己完完全全包裹在信息阻斷屏障內的妹妹。


    零級絕密是觀察者部門最高等級的絕密,代表著則、這件事情隻能由四執事和不超過二十人的最高層知曉。


    雖然疑月他們這些底層觀察者不知道具體的零級絕密數量是多少,但絕對不會超過十個。


    “不然怎麽會啟動那些老古董。”毛某人看了看天花板。


    他敢在這裏將這條信息告知給疑月也是抱有賭博的成分。


    總不能讓自己哥們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吧,而且作為最接近那個神主的人,疑月也應該有知情權。


    如果高層沒有封鎖這些信息,以疑月的警惕性……也還是會中招的。


    毛某人可太了解自己這個哥們了,當年在前線世界就沒少中招,被人家好幾位神主包圍也是常有的事兒,而且屢教不改。


    要不是確實有點兒東西在身上墳頭草現在都能砍下來搭個草屋了。


    不過如果高層沒有封鎖這些消息的話,疑月就算中招也不會這麽嚴重。


    “還有老冉怎麽回事兒,這家夥不是在就職中嗎?他怎麽也會知道這些信息?”


    “老冉也回來了,我嘴快和他提了一嘴兒你有麻煩了,這家夥不放心請了個假。佘扒皮就告訴他了。


    反正現在這家夥也在精神病院辦公,讓零式偽裝了一下。今天沒來,佘扒皮讓他去精神科看看。畢竟在精神病院待久了,精神就算沒問題也出問題了。”


    “這不是胡鬧嘛,那家夥回來能幹嘛。”疑月嘴裏說著,但是壓不住的嘴角暴露了他現在的心情。


    “你這事兒佘扒皮現在還在和高層罵街呢。她是真的勇,那天我去旁聽親眼看見佘扒皮把那幾位高層罵得頭都抬不起來。


    那幾位高層可是年輕了不少啊,被罵得跟孫子似的。”


    “還有,你的案件有翻案的可能。”毛某人話風一轉和疑月聊起了關於他這一次事件的進度。


    “怎麽說?”既然提到了神主,疑月也開始覺得這次的事件最後的判罰會輕的多。


    非戰爭狀態毀滅世界這件事在內部世界是非常嚴重的罪名,哪怕疑月毀滅的隻是一個次級的破舊世界。但裏麵擁有的生靈也是以百萬計的。


    所以疑月的估計是自己至少要接受幾千年的刑罰,至於給墨蕪信上寫著的幾百年那不過是為了不讓兩個小家夥擔心罷了……


    畢竟以零式那個人工智障,還真不一定能瞞得住曉可多久……


    不過這次有了神主的現身,這件事情的性質就變了呀……


    神主,現在觀察者部門的頭號大敵,就連曾經毀滅過無數世界的虛無在神主出現以後也變得沒那麽重要了。


    隻要這次能確定自己毀滅的世界有神主的勢力,那個碎片世界就不再是和平世界,而是和前線世界屬於一個性質。


    前線交火區的世界,光疑月實習期間都弄炸了好幾個。


    “現在的問題是怎麽確定那個世界是神主的勢力範圍。”毛某人繼續說道:“那個世界本身就是碎片世界,世界觀測機關根本無法對其進行觀測,照一圈那個世界能比現在更加粉碎。而且現在那個碎片世界更是被其他世界吸收了,痕跡什麽的更難找了……”


    “所以現在佘扒皮和他們扯皮的就是這一部分,這一個月以來他們吵了十幾次了。


    準確來說是佘扒皮單方麵輸出,畢竟裏麵有幾位當年還是佘扒皮的學生呢。佘扒皮罵著那幾個也不敢還嘴。”


    毛某人一邊說著,一邊搓破了疑妖的信息阻斷屏障。


    疑月也看了看天花板,開始吸收起這些信息量爆炸的信息。


    毛某人選擇在這裏告訴自己這些信息是有原因的。


    神國法院雖然不是觀察者部門的旗下機構,但這裏卻常駐有一位觀察者部門的執事——‘秩序’


    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這裏,既然毛某人能這些信息說出來,就代表著‘秩序’執事的允許。


    這種允許不是簡單的默許,而是明確的告知,這件事得到了他的首肯。


    四執事大部分時候不過問具體事物,毛某人又找不到其他執事去傻傻的詢問這件事能不能告訴自己。


    所以這裏才是毛某人能不違反法律的情況下告訴自己的唯一地點,難怪佘扒皮要把自己安排在這裏呢。


    “哥哥,你們聊完了?”疑妖問道。


    “你不能聽的聊完了,現在我和你哥在準備罵領導呢,你多學學,不然以後想罵他們詞匯量不夠了可不行。”毛某人說道。


    “誒?”還沒有踏入職場的天真疑妖並不能了解毛某人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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